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我滾回來了,不再滾走了!……因為我要爭取下個月或下下個月或下下下……個月交稿……
國慶期間先把之前的內容修一下,一些細節啊BUG啊什麼的,不影響故事走向。已經看過的可以略過,當然,隔了這麼久,如果還能記得看過什麼的話……ORZ~)
楔子
作為先王他爹,也就是我父王老當益壯的證明,我比先王,也就是我王兄小了整整三十歲。比先王的兒子,也就是當今的王上、我的王侄還要小上五歲。
母妃過世得早,我便由嫂子一手帶大。
我那侄兒自幼便對我毫無尊老之情,登基之後,更是露出了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抹平輩分差異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中去的苗頭。
彼時,我雖尚未及笄,男女間的那檔子事兒卻多少也懂了一些,幾番沉思,終於對我的好王侄想要與我亂上一把倫的意圖略有所悟。
對此,我表示十分憂愁。
恰逢中秋大宴群臣,我便企圖借酒消愁,因實在愁得太過,一時失了分寸,不小心就多飲了幾杯。
為免當眾出醜,我獨自悄悄離席隨便找了間偏殿就寢。
熟料一覺醒來,卻是風雲變色。
說來此事著實有些詭譎,且身為當事人的我也著實有些懵懂。
總而言之就是,有兩個多年來鬥得不可開交,如今卻在王上麵前異口同聲的男人,稱自己昨夜酒後失德與我睡了一覺。
這兩個男人皆是當朝重臣,一個位列文官之馬首,一個乃是武將之統帥。
看著這二位義正言辭爭著搶著要與我成婚對我負責的青年才俊,完全不敢看早已黑成了一團的龍顏的我,也唯有以袖擋臉暗自長歎,本公主真是,何德何能啊……
關於究竟誰才是與我春風一度的良人,丞相與將軍各執一詞久爭未決,恰在此時,齊國派來使臣,提出要與我大楚聯姻。
秉持著以和為貴,斷不能讓國之棟梁因區區一介女子而起嫌隙的原則,我決定為國出嫁。
在聊作密議之處的禦書房,我大義凜然的表示,不管之前和誰睡過,橫豎都能給那齊太子戴上一頂綠帽子,也算是全了我的愛國之心。
尤記當時,丞相與將軍看著我的神情如同見了活鬼,至於我那侄兒,則恨不能當即將我變成活鬼……
然而無論如何,我終是風風光光的嫁了。
揮別城門上負手而立,冠冕遮麵不辨神情的吾王,我毅然決然踏上了用綠帽子來報效祖國的不歸路。
不知是我報國的心意太過感天動地還是綠帽子的怨念實在威武雄壯,嫁過去未滿一年,齊王駕崩。我這太子妃還沒來得及升為王後,太子便也緊跟著他爹去了。
於是我便就此成了名光榮的**。
夫君是戰死的,屍首一送回府,他素日最為**愛的良娣柳氏二話不說,直接一頭撞死在了棺木上,血濺了我半身。
柳夫人殉情殉得這般壯烈,倒襯得我若不一起共赴黃泉很是有些不合適。可我又實在對生命很是有些眷戀,一時不免躊躇。
齊國的國君和儲君雙雙撒手西去,朝局頓起動蕩,新君為穩固權位隻得割了兩座城池給大楚,以換邊境之短暫和平。想來,三五七年內也再無力與楚一較高下。
這個結果雖甚合我意算是全了我的愛國之誌,卻也免不了讓我有了謀殺親夫之嫌。
是故,我那般的不夠三貞九烈不肯痛快去死,終於激怒了隨著太子東征西戰的一眾親兵。
我見橫豎是逃不得生天,也唯有認了命,在幾百將士殺氣騰騰的注目禮下,用一杯鴆酒送自己歸了西。
史料記載:
楚烈王三年,齊傷王元年,楚解頤公主,齊先太子妃,於東宮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