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將丁楚拖了進來之後,俏臉上的紅暈尚未退去,心想這小子竟然往這方麵想了,隻是好像也難怪人家誤會,自己還真是冒失了,要是被別人看到自己將一個男子拉進了廁所,那還不得羞死啊,都怪這個死家夥,害得人家這樣,偏偏他還一副無辜的樣子,氣死我了,於是對丁楚哪還有好口氣,白了他一眼道:“把衣脫了!我告訴你要是讓人家看見了我將你拉進來,你就死定了!”
丁楚見她發怒,忙將上衣脫了,心道被人家發現了關我什麼事?是你自己非要看的,還搞得這麼曖昧!女人啊,真是蠻不講理。
駱冰一看丁楚的傷口,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語氣不善地道:“我記得已經幫你將傷口縫合了的,這麼現在有崩開了,這是怎麼回事?”她這語氣雖然不善,但卻也透出關心。
丁楚苦笑一聲道:“可能是昨天打架的時候崩開了,沒有什麼大問題!”
駱冰伸手在丁楚傷口周圍輕輕撫摸,柔聲道:“還疼嗎?”
丁楚隻覺駱冰那手所觸之處,掌心的餘溫迅速被感知,不由一陣輕微地顫栗,讓丁楚舒服得差點哼出聲來,忙道:“不疼了,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丁楚身上的肌肉顫栗駱冰當然能夠感受到,以為是自己弄疼了他,嬌嗔道:“還說不疼,要是不疼你抖個什麼勁啊?”
丁楚不有一陣苦笑,心道難不成告訴你這是給你摸成這樣我舒服才顫栗的?但他哪敢,估計要是這麼一說,駱冰非得再給他一槍不可,他可沒奢想駱冰會看上自己,自己是一個從交警隊借到重案組的小警察,人家是什麼人,少將!光是這稱呼就夠嚇人的了,道:“真的沒事了,讓我將衣服穿上行不行?要是這時候來了人,我是無所謂,但是你?嗬嗬,就難說了!”
駱冰氣極,伸出蘭花小指,在丁楚身上使勁一掐,道:“穿就穿吧你,誰還愛看你怎麼的?”
丁楚被她這麼一掐,頓時疼得一哆嗦,道:“大姐,你看著點,你這是往哪掐啊?”
駱冰一看,原來自己一時沒有注意,掐的地方正好在他傷口旁邊,他不疼得哆嗦才怪,心裏雖然有些心疼,但死鴨子嘴硬道:“你不是說不疼嗎?還有你剛才叫我什麼?我很老嗎?”嘴上雖然這麼說,手卻在掐的地方一陣輕輕撫摸,咿?自己這麼心裏會有心疼的感覺呢?一定是看這小子可憐!
丁楚心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說不疼但沒說掐了不疼,再說我叫你一聲大姐這麼了?你年紀是比我大嗎?難道叫你妹妹?但嘴上老實地道:“駱組長?對不起,我錯了!”
駱冰還是不悅,道:“我很可怕嗎?叫得這麼生分幹什麼?記得以後叫我冰冰?”一邊說,一邊將丁楚的上衣拉上。
丁楚老實地回答道:“嗯,冰冰姐!”
駱冰一時氣極,小嘴一厥,紅彤彤的朱唇嘟起,道:“什麼冰冰姐,是冰冰!白師傅沒有跟你說嗎,我們這次的身份是一對到日本旅遊的新婚夫妻,哪有自己丈夫叫妻子姐姐的?”這倒是真的,不過白老頭的意思確是要駱冰扮作丁楚的姐姐,但駱冰卻不肯,理氣直狀地說哪有姐姐和自己弟弟一起旅行這麼遠的?還是扮作夫妻好一些,隻是具體什麼原因她也說不出,反正下意識裏不想做他的姐姐!
丁楚驚道:“是嗎,他沒跟我說啊?”
駱冰也有些吃驚,妙目一睜,道:“怎麼可能?這是我們早就定好了的,你可要記住了,還有我的名字從現在起不叫駱冰了,叫韓冰你記住了。是你的新婚妻子!”說是丁楚新婚妻子的時候她也有些不自然,但自我安慰了一番,這是為了工作,沒什麼的。
丁楚點了點頭,又道:“那我的名字也應該改了吧?”
駱冰一拍額頭,詫異地道:“不是你還不知道吧?就算白師傅沒有告訴你,你也沒有看護照?”
丁楚哪有什麼時間看護照,接過護照剛趕到賓館就被秦天雪拖去逛街去了,後來又發生了一連串的事,聞言不傲意思的從口袋裏掏出護照一看,頓時有些嘀笑皆非,靠這是誰弄的這麼一個名字————楚丁?怎麼不叫楚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