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做出這些女子愛做的動作,一點也不覺突兀,讓燕雲染禁不住笑了。
“弘。”雲染再次喚道。
“就知道雲染最好了。”拓跋弘再次用手捏了捏燕雲染的臉頰。
“不許用你的髒手捏我的臉頰。”燕雲染用手擦了擦臉,卻發現臉上早已被拓跋弘弄髒,“嗚。你弄髒了我的臉。”
燕雲染不甘的也想將泥土塗上那張帶笑的眼眸。
拓跋弘笑著站了起來,燕雲染則緊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在花園中不停的奔跑,花園中可以清晰的聽到拓跋弘的笑聲與燕雲染委屈的聲音。
拓跋真嫉妒的看著在花園中奔跑的兩人,站在燕雲染身旁的那個人應該是他。
下朝之後,他卻無心處理朝政,便出宮來探望燕雲染,卻看到了讓他想要殺人的一幕。
他已經警告過拓跋弘,不要太靠近燕雲染,燕雲染是他的女人,是他拓跋弘的皇嫂。
拓跋弘顯然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中,依然我行我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注意到不遠處灼熱的視線,燕雲染停下了腳步,拓跋弘卻因為來不及停住腳步,整個身體撞在燕雲染的身上。
拓跋弘驚呼一聲,立刻翻轉身體,但是失去平衡的身體再也無法站直。
拓跋弘抱著燕雲染狼狽的摔倒在地,拓跋弘感到慶幸的是,燕雲染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
四片唇緊緊的貼在一起,燕雲染瞬間紅了臉,她和拓跋弘從未有過如此親密的動作。
燕雲染意識到拓跋真看到了一切的發生,害怕拓跋真誤會,掙紮著想要起身。
拓跋弘小心翼翼的將燕雲染扶起,柔聲問道:“雲染,有沒有摔疼,都是我不好。”
“的確是你的錯,拓跋弘隨我去你的書房。”拓跋真極力克製滿腔的憤怒,不想讓燕雲染看到他駭人的一幕。
“四哥,你誤會了。我。”拓跋弘扯了扯燕雲染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在解釋。
“雲染,放心,我們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皇兄不會太為難我,你不要擔心我,在寢宮等我回來。”拓跋弘在燕雲染的耳邊小聲低語道,刻意用身體擋住拓跋真的窺視,讓他無法看清他做了什麼。
拓跋真不再看兩人一眼,徑自朝拓跋弘的書房走去,拓跋弘緊緊地跟在燕雲染的身後,轉身給了燕雲染一個讓她放心的微笑。
燕雲染茫然的看著拓跋真和拓跋弘離去的背影,她知道,拓跋真生氣了,因為她和拓跋弘剛才的親熱。但是為什麼不聽她的解釋,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她隻能做籠中的小鳥,隻能供拓跋真觀賞。
走進拓跋弘的書房,拓跋真冷聲喝道:“把門關上。”
拓跋弘轉身將書房的門關上,站在一旁,忍受拓跋真的怒氣。
臉上突然挨了拓跋真重重的一拳,拓跋真出手極快,拓跋弘沒有絲毫的防備,狼狽的摔倒在地,額頭重重的撞在椅子上,頓時腫了起來。
拓跋弘無所謂的撇了撇嘴,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皇兄,不知臣弟做錯了什麼,要讓皇兄親自出手教訓臣弟。”拓跋弘笑著說道,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