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組織的“解救小可愛”行動隊,鬧了個笑話,無疾而終。那天寶寶親自跑到學校用學校的廣播室,深情講述了她和黨意所有的故事,最終得到了同學們的認可和祝福。第二天她就回到了學校上課,一切照舊,因照片而引起的風波貌似也停止了。
“公司現在情況怎樣?”寶陽集團總裁辦公室裏,遊真急迫的問。
“可能得宣布破產了!”黨意垂著腦袋,咬著下牙幫,頹敗地垂了下辦公桌。
“這麼嚴重?”遊真驚詫。
“嗯!”癱坐回真皮辦公椅,用手撐著額頭,閉著眼睛點了下頭。
“需要我做什麼?”這棟大樓建立的時候他們還是夫妻,他曾親手堆砌過這裏的一磚一瓦,此刻麵臨著破產,他很心痛,也很舍不得,輕輕摩挲著牆麵的瓷磚哽咽著問。
“幫我照顧好寶寶,先不要讓她知道!”黨意走到窗戶邊,沉著眼眸俯瞰著亞灣這座城市,內心複雜。
“早知道,就不把公司過戶到寶寶名下了!”他懊悔,明明是為了她,結果自己的好心變成了扼殺她的劊子手,公司破產巨額的債務將全部落到她的名下,搞不好還得坐牢,雖然他會保護她,但自己的莽撞已經將她傷害,沉浸在惱恨裏,砸在窗台上的手已經血跡斑斑。
“意,快住手!”待遊真注意到他時,他的手早已血流如注了。
“你這是幹嘛呀,你這樣寶寶會擔心的!”趕緊找出一條毛巾將他的手包住,瞠怒的瞪著他。
“你帶寶寶出國吧!”血迅速浸染整條毛巾,雪白的毛巾頓時一片嫣紅,豔得刺眼。
“那你呢?”白了他一眼,死要強,自從出事以來,無論什麼事他都強忍著不說,報喜不報憂,對寶寶,對他總是強顏歡笑。
“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過去找你們!”如海的眸子望著遠方,淡淡的圓潤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他的情緒。
“現在公司的法人是黨陽,你黨意獨自怎麼處理?”什麼時候了還死撐著,氣死他了,遊真扯掉領帶,岔開雙手,憤惱的繞著辦公桌四處轉,叫他們離開,他留下來處理,哈,他處理,他怎麼處理?是不是要去牢裏處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為了寶寶,把你的華豐電子賣了吧?”懇求的目光轉向他。
“華豐電子是肯定要賣的,但我不會帶寶寶出國!”華豐電子說是遊真的,實則是當年黨意給他的贍養費,這些年靠它,他還是掙了不少錢,現在賣力它也應該。
“她在這裏有些事我不好處理!”比方說,殺人!其實,寶陽集團原本的根基就是黑道,寶陽集團是他外公給母親的嫁妝,父母罹難後他才將它漂白過來,他外公三年前去世後,還給他留了一些部下,隻是他從不曾用到,但現在,他需要動用,因為白道查不到幕後的主謀,他連殺人都找不到頭兒。
“你不要小看了寶寶,有的時候她比我們還成熟,還能幹,搞不好她還能幫上忙!”新聞事件她表現出來的沉穩,冷靜,讓遊真感動,她還親自召開記者發表會澄清謠言更是讓他佩服。
“她隻要好好念書就行!”黨意沉下了臉,他的年齡是她的兩倍多,要是他保護不了他,會讓他對陪她一輩子的能力有所懷疑,他害怕去想那種問題。
“好,好,那你跟我說說公司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非得走上破產條路?”遊真搖頭,指著桌麵上的破產申請書追問。
“查不出來,但我懷疑有內賊!”提到公司,他的心一陣刺痛,奮鬥了這麼多年,竟然就這樣栽得莫名其妙,他不甘心!
“內賊?”遊真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
“嗯,負麵新聞的影響不至於連臣民建設的競標案都丟!”臣民建設的投標他們做將近一年,信心百倍會拿下這個工程,竟被一家剛上市的公司以高於他們價格的百萬分之一標走,有問題,黨意捏緊著拳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