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在江湖上也自由自在之人,原本誰做皇帝她都不會放在心上,隻是在她的心裏早就裝著劉病已,早就想將劉病已獨占,如今他是皇帝了,這個夢想估計不能實現了。
此時的劉病已卻沒有東方不敗這些兒女心思,他想得最多的是郭靖跟黃蓉去了哪兒,在剛才跟金兵相鬥時,他明明看到黃蓉身處陣中,指揮那是相當的有序,如果沒有黃蓉的指揮若定,這三百多江湖好漢,估計能幸存的都不會到一成。
這時,洪七公走過來,麵色相當凝重,沉吟道:“就在昨天下進,黃藥師死在完顏長之的手上,靖兒跟蓉兒會不會是去追完顏長之去了?”
當洪七公說完這話的時候,所有的人心裏都是巨烈一震,以郭靖跟黃蓉的性格,黃藥師身死,這個仇是無論如何都要報的。
剛才考慮到這三百多的江湖好漢的身死,他們沒辦法考慮私仇,如今這些江湖好漢既然安然脫險,他們也就無牽無掛地去報他們的仇了。
劉病已沉吟半響道:“士瀚,元超,你們兩個把這些人安全地帶回軍營,不敗,周大哥,洪前輩,你們跟我走,咱們去相助郭大俠!”
劉病已畢竟是現代人,雖然身為皇帝,卻沒有一點皇帝的架子,在他的心裏,還是本著眾生平等的思想的,還是按照以前的江湖規矩,一視同仁的對待他們。
在劉病已看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瞧在這些江湖好漢的眼中,卻是極度的不同,每個人都在慶幸華夏國終於出一個如此接地氣的皇帝,每個人都在想著,為這樣的皇帝賣命值了。
楊士瀚接道:“大哥,你現在的身份不同,這事就交給我去做吧,這隻部隊有元超帶著就行了!”
劉病已現在雖是皇帝,但他也是感恩的人,自己這一路走來,如果沒有天波府,如果沒有楊士瀚的相處,就不可能有他的今天,故爾特別要求楊士瀚不能以君臣之禮相見,他們是一輩子的兄弟。
故在稱呼上仍是兄弟相稱,這兒扯得比較遠,就不扯了,至於說到孟元超,他以前在綠林時,就帶著那些綠林好漢跟朝廷幹過仗,後來在泗州城時,又跟著楊士瀚訓練軍隊,有他帶著,自然是問題不大的。
但劉病已卻不是這樣想的,自己現在雖說是皇帝,但現在大兵壓境,如果能打退金兵,那他這個皇帝就是皇帝,如果打不退金兵,那就狗屁都不是。
現在的情況是,敵眾我寡,開封城內的兵馬有穆桂英跟嶽飛守著,問題不太大,但開封城外的軍隊,如果沒有楊士瀚,肯定擋不住金兵的衝擊。
所以,楊士瀚是說什麼都不能卻冒這個險的,更何況郭靖跟黃蓉雙是郭襄的父母,自己在公在私,都應該親自去相救,不然的話,見著小襄兒,還真沒法麵對。
事情就這樣定了,劉病已現在是皇上,他說的話就是聖旨,而且楊士瀚也知道他的性格,同時也知道輕重,也就不好意思再阻攔。
更何況以他的輕功,打不過就跑,隻要不陷入對方的人海戰術中,自保肯定沒什麼問題的,當即也不再反對。
劉病已也不再多做耽擱,當即帶著東方不敗、洪七公、周伯通幾人,向著完顏長之撤退的方向追去,因為隻要追上完顏長之,便會找到郭靖黃蓉。
金兵雖然是馬上民族,但來落日穀的金兵卻沒有騎馬,行走自然緩慢,以劉病已他們的輕功,要追上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
四人施展輕功,就像四顆流星在雪地裏飛馳,拖出四條長長的身影,當他們路過一棵大樹時,四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住腳步,因為他們幾乎同時看到大樹下的郭靖跟黃蓉。
郭靖背靠大樹坐著,他的懷裏抱著黃蓉,顯得特別的親昵,他們的神色很安祥,也很淡然,就像睡著了一般。
周伯通跟洪七公見此,頓時大喜叫道:“靖兒、蓉兒,你們在這兒就好了,真是擔心死我們了!”
以郭靖黃蓉的武功,別說是這等大喊大叫,就是從他們的身邊輕輕地走過,都會有所驚覺的,而此時,卻是一動不動,仍然是那樣親昵的相擁,仍然是那樣的幸福怡然。
劉病已的心情猛地下沉,雙足一錯,便來到他們麵前,伸手一探鼻息,整個人便已癱瘓在地,喃喃地道:“我們還是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