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時針的,兩個人圍著建築繞了一圈。
花了七分三十秒。
因為不確定,兩個人又逆時針轉回來。
停在出發的地方。
“這裏,最像是大門了。”一個對另一個無比堅定地點頭。
“可是,到底應該怎麼進去?”另一個是一臉“廢話少說”的不耐煩。
“是啊,應該怎麼進去呢?到底……”為避免重複,用了倒裝句。
有人在後麵拍他的肩:“對不起,請讓一下。”
“哦……”兩個人各自向兩側跳開,為身後的四五個男人讓出一條路,“不,不好意思啊……呀……”
隻見,最前麵的男人把手掌伸向邊側假山路引,一晃而過。
然後“哧啦”一聲,水滴狀的玻璃幕門,自動打開。
“傻了啊,進去啊!”一個推搡另一個。
“啊,好。”另一個跳起來,趕在自動門關上前閃身進門。
看身形,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藤藤蔓蔓,是生長了數十年的攀援植物。
密不透風,包裹住這棟看不出真實麵目的建築。
無光,無音,無風。
於空中隨時寂靜蒸發的,一滴水。
One Drop。水滴。
是這棟建築的名字。
城中最私密的,成人會所。
這一場與身份年紀不相匹配的奇妙探險,密謀於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