第三百二十五章 惡鬥(2 / 3)

這樣的景從來都是在小說中出現,現在親眼看著了還真是覺的可笑的緊,不過他們的事似乎自己沒必要去管,老者能有今日之災也是因果使然,了結前緣也沒什麼不好的,緩緩的矮身盤腿坐在了地上,冷眼旁觀。

亂紛紛了一陣,人們才一個個的穩了下來,幾個年長者相互作了輯,然後即一起出了隊列,站在了最前麵。

“你個惡魔,看你還往哪裏逃?”一個身著了白色長衫手執了長刀的老者滿頭銀絲在空頭亂亂的飄動著,激憤的大聲道。

老者一副懶的理睬的樣,兀自背著手道:“你兒子那是罪有應得,長刀門下出了那樣的人還要報個仇真是可笑,讓老夫看來他是死當其所。”

執了刀的老者大吼一聲:“你個魔頭,我兒子就算是真個是罪有應得,可也不應受五體不全之罪,他犯了惡當有天懲罰,何時輪得上你了?”

老者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是天讓老夫來懲處那個惡賊,傷了個幼女不說還要將其家人全部殺死,這樣的人死一百回都不算多。”

聽到這裏心裏似乎有些明白,這個老者當是個嫉惡如仇之人,性情不用說也知是暴烈之極,不過聽得他說出來所殺之人的罪孽,心裏對老者的做法竟然十分讚同。

“還有你,”老者緩緩的轉過身,雙目冷冷的盯著另一位滿頭白發之人道:“你的孫兒不顧他人的死活,光天化日之下禽獸不如,將個身懷有孕的向他討要口吃的婦人也要狠狠的推開,至使那婦人當時就沒有了後人,這樣的人該不該殺?”頭一偏又盯向別一邊的幾位老人,不停的數落著。

“你的家人低買高賣,又放出極高的利錢將不少人逼的走投無路,這樣的人該不該殺?還有你,你的小妾與人私通,多虧撞上老夫出手殺了那一對狗男女,你不想著怎麼感謝老夫,還要與老夫作對,真是天理何在?還有你,真不能算是個人,為了向那位幻龍指學那個九劍一指的功法,竟然將自已的老母棄之不顧,斷了你一臂是為了教訓你。還有你。”

老者喋喋不休的將一個個所發生的的事不停的說將出來,聽在耳中可真是有些難過,不過似乎有些人也罪不致死,老者行事是不是過於的偏激了些。

“你住口,”一個少年人眼中含著憤怒的淚水大步行出了人群:“我父母到底何罪之有?你也要殺了他們?”

老者看了看少年人臉色頓時有了些蒼白,對著少年拱了拱手道:“是花家的後人麼?那得確是老夫的一次誤判,隻是聽信了人言而做了個蠢事,後來數次偷入你家莊園中,共送去了萬金以示老夫的後悔之意,不過那個傳言之人的人頭老夫也送到了你雙親的墳前,還請小哥能諒解則個。”

一個中年婦人手執著長劍躍人群:“你殺錯了人就讓他人諒解你、他人殺錯了人你為何不能諒解?滿口中盡是胡話,勸你還是乖乖的自盡了罷。”

老者看了看婦人微微一笑:“是柳娘子,你為了你那個夫君可真是含辛褥苦,不惜將個如花似玉的身子付給個乞丐,與那人睡在一張床上要學惡毒的咒術,可真是用心良苦,隻是那個咒術好像不是太靈罷?老夫現在活的好好的,還要再活他個數百年才算是勉強的滿足了心願,你那個男人並非不知道,隻為了個錢財而去害了條命,這應算是圖財害命而不是殺錯了人,老天可是瞪眼看著了。”

柳娘子呆了一呆,臉色淒然的道:“你滿嘴胡說,今天即然已是遇上了,廢話少說,拿命來罷。”話音未落人已然急衝而至,手中的長劍挽了劍花,直刺向老者的胸前。

老者冷冷的一笑,身子一個急轉早避開了長劍,左手隨手向著柳桑娘子一探五指成掌掃向了劍把,柳娘子急忙將長劍一晃,身子一傾將劍光閃向了老者的肩頭,老者倒是不慌不忙,身子微微一側,長劍劍鋒貼著他的臉直劈而去,見他迅捷的伸出一隻手,二隻手指已然緊緊的夾住了劍身,柳娘子一時大急,拚了命般的要將長劍收回,隻是看著老者微笑著伸長了手臂,任柳娘子如何努力長劍穩然不動。

“住手,你這個魔頭,與個女人較真也算什麼好漢?”隨著喊聲一個道士扮樣的中年人越出了人群,緩緩的走到了兩人麵前,將手中的長劍斜斜一揮,劍光一時大盛,帶著一溜光采直奔向老者的頭頂。

老者臉上有了些凝重,手腕輕抖大喝了一聲,隻聽的“鐺”的一聲夾在兩根手指間的長劍已是斷做了兩處,隨後身子向後疾退了數米,雙手一圈如抱了個巨大的鐵球般緩緩的向著疾撲而來的中年人推去,柳娘子已是臉色蒼白的被幾人拉回了亂哄哄的吵嚷著的人群中。

中年人臉上的肉急速的抖動著,慌忙間向著一旁一個閃身,身子一旋長劍斜斜的直刺向老者的右手,老者的臉上帶了些嘲弄的神色,將右手一圈左手順勢揮向指向右手的長劍,中年人急忙身子一正再向前一傾,長劍劍尖直指天空,左手瞬間張開對著老者使勁一抖。

這一抖看的極是清楚了,數條細長的紅影從中年手中直撲而出奔向了老者的麵門,老者怒喝一聲,雙腿亂錯著飛快的點著地麵身子向後疾飄而去,雙手不停的在臉前劃出一道道的掌影,而中年人到是長嘯一聲疾隨而去,長劍幻出濛濛的光采從側方緊緊的罩住了老者的身影。

著了黑衣的年輕人頓時狠狠的跺了跺腳,將大刀提起看著場裏的中年人破口大罵道:“天下間竟然有你這樣無恥之人,明戰不成隻會暗裏使些鬼計,”一邊罵著一邊揮動著大刀直衝著中年人而去,“使金線龍傷人,也不怕有傷天和,你與我站住。”話未喊完,已到了兩人身前,揮起大刀直劈向中年人。

耳中清晰的聽著了圍著的人群中傳來的竊竊低語,不少的人正小聲的議論著,“他真的用金線龍了?我怎麼看不見?”“這可是有些不對了”,“不是不讓再用那個東西麼?”“你怎麼看這個事?”“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抓住那魔頭就行”,“數百年前就上禁止了,現在又讓用了麼?”“打的贏就打打不贏也不丟人,用那個東西,哼”。更多的人是默不作聲。

心裏有了些緊張,這也就是說那數條紅線在這方天下是個極厲害的物事,這裏的人們早是定下了約而不再使那個東西個幫手,可這個中年人這般明目張膽的就敢使了,也說明老者在這人心裏的位置之重,使用陰險的手法說不定正是想立個功什麼的,隻是那也太不容易了些。

老者的身形一直不停的後退著,轉眼間已然繞著場中轉了數個圈,手不停的揮動著帶起陣陣的破空的嘯聲,隻是似乎對那個東西還沒尋到破解之法,這一邊黑衣少年與中年人已是惡鬥不至,你一刀我一劍的有來有往,方才黑衣人在白衣人的手中一招也應付不了,可看著他現在與中年人的功力到是在了一條水平線上。

老者急退的身子奮力的一個向後翻騰,身子在空中半旋著回過頭來,右手成掌向下狠狠的揮動而去,隻聽得“吱”的一聲慘叫,一條紅線已是被淩空劈落,另幾條紅線中的一條已然纏上了老者的左手,老者大喝一聲雙腳已是著了地,就地打了個滾後雙手在胸前一陣錯動,眼見得卻是雙手各抓了紅線的兩端使勁一拽,紅線發出一聲尖細的“吱”聲,紅色的液體濺了老者一身,其它幾條紅線已到了老者身前,見他不再慌亂,隨手向腿上一拍再隨手向胸前劃出,一道極刺眼的光影閃過,幾條紅線被一分兩處墜落在老者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