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試探(1 / 2)

劉心悠臉上有些驚訝,隨後她又換上了她的職業笑容說:“這個心悠作不了主,不過我會將姑娘的意思轉告給樓主,如果樓主有意,會來見姑娘的。”

她這樣說,就是希望很小了?

阿凡挑了挑眉毛說:“好吧,你先把銀票還給我們吧,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聽阿凡這樣說,江春暖不解地看向了阿凡,阿凡給了江春暖一個眼色,江春暖才沒有作聲。

劉心悠沒有將銀票立刻還給江春暖,她說:“姑娘的意思是?”

阿凡說:“那個樓主要是不讓我賺這份錢,我就和他搶生意。”

江春暖有些著急,阿凡也太大膽了,與青衣樓作對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劉心悠還是微笑著看著阿凡,過了一會兒,劉心悠才說:“好吧,明天午時,請姑娘到慶和戲班聽戲。”

劉心悠走了,江春暖拉了一把阿凡問:“你這是做什麼,萬一得罪了那個青衣樓主,咱們兩個就都完了!”

阿凡白了江春暖一眼說:“你就那麼怕那個青衣樓主?我倒是真有興趣見一見這個青衣樓主,看看這個殺手組織的頭頭,是個什麼樣的人。”

江春暖想了想問阿凡:“你是想做殺手生意?”

阿凡聳了聳肩膀說:“好像我隻能做這個了,我又沒有別的本事。”其實也不是阿凡沒有別的本事,而是這個時代不允許她做的事多了。這個時代允許女人做的事情好像就兩種了,一種就是去青樓賺錢,另一種自然是殺手嘍。

江春暖也明白阿凡的意思,像阿凡這種人,是打死也不可能去青樓賣身的。江春暖看透了阿凡的心思便笑了說:“阿凡姐姐,沒想到你表麵憨憨的,甚至讓人感有些木訥,其實呀,你精明的很呢!”

阿凡“嗬嗬”一笑說:“哦?是麼,哎,這個世道,難得糊塗啊!”

江春暖握了阿凡的手說:“阿凡姐姐,你是我江春暖的救命恩人,如果你缺錢的話,我給你就是了!雖然我爹娘沒有了,但是我江家的鋪子的基業還在呀!我從小就跟著我爹東奔西走的,我也可以養活你的!”

阿凡眨了眨眼,然後傻笑了一聲說:“啊,還是自己賺錢來的實在,再說了,你看我像個閑得住的人麼?”

江春暖又勸她說:“可是殺人畢竟是個危險的行當,阿凡姐姐在我身邊保護我,幫我收收帳什麼的,不好麼?”

阿凡歎了口氣,她應該怎麼向江春暖解釋呢?她隻想從事一些低調甚至隻出手不現臉的活兒,殺手就挺好的。

這一夜阿凡睡得挺香的,不過江春暖就睡不著了。在她心裏,青衣樓主應該是個手腕極強,極冷血的人,她正是為阿凡擔心了一夜。

第二天,阿凡和江春暖吃了午飯一起往慶和戲班來了。迎接她們的正是劉心悠,這一次她們兩個進去沒有買票。

劉心悠巧笑著,帶著江春暖和阿凡去了後台。她一路上和那些熟客打著招呼,一副交際花的模樣。

劉心悠帶著阿凡和江春暖到了一處生了鏽的鐵門前,然後笑著說:“江姑娘就留下與我說說話,聽聽戲吧,阿凡姑娘,樓主就在裏麵等你。心悠就不奉陪了。”

劉心悠說完對著江春暖作了個請的手勢,江春暖擔心地看看阿凡,阿凡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江春暖這才和劉心悠離開。

這分明是要試探她的身手啊!

阿凡摸出自己腿上的匕首,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開槍的好。她的大家夥沒有帶著,不過小家夥卻帶在了身上。這個時代治安可不那麼清明,自己還是保護好自己為妙。

阿凡推開了鐵門,裏麵是一條長長的巷子。阿凡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對於古人來說,這種地形是最不利於作戰的,不過對於她來說,這倒是個有利的地方。她最擅長的可不就是近身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