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道士,才不會管那些人發現她們是冒牌貨時是什麼下場。也不會管辭心是不是悔的腸子都請了。如果辭心足夠喪心病狂的話,應該不會忽略她現在……也是男身。
道士微微勾唇,拿手撫了撫懷裏大花公雞的毛,“走吧,下叢林。”
幾人下了浮台沒走兩步,石殿的門就緩緩打開了。上官靜靜擠眉弄眼讓幾人趕緊走,跳出來揪了井丘的衣領戲份相當足。
“小跑腿兒的,你膽子好大。孤晴仙子還沒回來,你竟敢放人進來!什麼時候我們蓬萊的規矩,成了一月一收了,當這裏是避難營嗎?”
井丘登時明白了過來,猛然抽出毛筆橫在一眾修士前麵,“上官靜靜,在我麵前撒野。先問問我手中的筆!”
“你,你還拿筆打我?要不是比試台上放水給這小白蓮花,老娘至於現在還在石殿呆著?”
上官靜靜吼出這句,大小姐的氣勢就出來了。蔥白的指尖一個個點過井丘背後的人,蠻橫的模樣還是可以打滿分的,“你背後這些,少說也有百來人了。你說,這次又要給那些放水?”
小白花弱弱的走上前,“上官姐姐,雪兒……雪兒不知道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雪兒給你道歉好不好?”
不怕更亂隻怕不亂。上官靜靜暗道一聲好,死不講理的揪了井丘衣襟,“你做錯了什麼?你問問你們家小哥哥啊……放水放的都能養海魚了,憑真才實學你能出這石殿嗎?如今你還敢幫著他往石殿例帶人,先問問我的軟劍同不同意!”
“夠了!”
上官靜靜作勢要抽腰間的軟劍,卻是被突然回來的孤晴仙子喝住。
人群中緩緩讓開一條通道,她走到石殿內抬眼忘了雙駝峰台。上官靜靜本以為她是要嗬斥她,不料孤晴轉身,卻是猛然將矛頭對準了堵在石殿門口的外來人員身上。
“你們說,是誰同意你們進的?”
“是南玉仙子還有虛名仙人,”為首的那個人身高八尺麵容粗獷,一股子散修的凜冽之氣,“我們此來,是尋佛教至寶焚天珠。還請孤晴仙子,不要妄加阻攔。”
“好,很好。”孤晴點點頭,“誰讓你們進來的,你們找誰說去。我竟不知這蓬萊山,什麼時候輪到她一個表字說了算的。”
“誒?你們找的,不會是她吧?”
不等眾人回答,孤晴自言自語,“也對,跟她睡一晚上,就是五十年的功力,何樂而不為呢?”
五十年的功力,石殿外麵的修士紛紛紅了眼。那可是五十年的功力啊!再說了,跟神仙睡覺滾床單,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五十年?哪有那麼多?井丘暗自明白了什麼,收了毛筆一言不發。
孤晴在回來的路上,去了苗疆一趟。焚天珠的事兒鬧的沸沸揚揚,她沒多停留就回蓬萊了。就這,在路上耽擱了也有兩天。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些個不入流的,竟然已經跑進蓬萊山了。她跟荒流不在,虛名這家夥,竟然也由著南玉胡來!
“打哪兒來回哪兒去,我這兒,沒有焚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