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我手撫摸到小腹處,心痛難耐,可生活就是這樣不能完美。過去的,就隻能成為過去。走到如今這一步,我是不可能傷害文翰,再和薑逸晟生活在一起的。那樣對文翰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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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這幾天,我才知道,李熙然得了重病,已經危在旦夕。文翰畢竟是他弟弟,所以,去醫院照顧他了。我本來要跟著去,卻被文翰攔住了,說醫院傳染源特別多,我過去,萬一傳染上疾病就不好了。
我沒轍,隻好讓他幫我帶聲好,另外還要他幫我對李熙然說句謝謝。
不管怎麼說,李熙然曾經都救過我。在他即將離開之前,我道聲謝也是應該的。
文翰一一答應了,才離開。
我現在沒有住在薑家,而是住在文翰的私人別墅裏,也就是和我之前的家,在一個別墅區的那棟房子。
因為代孕在家,很是無聊,我便打電話讓盛男過來陪我。
今天盛男來的時候,卻交給我一個絲絨的首飾盒子。
我接過盒子,詫異的問她,“這是什麼?”
“這是薑逸晟讓我轉交給你的。”盛男道。
我一聽這話,疑惑的接過她手中的首飾盒,打開一看,居然是盛男爸爸附身的那塊手表!
“這……這不是我爸的手表嗎?”盛男也看到了,疑惑的望著我,“之前我在薑逸晟的手腕上看到過。”
“對。你忘了嗎,當初我將這個手表送給他當生日禮物的。”我拿出手表,細細摸著手表的水晶麵,心裏酸澀難耐,“他現在還給我,說明不想和我有糾葛了。”
“是的,我想起來了。”盛男想起來了,隨後對我道,“我好久沒見爸爸了,你找塊陰氣重的地方,讓我爸爸出來,我和他說會話。”
“好啊。我也挺想他的。”說話間,我和盛男將手表拿到了地下室,那裏陰氣重。
因為我脖子上帶著佛珠,所以怕傷到盛伯伯的鬼魂,於是拽下來,放在了地下室門口。
結果我剛摘下佛珠走過來,盛男手裏的盛伯伯就迫不及待的飄了出來。
一看到他佝僂著背,懸在半空中的身影,我和盛男都有點慎得慌,畢竟我們好久沒見過髒東西了。
“爸爸!”盛男喊了一聲他。
我也喊了句盛伯伯,他卻看了看我和盛男,直接飄到我跟前道:“可兒,你是不是和一個叫文翰的男孩在一起了?”
“是的。你跟著薑逸晟得到的訊息嗎?”我問道他。
“對。自從你把我的手表送給他,我一直在手表裏藏著,不敢跑出來。因為他會法術,我要是出來,一定會被他發現。再加上,他幾乎天天帶著我,我根本沒機會出來找你們。”盛伯伯解釋道。
我愧疚道:“不好意思啊盛伯伯,都怪我不好,沒把你的手表要回來。”
“哎,這不怪你!他那麼深愛你,怎麼會舍得不要你送給他的東西呢?”盛伯伯歎了口氣又道,“這段時間,我看著你們在一起,然後又離婚,說實話,我也替你們難受。可兒,你知道嗎?你離開他,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情嗎?他為了你做了好多好多事……”
“我知道。可是,是他要和我離婚的。我沒辦法,隻得選擇和文翰在一起了。”我無奈的道,“我不能在辜負文翰,他對我真的太好太好……”
“你大錯特錯了!傻丫頭,真正對你好的是薑逸晟!叫文翰那個小子,是個殺人犯……還是個卑鄙的家夥!”盛伯伯朝我直搖頭。
“伯伯,你是不是多文翰有誤會啊?”我不解的道。
“怎麼會有誤會!我是唯一知道薑逸晟這孩子的苦,和文翰這小子做的惡的人……不,是鬼!”盛伯伯有些急了。
“爸爸,不該說的你別說啊!”盛男在我驚愕的時候,忙要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盛伯伯卻朝她不滿的嗬責道:“你這臭丫頭,居然幫著文翰隱瞞可兒,不告訴她薑逸晟受傷的事情!”
“受傷?”我聽的雲裏霧裏的。
“可兒,別聽我爸說了……”
“盛男,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我看到盛男一臉慌張,就覺得不對勁了。
盛男心虛的別過頭,“沒……沒啊!”
看她這樣,我就更加肯定她有事瞞著我,而她爸爸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