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眼前光亮了起來,雲賢才仔細的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眼前的這位少年不過是十二三歲,卻周身是嫵媚的氣息,此時少年已經醒來,不斷的
咳嗽著,然後把濕漉漉的長發撩起,隨意而嫵媚的轉動著頭,露出了白嫩纖細的頸子,顯然,硯台他們是直接敲暈了他的。
湘繡見雲賢看著少年發呆,以為雲賢與她一般,對那少年的舉動覺得不妥,忙湊到雲賢耳邊低聲說道:“小姐,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可是
騎在一位官爺身上擺腰送胯呢,若不是這張臉,我們都不想見他第二次。”
湘繡的聲音不大不小,那叫阿常的少年也清楚的聽到了,卻不見惱意,嫵媚一笑,抬起手指舔了舔自己的指尖道:“可不是嘛,人家才剛脫
了衣服,正擺腰送胯的做生意呢,這兩位就突然闖進去,害得人家後麵還沒吃飽呢。”
說完就低聲笑了起來。
雌雄難辨的聲音,顯然是還沒有過變聲期。
雲賢聽著擺腰送胯四個字的時候,不禁懷疑,湘繡到底從哪學來的詞,嗯,很貼切,但不適合這個年代的女性說出口。
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同她說一下才好,免得她日後嫁不出去。
“夠了,不許笑!”湘繡聽著那笑聲,不禁全身發毛,忙喝斥他。
那阿常沒有搭理她,反而看向了雲賢,然後抬起手指舔了舔,用濕漉漉的手指指向了雲賢的方向:“難道,你們抓我來,是因為想要我服侍
這位小姐嗎?”
“放肆!誰許你胡說八道!”
“閉嘴!你這個淫/賤的家夥!”
硯台和湘繡同時說道,硯台更是一腳把那阿常踹倒在地。
“夠了,把他送回去吧!”雲賢說完就起身。
於是,在低低的笑聲中,那阿常被送走。
雲賢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不知道為何,心底亂亂的。
雲賢吹熄了燈火,站在窗戶邊發呆,待天蒙蒙亮的時候,才關上窗戶,入眠。
時間轉眼又過了幾日,這幾日,雲縉挺粘雲賢的,雲賢知道雲縉並不像是表麵上看上去那麼單純,於是便把自己被推入護城河的事情說了一
下:“所以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擔心母親,畢竟能拿到血玉釵子的人,必定的母親信任的,這次我離開,你要多留心一下,懂嗎?”
“姐姐放心吧,雲縉不會放開那些傷害我們的人的。”雲縉趴在雲賢懷中,淡淡的說道。
雲賢點點頭,卻沒有發現雲縉此時正詭異的揚著的唇角,他不會放過傷害過他詹雲縉和雲賢姐姐的人的。
當晚,晚膳過後,雲賢在書房,踩著高高的雲梯去找自己想看的書,在她拿到自己想要的書,正準備往下麵去的時候,雲梯被人狠狠的搖晃
了一下,然後向著一旁倒去,雲賢本能的尖叫一聲,丟掉手中的書本,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中間的書架凸出的地方,沒有掉下去,可是被雲梯
砸下來的書本卻狠狠的向著她砸來,頭部被書角狠狠的撞擊後,雲賢隻覺得眼前發黑,手上的力氣也消失了,人自然而然就落了下去。
狠狠的跌落在了地上,雲賢躺在地上,視線模糊,隱約看到一個身形往門口跑,卻看不清是誰。
詹雲縉拿著從詹蘇氏那裏拿來的點心,準備去找在看書的雲賢,路過涼亭的時候,被詹雲淑撞了個滿懷。
“你走路不長眼睛嗎?”詹雲淑此時穿著淡粉色的衣衫,已經沒有了絲毫為自己母親守孝的意識了,她此時,隻想去找嚴瑾瑜。
她本以為,自己應該會很輕鬆的攀上皇子翳,然後借著自己的溫柔,對其溫柔體貼,待皇子翳登基的時候,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君後了,可是
皇子翳卻不搭理她。
所以她想著,倒不如還是找太子爺,畢竟太子爺前世喜歡她,甚至連那江山都不要了,而且,她記得她死之前,那皇子翳死後,可是太子爺
登上的君主之位,而且,她覺得,在她的幫助下,或許太子爺會少繞那麼多彎路,隻要提前把詹雲賢和皇子翳除去,自然是太子爺順理成章
的登基為君主,可是,不知道詹雲賢那賤人給兩人都施了什麼法,讓兩個人都對她服服帖帖的,明明隻是個小丫頭,當真是賤人。
詹雲淑想到這裏,就不禁咬牙切齒, 看著眼前這個,本來該早夭的詹雲縉的目光,自然是更加不友善了。
“說話啊,你啞巴了嗎?”詹雲淑狠狠的瞪了詹雲縉一眼,為什麼,她的弟弟詹雲德沒了,而這個病秧子卻健健康康的活著?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