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宇,”婁世寬哈哈大笑道,“看來,老天爺都不站在你那邊。哈哈哈,曲懷彬不是在上麵接應你嗎?現在,你手裏還有什麼底牌可以打出來呢?”
馬天宇盡管此時心裏叫苦不迭,臉上卻很是平靜,“世寬,你可得想清楚,這個曲懷彬,可是目前唯一一個知道開啟生門的人。難道,你想自尋死路?”
婁世寬一怔,臉上的表情就有些兒不自然起來。
曲懷彬這才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鄭老六等人的屍首,也不由得微微一怔。他雖然被馬天宇給收買了,但他畢竟跟了鄭老六多年,這份師徒之情,不是說斬斷就能斬斷的。此時一見師父及師兄、弟等人橫屍石屋,不免悲從中來。
“馬老板,我師父等究竟遭了何人毒手?”曲懷彬紅著眼兒,看著馬天宇沉聲問道。
馬天宇剛想開口,不料婁世寬卻搶先冷笑道:“曲懷彬,你師父等人是我殺的!怎麼樣,你難道還要替他們報仇不成?嘿嘿嘿,你現在的小命都捏在我手裏,我捏死你還不是像捏死一隻臭蟲那樣簡單?識相的就乖乖兒地帶我出去,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去和他們團圓。”
他、媽、的,殺人很有成就感嗎?馬天宇聽他這樣一說,一顆心就漸漸地沉了下去。本來,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意外,他準備為婁世寬開脫一番。畢竟,現在大家齊心協力離開這個鬼地方才是正事。
婁世寬,我、操、你、祖宗、十八代。見過沒腦的,沒見過你這樣弱智的!
果然,曲懷彬慢慢地轉過身去,看著一臉凶惡的婁世寬,忿然道:“姓婁的,你怎麼還不動手呢?”話音一落,就見他猛地一低頭,和身就朝婁世寬撞了過去。
婁世寬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他撞了個正著。“噔噔噔”一連後退幾步後才停下來,但覺胸口隱隱作疼不已。他抬起頭來,麵目猙獰地看著曲懷彬,怒喝道:“找死!”
曲懷彬一招得手,頓時信心大增,手腕一翻,掌中已赫然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低吼一聲就向婁世寬胸前撲了過去。
“不要!”馬天宇一見,一顆心頓時就吊到嗓眼上來了,忍不住的脫口驚呼道。
話音未落,就看見婁世寬微微一側身,右掌如閃電般地向著曲懷彬的頸脖處砍去。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曲懷彬整個人“噗通”一聲砸倒在地上,四肢劇烈的抽搐了幾下,就此寂然不動了。
轉瞬之間,婁世寬又殺一人。馬天宇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心裏暗自生寒。良久,馬天宇發出一聲長歎,頹然跌坐在冰冷的地麵上,怔怔的不發一言。
“怎麼啦?”婁世寬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有些暴躁地說道,“這些都是人渣,我殺他們也是在替天行道。怎麼,你馬天宇難道是個好人,開始假惺惺地同情起他們來了不成?”
馬天宇閉上雙眼,把嘴唇也閉得死死的,打定了主意不再理會這個瘋子。鄭老六死了,他的幾個徒弟也死了。現在,還有誰能開啟生門,把他倆安全地帶出去呢?沒啦,再也沒有人能助他們一臂之力了。
婁世寬,你這個匹夫!你知道你自己在自毀長城嗎?好吧,現在大家都坐這裏等死吧!
風聲一動,馬天宇覺得胸前一緊。婁世寬雙手抓住他的衣領,硬生生地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馬天宇身在半空,漸漸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也變得吃力起來。他咬緊牙關,仍然沒有睜開眼來看婁世寬一眼。
婁世寬此時,恐怕已經真正地瘋了。和一個瘋子,還有什麼好談的呢?
“馬天宇,”婁世寬雙手發抖,口水幾乎噴了馬天宇一臉,“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你這張臉,都恨不得活生生地給你撕裂下來。看吧,你這張臉上,永遠都流露出高人一等的神色。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他一聲嚎叫,突然用力一扔。馬天宇這尊身軀,竟然被他摔出去七、八米之遠。馬天宇心裏駭然,剛剛有所反應,就聽到“嘭”的一聲悶響。緊接著,後背傳來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被婁世寬結結實實地砸到牆壁上,“啪嗒”一聲掉落在地,隻覺得喉頭一甜,“哇”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來,眼睛一黑,整個人立時就昏了過去。
(####抱歉的話已經難以說出口,保長知道,這個月的更新實在是像蝸牛。沒辦法,到期末了,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各種資料、總結、學習筆記,還有很多大會小會,沒完沒了,簡直讓保長疲於應付。還好,6月26日一過,就放暑假了。從7月份起,更新會恢複正常。請大家多多支持並理解保長,謝謝您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