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對這些自然毫不知情,要是當時沒有哪架該死的飛機的話,事情也許就沒有後麵那麼糟了。他提著秦天雪幫他收拾的那些衣服,在候機大廳裏麵等了不到半小時,廣播裏就響起了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所幸用的是中文與日語,否則的話他還真聽不懂。
對著手中的機票,在飛機上找到了他的位置,正待坐下,卻似見到鬼一般,驚道:“怎麼是你?”你道是誰,丁楚旁邊正坐著一穿著時髦,妖豔異常,帶著墨鏡的漂亮女人,此刻正用一種玩味的目光看著丁楚,嘴角微微上翹,似有非有的笑容,更添萬種風情,卻不是駱冰是誰?丁楚雖然知道國安局會派人和自己一起執行人人物,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派來的竟是國安特勤小組的組長,要命的是自己竟然還打了他一巴掌,雖然也被駱冰打了一槍,但畢竟作為一個男子,動手打女人總是不對的,雖然自己已經向她道過歉,但見麵總還是有些尷尬的。本想以後都沒有機會見到這個長得好似妲己一樣的女人,誰知竟還要一起去日本執行任務,自然讓他吃驚不小,此刻他最怕的就是見到這個女人了。一方麵生怕提起自己打她的事情來,另一方麵是最主要的,就是丁楚根本就無法控製對她的欲望,總有一種要將她撲到在身下征伐一番的衝動。
駱冰將墨鏡摘下,舉手將散落的秀發一縷,露出一張迷倒眾生的絕美麵容,慵懶地往後一趟,皓齒輕啟,吐氣如蘭地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你不是說我為什麼隻派別人出去出生入死,自己隻會躲在辦公室裏麵嗎?今天我就是證明給你看的。”這駱冰要和丁楚一起執行任務其實是她自己堅持己見的結果,國安局裏麵還是有一些閑置的特工的,隻是駱冰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產生了一個強烈的念頭,對這個打了自己一巴掌卻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小男孩一般的丁楚有了濃厚的興趣,竟是要在丁楚的麵前證明一些什麼,力排眾議,於是乎這個少將軍銜的國安特勤組長就出現在去日本的飛機上。
丁楚一陣大汗,想不到自己當時的一句氣話竟被駱冰記得這麼清楚,心道這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為恐怖的動物,能不惹就最好不要惹,要是惹上了人家興許就會恨上你一輩子,隻得唯唯諾諾地道:“那個,不好意思,其實這麼說我不是有意的,隻是當時有點急,口不擇言,希望你原諒!”
駱冰見丁楚窘迫的樣子,暗覺好笑,卻又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道:“哼,這個我倒是可以原諒你,可是你打我這麼算?要知道張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人打過我!”
丁楚一時有點頭昏,心裏一個咯噔,果然有提起這事了,心道不是向你道歉了嗎,你還打我一槍,要不是我會些特殊本事,你那一槍早將我送到閻王爺那裏報到去了,但哪敢說出來,隻是怔在那裏不知說什麼才好。
駱冰咯咯一笑,道:“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啦,傷口還疼不疼?坐下給我看看!”
丁楚如獲大赦,連忙坐下道:“已經沒事了,好了很多,看就不必了吧?”他環顧四周,此時人來人往,駱冰要看這傷口還真有些不方便。
駱冰也知道這個地有些不妥,要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丁楚身上有槍傷的話那就會被人注意上,畢竟他們這是要去執行秘密任務,但喲實在心裏有些不放心,悄聲地道:“你跟我來!”說完就離開了機窗。
丁楚有些愕然,但還是老實地跟在駱冰後麵,誰知駱冰徑直跑進了廁所,丁楚頓時一陣臉紅,以為駱冰是要上廁所,站在廁所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駱冰回過頭來見丁楚站在那裏不動,嗔道:“進來啊,站在那裏幹什麼?”
丁楚紅著臉道:“你方便就好了,我站在門口給你守著!”感情竟是以為駱冰要上廁所。
駱冰一時沒有回過神來,道:“要你守在門口幹什麼?”卻又突然醒悟,俏臉也是一紅,啐道:“你想什麼呢?我是要看看你的傷這麼樣了?想不到你的思想這麼肮髒,討打是不是,快點進來!”說完揚起手,似要打丁楚,卻在落手時一把抓住丁楚的胳膊,拖了進去,砰地將門關上。
丁楚沒有提防,被拉了個趔趄,心道你自己不說清楚,這怪得了誰,再說了,不就是說你方便的時候我幫你守著門嗎,怎麼就變成思想肮髒了?難道你就沒有方便的時候?唉!女人,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