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天地內 第一章弑皇(3 / 3)

“我太爺爺都已西去,但皇上卻如此年輕。那皇上豈不是仙人?”

……

一些年輕之輩更是說道。

“我小時就問為何皇帝還是那個皇帝,大臣卻換了一代又一代,為了此事我還被祖父痛罵了一頓。”

“我小時也問過……”有人附和道。

聽到出去,也不知到底是起哄還是怎麼的不少人也是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是……”

皇帝接著道“孤一生無子,不好女色,雖有皇後一人但卻於元國五十年,就已經駕鶴西去……”

他的話未說完,忽然聽到有人來報。

“報……,城外突然出現大軍,來勢洶洶,不知為何。”來人遠遠地跪倒在地,急切地彙報道。

如此大典居然遇到此事,眾人無不驚愕的難以置信,一些主管安防之類的大臣一臉不信,其中一人走上前提起那報信的侍衛就開口問道“你可知在大典之上造謠生事,可是要被滅族的!”這話言辭明確,極為震撼,說話之人更是咬牙切齒,雙目中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似乎想要脅迫此人證明自己說的是謊話,可是那人麵若死灰,顫抖著向著祭台之上的皇帝抱拳說道“皇上!臣下句句屬實,您還是快些決斷吧……”

此話說得極為淒慘,讓人不得不信,那位主管安防的大臣更是惶恐的跪倒在地,主動請願,力求出戰以彌補自己的過失。

眾大臣皆慌亂,紛紛看向祭台之上的皇帝,而此時皇帝依然在念祝酒詞,好似世間再無他所關心的事情了。如此況境之下他居然冷靜異常的還在誦讀著自己的祭文……

“孤一生未有征戰,未耗百姓一錢,建宮殿、樓榭……”他的話一字一頓,眾人見他如此淡定,也就漸漸的相互絮叨起來,場麵較為嘈雜,明眼之人也不是沒有,隻是他們早已經有所打算,現在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皇帝說著,過了不久之後又被打斷,隻見祭壇正對之門被人強行打開了。

“吇……呀!”沉重的大門被人緩緩推開,一陣起呼之聲由此傳來“衝啊!”

眾人隻見,一人、一馬當先將攔路士兵逐個殺死,隨後身後出現數千身著百姓服裝之壯漢,有賣肉、酒保等等,一些常見的販夫走卒都在此列。而今他們卻個個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想這祭台殺將過來,參加祭祀的達官貴人都像受了驚得兔子一樣,四處亂竄,祭典此時徹底亂了……

而此時皇帝竟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隻聽他接著他的演說“今日向天祭酒希望上天保佑,希望百姓祈福助我踏上修仙門檻……”皇帝說著將祭台上的酒倒向大地,全然不在意那領頭大漢幾乎已經將皇城內的士兵殺光。

片刻後之後眾位達官貴人及其仆人已經停止了騷亂,紛紛看向皇帝,這可是大家的主心骨,此時他如此淡定,難道是有什麼後手不成?

就在眾人疑惑,場麵暫時安靜下來的時候,馬上的大漢毫不介意的下了馬走了過來,而景誌勳此時才看清那名大將居然是前些日子前來府上刺殺之人,當時他可是親手撤掉幾位黑衣蒙麵人的麵紗。

此時他明白了,那日要殺他一家的應該就是這場叛亂的主角,那位密謀已久的對手了……

此人上前來,根本沒有打斷皇帝的激情演講,而是走向那名身著紫貂大衣的賈大人麵前,見此狀況,景誌勳當然明了,昨日主謀呼之欲出,正是此人!

可是賈大人始終未動,見大漢走過來將手伸開,隻見他將紫貂大衣取下,裏麵露出皇袍一件!見此場麵人們幾乎蒙了,這人居然膽大到這個地步?

這個官場新貴發達的時日,也不過隻有短短的幾年,如今卻明目張膽的穿上龍袍、帝衣,妄圖此時攻下祭壇,這是赤裸裸的篡位啊,不用多想此人便是那最為逆天的存在了。

隻見“賈大人”毫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緩緩轉身向皇帝大喊道

“你可知我是誰?”聲音威嚴,大有皇者風範,應是沉寂多年,卻又養成多年的樣子,難道他在什麼地方做過皇帝不成?

皇帝不答背向“賈大人”,而此人卻自言自語道“吾乃大屠帝國第二十一代子嗣屠方……”

有些大臣聽完這話之後後接連變色,而這些大臣無不是世代官宦世家子弟,他們知道些許當年秘史,“屠”乃是皇姓!

“屠方”這個不為人知的名字在人群中引起軒然大波,“屠”是一個少有人知的姓氏,幾乎隻在古籍中像傳說一樣的存在著。

有人曾今考察古跡得出結論說隻有上代皇室采擁有這個個姓氏,當然這隻是一些無聊之人做的無聊之事罷了,其實在某些世家之中這些曆史隻不過是家史的一部分。

致使今天這樣全國沒有一個姓“屠”之人的罪魁禍首正是當今皇上。

屠方高聲喝道“時隔一百五十年,我屠家承受了一百五十年的羞辱,今天我將親手拿回屬於我屠家的榮耀!”

皇帝沒有說話似乎是承認了這一切,又好像根本不在意別人在說些甚麼。

此時底下大臣中迷惑的開始悉悉索索的問那些鎮靜的人“屠家是幹嘛的?沒聽說過啊!”

那些臉色差的人沒有吭聲,對這一些友好點人才緩緩地的回答道“‘屠’乃上屆皇室之姓,但在一百五十年前現在的皇帝與那些神仙中人直接將其滅族,焚毀所有關於屠家的一切書籍、典籍。我能知道,也是在老祖宗冒死留下的一點家史中得知的”

此話一出就有人附和道“我也從家史中得知,當年那一戰是打得天昏地暗,黑夜亮如白晝,狂風四起……”

眾人說說間,那屠千軍踱著步說到“我屠家為皇為帝數千年,為我大屠帝國開城數十座,掃平獸嶺數千裏,不為長生,不為富貴,隻為讓我大屠帝國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為雲峰派各位仙師親屬後代提供一個安定祥和的生存環境,讓個位仙師無後顧之憂,你趁我先皇駕崩之時,與那元山派奪我江山,滅我族人,今日你想毀我百姓,不殺你不足解恨!”

雖然屠方言辭犀利激動萬分,但人卻沒有做出多少動作,大家正在驚於屠方的宣誓時,大門處竄出幾道亮影,隻見幾個束發背劍的年輕男子似風一樣飄了進來,個個身帶青芒。來人沒有迅速上前而是站定在屠方身後,似乎隻起到威懾作用。他們都是仙門中人,在這裏便是世人眼中的仙人。

而此時皇帝終於動了,隻見他他轉過麵來,向著他頭投去讚賞的目光,可是隨後便是些許的嘲諷,就算屠方一身的龍氣,有著不凡的皇者風範,可是這些也隻是在世俗之中,他是個即將踏入仙門的準仙師,當然對此看不上眼。

“你這一切不都是為了現在嗎?在我大元朝隱秘多年,為我驅使不一樣為百姓服務嗎?但現在以及以後都沒有必要了,我注定踏上仙門成就永恒。今天就讓你知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其它一切皆是浮雲”說著此話他轉過頭對著一處宮殿,開口高聲喝道“是你們達成諾言之時了!”

說著,從宮庭深處穿出幾道彩色光芒身影,直奔祭壇,來人中有青年也有中年,友人背負長劍友人背負大刀,亦或者赤手空拳,身上仙氣繚繞,和那些雲峰派的高手也是一樣,氣度不凡。

眾位大臣見如神仙一樣的人即將大戰再次混亂起來,而景誌勳根本未動,正好站在二者對立之前,他不是不想動,隻是這些人來的極快,而且他的身前隱約擋著一人,不得脫身。

隻見眾位大臣走開之後他便被推到風口浪尖。

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準備離開時,卻被人攔了下來,隻見攔下路的正是屠方,此人既然和那皇帝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又怎麼會突然擋住自己的去路,景誌勳十分不解。

“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攔我去路!”他的神情十分急切,也想要上前去。

此時他的臉色有些陰冷,話音也是有些寒意,神情更是緊張萬分,他根本未想到此時屠方不是找皇帝一雪前恥,而是與自己對峙上了。

“為何?你景家為虎作倀近百年,前些日子彈劾,殺我手下投誠的官吏,若不是你前些日子顯露身手,我們還不曾知曉你們一家隱藏如此之深,今日不出你他日必是個大患!”

屠方說話、措辭十分狠戾,麵容卻是十分的淡定,看樣子這些隻是他的由頭,兩人在朝中較量已經不下百次,若是說賞識雙方都有著這樣的意思,可是到了是非麵前,在欣賞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且在一名即將成為皇帝的人眼中,人才是不缺的,缺的是能夠為他所用的人才。

“你奪你的位,這些關我何事?快些讓開!”景誌勳急切而又威聲厲喝道。

“廢話多說,此間也無事不如你我過上幾招,接招吧!”在屠方看來,他此時辯解是多餘的,說著此話隻見此人起身握拳衝向景誌勳,拳風上竟然也帶有些許金色淡光,顯然也是金身境高手。

再看那幾名帶有青芒的仙師青年,齊齊使出法決,隻見身後青芒一閃,長劍飛躍而出,直奔祭壇而去,這些長劍在一起飛揚好似長虹一般十分壯觀奪人眼球,眾人也被這樣的場景驚愕的失了神。

而就在這時,皇帝的扳手們也齊齊趕到,個個是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景誌勳是金身境高手,雖無秘技,身法等技巧,但反應速度也是十分快的,見屠方攻過來,急忙向後退去,兩人三兩次交手也不像那種生死之戰,可是漸漸地景誌勳的差距就出來了,見此狀況,屠方麵色冷笑,隨後攻勢更加猛烈,擊的蘇誌勳隻有慌忙招架的份。

再看那邊踏入修仙門檻的高手,個個身上發著耀眼的光芒,顯然是要將自己的身份炫耀出來,飛劍,大刀來回相碰,卻無人受到一絲傷害,他們也不想再是真正的拚死戰鬥,看樣子這個局麵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而且上層次的博弈已經將大的基調定了下來,由不得他們加以改變。

皇上此時一點都不擔心自身安全,因為此時下麵將對將,兵對兵竟無人來攻皇上,氣氛詭異無比。

過了不久看著天色時辰已經到了,隻見他從懷中拿出一張金黃的軟帛詔書,此物正是那“皇榜”。

他自顧念叨起來,聲音高亢,似乎是在宣誓著自己將要進入納氣境一樣,先一步揚起了仙師的傲氣,隻聽他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時大元元年,孤,開國於此,受萬民愛戴加皇位,……”

正在逃命的眾大臣更根本無人關心皇帝在說些甚麼,但人群之中一名仆人此時卻注意著皇帝的一舉一動,他的眼中光芒亂閃,心中更是冷靜異常,他就好像撲食前的猛獸,等待著一擊必勝的機會……

景誌勳此時隻能堪堪抵擋盛千軍的攻擊,還手之力是沒有多少的,,而盛千軍卻好似一點都不在意那皇帝此時在幹些什麼,隻是急著將眼前這個宿敵攻下,他的重拳擊來,而景誌勳左閃右躲隻能招架,二者都是金身境,隻要他小心應對卻也不至於短時間被擊敗。

兩人來回較量三番五次,眼看久攻不下,盛千軍驀地向一邊退去,隨後朝著身後突然高聲說道“既然此人如此難纏,那麼練手到此為止……”說著他轉向一旁某人喊道“請快助我!”

隻聽他的話音剛落,那些販夫走卒之中升起一道淡淡的白光,一人身形快速走向前襲來,看樣子這些販夫走卒之中也是大有能人,隻是礙於某些束縛不至於親手去殺這些普通人,而此時盛千軍有請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若是以後得到他的提攜以後道路將大大拓寬!

看著此人氣勢如虹,大有一擊至死之勢攻向景誌勳。

前麵他遭受盛千軍猛攻,本就無力再防,此時又是力竭之時,卻有見著一名玉身境強者攻來,心裏急切的呼喊景覺之時,一到不知哪來的強光照射到玉身境強者身上,那玉身境強者本就刻意沒有防禦,胸口之上突然多出一個碗大的空洞,在不可置信之下,此人的身體轟然倒地,死得十分蹊蹺,無人看到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是被誰殺死的。

景誌勳見到此種況境臉色變了數遍,慢慢恢複人色!

而那盛千軍則麵色發青看向那色彩斑斕的高手戰場,神情有些怨憤的怒視著皇帝,以為是對方不守信用,索邀之人居然出手殺了一個十分重要之人。

而此時那些納氣境的高手先是不可置信的看向這裏,接著雲峰派高手中有人打叫道“你們不講信用,仙門強者的麵皮都被你們丟盡了!”隨後全力攻向皇帝一方,這些皇帝請來的高手先是不解,可是見著別人猛攻,自然不敢大意,既然受人欺負也拿出真本事,在外麵的人可以看到整個祭壇四周光彩照人,可盡管如此各方還都沒下殺手隻是都拿出保命的本事不至於被人傷到,這些人明哲保身的功夫確實了得。

此事對整個戰場來說這件事微不足道,而對景誌勳來說,眼前的危機此時卻得到解除!

那個玉身境強者得死讓盛千軍如履薄冰,雖然任然攻向景誌勳,可是攻勢卻緩了下來,他在分心不像如同那玉身境強者一般死於非命。

此時唯一不關心這件事的唯有皇帝,這時皇帝將皇榜上的詞已經讀完,他將全身修為展開使得皇榜,漸漸地也沾染上白光,皇帝將皇榜漸漸展開,隨後將器放在空中,而皇榜竟然沒有落下,而是不可置信的徑直向天空激射而去,等到皇榜上升至數十米是定在那裏,,皇帝口中念念有詞神情十分專注,不知何時一道光圈向四周射去,光圈的光芒向四周散開,消失在天際。

看到這些,盛千軍的神情有些鄙夷,他知道這道法已經展開,隨後無論那人是否能進入納氣境,皇家的位置都將是自己的,此時他不著急。

光圈飛速達到幾十裏外,在極限出緩緩落下,此時數十裏地出幾個正在向京城趕的老年人突然倒地,臉上竟是痛苦之色,慢慢的有他們身上飛起一道白色光球,大約有指甲蓋大小,白光升起緩緩的向上聚集在一起在向京城飛去,

另一處幾個年輕大漢在一處喝酒白光照過,大漢們頭暈的都向下一點,隻見白光掙紮著向外冒,有人滿臉大汗,有人麵色蒼白,白光照過數息有人身上冒出白光有人將白光收回體內,白光冒出的都像喝醉了就一樣,而沒有鬧出的則一陣迷糊,這樣的事在同時發生,成千上萬的人身上冒白光並且聚集向皇城飛來,漸漸地光圈向中間靠攏,那城外大軍攻來的卻好似無事,他們攻城略地,根本不會吹灰之力,看樣子應該不是本國之人……

景誌勳此時還在與盛千軍大戰,他的武力尚可,可是技藝不精,麵對對手的猛攻現在隻有招架著,正當大戰正酣之時,一人悄悄的向著景誌勳逼近走來,乘他不注意之時,凝聚全身力氣在拳頭上,拳頭閃著淡淡的白光,狠狠的砸向景誌勳的背部,其中狠戾可見一斑!

景誌勳隻是一名金身境強者,根本不可能招架得住!剛剛瞥見身後有敵人,可已經防禦不及,“難道我就這樣身殞了嗎?”他無奈的想到此處卻是十分的不甘。

他極力扭轉身體正要側身避開要害之時,背後的玉身境強者不知怎麼的卻倒飛而去!

那拳頭還沒打到景誌勳,就連人帶拳飛向他處,那人被人擊飛之後,後麵一名大漢握著拳頭收斂了氣息,麵帶微笑的說道“小兄弟,在此處可要小心哪,這裏可沒有一個良善之輩!”說著此人向著前方的納氣戰場看去,那裏是依舊的采光琉璃,乍一看是氣勢磅礴,可是卻沒有一人受傷或是身亡,這些人就好像戲子一樣隻是做事給世人看罷了。

景誌勳與那盛千軍看見此人到來已經停手,呀正在猶豫在何處見過此人之時,就聽那大漢麵色一些詭異的問道“你……不是那位小兄弟?”聽到此話他哪還不明白,這位大概就是前些日子日景覺遇到的那位納氣強者,於是客氣的說道“兄台所說應該是我的兒子,小兒也曾告訴我關於兄台之事,在下在此謝過了……”抱拳躬身,對此人他可是真十分的感激,剛才若不是他出手,自己現在定然已經身殞了。

大漢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盛千軍臉上一陣的鄙夷,隻聽他說道“暫且不談其他事情,先將眼前之事解決再說!”說著他便在兩人眼前一閃,隨後出了一記重拳將盛千軍打的倒飛而去。

盛千軍見前方來的大漢戰力非凡,手一撫腰上鵝蛋大小的突起,頓時身上亮起光罩將全身護住,直到倒飛而去身上白光才消失不見!

他沒受多大傷害,但心裏卻十分驚訝,若是按計劃發展不論皇帝是否晉升納氣境!隻要時間已過皇位就是自己的,隻不過是皇帝若是晉升納氣境則由他離去,若是失敗那麼也不會有人會為他出頭。

但現在又出現一名納氣境強者,而且看樣子來人不像自己與皇帝找來的,這些能為他們這點小事出頭的大多是沒有多少底蘊,剛踏上門檻之人,來人底氣強大顯然是有深厚底蘊之人,一身煉化的靈氣龐大,威能無比強大,既然此人查收,看樣子景家現在還是動不得的……

戰場外一名仆人看見這些不由感歎,前幾日見大漢還是個剛進納氣境的高手,而且被人重傷,竟然卻紅光滿麵底蘊十足,這份詭異真是端的有些不可置信了。

見著餘生到來,景覺心中大定,就在剛才他就出手,將一名玉身境的高手給擊殺此事件這有人居然偷襲自己的父親,已經想要再次出手,不過這次出手他怕是要真的暴露身份了,此時能夠有人替他出手真是有些萬幸了。

隻見他緩緩地抱著兩個禮盒靠近自己的父親,兩人擦肩之時他將其中一個禮盒給了景誌勳,而禮盒裏麵當然就是能量炮,有此利器在手他也能放心些。

兩人雖然沒有對話,可是卻都明白各自的意思,眼神交流之下,景覺竄入人群消失不見了……

看著景覺迅速離去,景誌勳臉上帶著些許的無奈,兩人商議在這意外之時一概以自己為主,不能莽撞行事,此時看著自己的兒子獨自離去,他的心中出了祈禱之外,也隻有堅定的支持了。

餘生就在他們身邊,當然看見了這一切,隻見他的嘴角歪斜,隨後向著景誌勳看了一眼,也是向前衝去,他的出場可不像景覺那樣低調隻見此人走過之路上,人仰馬翻的,眾人也隻能感覺到一股子力道將自己推開,隨後再向前看去,隻見一道倒亂的人“路徑”出現在了眼前。

他這是故意為之,既是尋仇怎能不怎準備,他知道那些納氣強者根本不會真正出手,此時他的高調正是要給那個“小子”以最低調的方式取得成功,他如此的篤定那小子能夠成功的原因當時不會毫無理由,首先是那人的修為不起眼,在這個戰場之上根本毫不起眼,隨後便是那人的低調和隱匿,在外麵混跡這麼多年,藏匿這類小道可是被景覺運用的十分熟練,最後當然是那個大殺器,那東西他能感覺出來,絕對可以將皇帝的美夢破碎。

而此時皇帝還是在施法,越來越多的光球向皇城祭壇飛來,當光圈照過景府時,突然一道散發著白光的霧氣從景府之內慢慢散發開來,越遠越淡,在超出景府數丈處與天空相接,直至無色。

景府最深處密室內,幾名有老有少無一不是虛弱之人,喘著氣息,好像喘了很久,他們都是景家的功臣或是重要的牽扯之人,此時能夠在這裏的,當然是極其重要的人物。

但這裏沒人知道景府之外的情況,他們好似如常,而在景府之內許多家丁丫鬟,在白色光圈照過之時,身體也隻是晃動幾下,最多晃晃腦袋又開始搬東西去了,老爺吩咐要舉家搬遷了……

景府周圍一些路過之人看見數丈外一個個人倒下,有人想過去幫忙扶起看看是怎麼回事,但剛走出幾步就頭痛欲裂,這也打消了許多人離開景家周圍的決定。

祭壇戰場,幾名納氣境強者還在奮力保命,卻不肯嚇死手傷敵,天上飛劍與五色光芒交錯聲勢宏大,但卻沒有一道光向下攻擊人的本體,納氣強者一點也不像拚命的樣子但身上靈氣罩卻光亮無比,當然若是有人稍有怠慢就會引來別人的猛攻。

景誌勳此時已經被包圍起來,包圍他的人無一不是鐵身境以上強者,甚至有幾名玉身境強者,而此時這些人無一敢上來與其廝殺,而讓也沒有發射能量炮,這些人不知道他手中突然那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何物,有什麼樣的威力,這些人就這樣對峙著。

景誌勳見著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上前再次解釋“我們並非敵人,我不阻止你們奪皇位,你們也別想阻止我等拿回命魂”

這是躲在眾人之間的盛千軍走了出來到“你自說自話,誰能相信,此外你還助紂為虐參死我埋下的暗樁,如是你想息事寧人的話就將你父子手中的古怪兵器留下!”

“癡人說夢,若是你想息事寧人就將路讓開,否則先拿你開刀!”景誌勳惡狠狠地說著將能量炮對準盛千軍,而盛千軍看到景誌勳手中的能量炮不禁退了幾步。

就在此時已經衝上前去的大漢突然怪叫一聲“吼……”不知他怎麼的有重新殺了回來,看他大開大合的如此來回折騰,雖然有些不覺,不過事不關己,別人也懶得管他,隻是見其來了惶恐的避開而已。

眾多圍困景誌勳的強者見此紛紛讓開,不與這猛漢接觸,隻見景誌勳衝在前,手拿能量炮一邊衝一邊防著被偷襲,兩人再沒阻隔。一陣猛衝,不過一會兒,兩人就來到納氣強者征戰之地,剛到就有皇帝請來的幫手攻了過來,景誌勳自是不能抵擋,大漢卻當仁不讓,燃起火焰抵擋過去,與那攻來之人戰了起來,那人被大漢打的節節敗退。

景覺此時也在這裏,見此大為驚訝,當初見大漢時,大漢拚盡全力才有這等威猛,而如今見大漢如此輕鬆的就能化解,不禁好奇,但此時又那是好奇之時。前方納氣強者在拚鬥而大漢又被卷入其中,他在一旁緩緩靠近祭壇。

景誌勳此時也迅速前來,父子二人一明一暗的攻上前來。

納氣強者怎會關注這名連玉身境都未到的小家夥,快到祭壇隻是一名納氣強者在其他人的幫助下脫離納氣戰場,攔住二人去路。

這人陰笑道“就你二人也想來到此地,分一杯羹……哼!死去吧!”說著就舉起手凝聚黃色光芒拍向景家父子,而景誌勳在納氣強者到來之時就拿起能量炮轟對著納氣強者

“找死!”納氣強者手掌憤怒地向他拍來,這一切隻發生在瞬間,能量炮在納氣強者到來之時轟出一道白光,納氣強者被轟了出去,而景誌勳也被打飛數丈遠。

景覺見此身體一頓,眼神關切的看了過來,似乎有些擔心。他的身形旁人不曾觀察到,一路上幾乎沒有阻礙就來到了祭台前,此時他已經悄然靠近了站在祭台之上的皇帝。

但景誌勳的眼神中,卻好像如此說道“別管我去拿回命魂!”

再看天上光圈帶著光球已經彙聚到皇城,向祭壇聚來,景覺見著自己的父親隻是被打飛未有多重的傷,又見時間不多,就轉身向祭壇奮力奔去。

就在此時那名納氣強者又飛了過來。看樣氣勢洶洶欲殺景覺而後快,就在景覺想用能量炮轟殺這個納氣強者之時,餘生也也脫離納氣戰場擋住這位納氣強者,見有如此好的機會怎會放過,在此提起速度奮力向祭壇衝去。

光圈已經進入了內城,就在光圈照過景誌勳的身體之時不知哪來的暗勁將光圈擊破,而他卻渾然不知,隻是見到光圈衝自己的身邊照過,隨後便迅速的離去。

而當光圈到達景覺身後時,那個詭異的的光圈不知怎麼的被一種力量彈開,光圈帶著光球從他的身上掠過向皇榜凝聚。他此時也為多想,徑直向前衝。

不消片刻天上光圈已經彙聚成一道巨大的光雲,在這快入夜的傍晚顯得十分耀眼,光球此事太過光亮已然將所有納氣強者的體光掩蓋。眾人見此也都是鬆了口氣,這裏的事情已經算是完成大半了,他們攻擊越來越無力,最後大家都收了手看向前方,皇帝那裏。

景覺見此情況,心中焦急更加急迫的衝上前去,但離攻擊到皇帝數尺的距離時光球已經被吸入皇榜,皇帝高高躍起將皇榜拿在手裏,此時皇榜已近即將破裂絲絲泄露,光芒四射。

就在景覺剛到攻擊距離,還沒來得及掏出身後禮盒中的利器之前,隻見皇帝似乎覺察到了他,眼中露出輕蔑的目光,隨後絲毫都不在意的縱身向寢宮奔去……

包括皇城數十裏地大片百姓倒在地上無人問津,最外圍有不少強壯武者還像正常人一樣,但是越往裏走越多百姓倒在地上,這樣的情景直至京城之外,城外一支大軍雖然旌旗蔽日,卻沒有發動攻擊而是一隊隊佇立著等待著,而此時城牆上已無一人站立,整個城裏十六歲以上除了少數幾名外來商販外無一人可以活動,這些商人雖然驚奇但是卻不敢多管閑事,這幾人向城外走去……

許多十六歲以下孩童伏在自己親人身上痛哭,但這卻改變不了他們親人的狀況,許多體弱之人身體都出現顫抖,他們也許還留有些許的本能,隻是魂魄被人攝走,想要醒來是不可能的。

而這些不影響皇帝那喜悅的心情,隻見他一身飄逸的來到寢宮龍床旁,揭開一片床單,下麵赫然露出一個方塊小門,皇帝小心打開小門裏麵顯現出一道機關,他將一道機關緩緩向下按去,隨之而動的是寢宮的一麵牆,而在其上出現一個暗黑的通道。

這裏麵裏麵竟是一具有些猙獰的屍體,而這青年屍體赫然就是上次被景覺一能量炮重傷的那位元山派的少宗主,此人身上還帶有景覺轟出的傷口,一看便知不是致命之傷,隻不過隻是青年頭部布滿幹涸血液,眼眶中的眼珠瞪得鬥大,樣子十分淒慘,可見其死得是多麼淒慘,皇帝見著屍體嘴角不由露出斜斜的彎痕,他冷笑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帝走到屍體旁,他右手使勁向著那處一拍,屍體向後沉了一尺左右,原本暗黑的機關通道明亮漸漸起來,亮光漸漸擴散使得原來猙獰的屍體更顯恐怖!緊接著亮光逐漸擴散,一個光罩便出現在地麵之上,而且越來越大以至在寢宮外,然後向空中結合而去最後撐起一個巨大的能量罩。

這能量罩將想要進來之人阻擋在外,其強度足以阻擋納氣強者的暫時攻擊,但此時景覺已經進入寢宮,其實他的速度並沒有皇帝快,甚至遠遠不如,但好在祭壇距離這裏路途較短,在皇帝撐起能量罩之時,他已經進到寢宮之中,進入之後景覺沒有馬上就出現,而是在皇帝後麵暗暗藏了起來……

外麵納氣強者已然將戰場挪至寢宮外,雖然眾位納氣強者在祭壇前麵開戰叫狠,但此時也無人攻向寢宮,顯然這也是雙方盟約之一,他們隻要在此等待便可。

而餘生此時與景誌勳在一起,二人早已經脫離糾纏,漸漸靠近了寢宮,景誌勳試圖用能量炮打開能量罩,可一炮轟過去能量罩紋絲未動,這讓他一時間有些失落的很,見此狀況接著餘生又燃起火柱試圖燒開能量罩,可是燒了片刻被人阻攔不說,也沒有將那能量罩破開,能量罩雖然暗了些卻沒有破開,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寢宮亮起兩道光芒,眾人驚異的看著這一切且都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他們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而他們的職責也隻是保證著一切順利進行而已。

景誌勳見此臉上的暗淡之色更甚了,他雙眼默默的流出些許淚水,妻子的一縷命魂沒有拿回,此番卻又似乎已經失去了孩子,他的雙拳握的鐵緊,意識中隻剩“變強”二字,不過他還是在默默等待,哪怕還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他不願就此放過。

眾人將精力和目光全部集中在寢宮之中,此時餘生也是一臉陰沉,他不知道那仇敵是否成功踏入納氣境,他期許著的但當然是“否”。

發生在這寢宮之事,眾人都很好奇,景誌勳更是將心提到嗓子眼了,大家靜靜的等待著,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一道爆裂聲在眾人耳邊響起,那堅韌的能量罩終於破滅了。

眾人見此,都是爭相向寢宮內奔去,而餘生本就裏寢宮最近,功力又是極強瞬間衝在最前,而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輕微的爆裂聲響起,眾人不由一頓,但這阻攔不了眾人的腳步,他們全部衝了進來,一時間這裏變得擁擠起來,一些原先還是敵對的強者們此時都聚在一起,他們不怕對手突然襲擊,這種事情他們當然不齒,更重要的是沒有那個必要。

等到大家到達寢宮時,看到的場麵極其詭異,眾人一時間全都蒙了。

他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些,原本的皇帝不見了,一個青年在一片金光之內輕輕地半漂浮在空中,腳尖還緊挨著地麵。而在不遠處的暗黑通道內一個滿身幹涸血液的屍體靜靜的躺著,而那皇榜裂成幾瓣散落在地上,在其旁邊毫不起眼的一堆黑灰悄然被眾人帶來的清風給慢慢吹開,散去,同時一件鐵柱似地東西此時正放在那名青年身下……

餘生見景覺如此,毫不猶豫地趕上去將能量炮撿起,端在手上,學著境家父子將能量炮對準最近的納氣強者按下突出部位,隻見一道白光閃出那名納氣強者居然被轟出幾丈遠,雖然那人沒有重傷,但是還是讓這位強者退卻幾步不敢上前,他知道這東西似乎有些危險,不敢貿然前往。

景誌勳的速度顯然要慢些,但現在已經到了現場,他看到如此場景,先是心裏一喜,接著毫不猶豫的將景覺圍在身後,手中同樣端著一尊能量炮對準四周來犯之人,神情在旁人看起來有些猙獰,在他自己看來卻絲毫都不覺察,兒子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就這樣兩人麵對著眼前眾多的強者對峙了一會,這時盛千軍被眾人擁著走了出來,隻聽他對著對眾位納氣強者說道“眾位師叔,既然那人已然不可能踏入納氣境了,這皇位依照規定就歸我盛家所有,此間的事已結束,各位師叔回到師門,家父必有重謝,就請眾位回去,將此處之事告知我父親,剩下的事就由我來處理吧。”

既然主事的盛家已經這樣說了,那些納氣境強者中那些青衣佩劍的高手向著他抱了抱拳轉身走了,這些人一出門外便是叮咚的踏著長劍延長而去,長虹升天,好不仙靈。

而此時盛千軍再次說道“眾位元山派師叔,家父與你等約定之事,已然有了結果,莫不是你等留在這裏,是還想與我盛家結仇不成?”他的話語雖然有些威逼之意,但這些元山派的高手們卻也沒有什麼反感之意,他們沉思著。

不過一會兒元山派納氣強者之中有人說“今日我等受邀,一是還他昔日知遇之恩,而是他答應我等一些物品,而如今……,此番我等千裏迢迢來到這裏倒是不想空手而歸,不然這樣吧,盛公子就讓我等將這小子帶走,,也許還能弄明白些事情……”這些已入仙門的強者雖然平日裏都是不管世俗種事物的超然之輩,可是那些超然隻是對於世俗而已……

此時盛千軍看出這些納氣強者不達目的不的罷休,臉上帶著笑意,號不猶豫的就答應道“嗬嗬!……若是你等有本事就將他帶走,我是管也管不到的。”

景誌勳聽到這段有些苟且的對話,頓時明白,為何這些納氣強者拚鬥是不賣力,為何盛家雖說表麵上對皇帝恨之入骨卻不曾攻擊他,這皇帝之爭,赫然不是這些參與者所左右的。

明白這些,他不禁想起前幾日景誌勳勸說將景家搬離城內,去往世外,那也許正是個不錯的選擇。

此時景誌勳手拿著能量炮說道“我景家與你等無怨無仇,若是你們見我父子修為低下就想欺淩,那麼就問問我手中的武器答不答應!”說這話他將手中的能量炮向前伸了伸,他知道這東西其實對那些納氣強者來說其實起不到致命的作用,不過好在沒人識得,也就起到了十分重要的威懾作用。

“還有我!景家小子幫我報了殺師之仇,若是你等想帶走他先看看自己夠不夠分量”大漢說著將能量炮一手舉起對著眾人,另一隻手燃起火焰,氣勢逼人。

這些納氣強者見到達漢說話,又不由得縮回了腳步,剛才此人的表現他們可都親眼目睹了……

在此僵持狀況下,有人開始關注其它東西,有人拿起皇榜碎片,有人向暗道走去,不知何時忽然一聲尖叫在眾人之外響起“啊?……”眾人目光看向暗道,隻見有人痛哭流涕了。

“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啊!”緊接著說,眾位納氣強者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有人將屍體麵部擦幹,露出屍體本來麵目,這麵容可是嚇了所有人一跳,包括餘生。

“是少掌門!”

“是他!”

“啊!……”有人不禁的悲呼道。

這裏麵認得此人的高手,無一不是暗自傷神“事情怎沒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