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瀾給出的辦法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拖。
既然天河大營的新兵同另外兩家相差太大,就需要給他們更多的成長時間,趁玉帝的旨意還沒下來之前,想辦法將三軍操演的時間往後拖,給他們爭取更多的緩衝時間。
至於理由,什麼水土不服,集體鬧病都可以用。如果這樣還不行,索性由天河大營主導著打一場大仗,一旦進入戰時狀態,到時找個理由將新兵們拉上戰場,你們想操演?對不起大爺正忙著打仗,沒時間陪你們玩。
總之一句話,既然你們不講公平,就別怪大爺跟你們耍無賴!
聽完肖瀾的主意,卞衝的嘴巴都快塞進一個雞蛋了,說實話想辦法將操演的時間往後拖的主意誰都能想到,但是由天河大營主動挑起一場戰爭的主意,即便是他聽了都忍不住,怎麼說呢?有點激情澎湃,簡直太他娘的刺激了!
忍不住拍了拍肖瀾的肩膀,卞衝嘿嘿笑道:“真沒想到你小子他娘一肚子的壞水,不過這個主意二爺喜歡,娘的打一場大的,二爺都不敢想,不過真他娘的過癮!”
肖瀾聞言心想:“什麼叫他娘的一肚子壞水?”自己好心出了個主意,竟然被他說成一肚子壞水,不覺一腦門的黑線。
就聽卞衝說道:“都給我聽好了,剛才這小子的主意誰也不許給我露出去,都給我爛在肚子裏,誰要是敢壞了二爺的好事,二爺就親手剮了他!”眾人齊聲答應下來。
心情大好的卞衝轉過身對肖瀾笑眯眯的說道:“小子,想要什麼說出來,二爺賞你?”
肖瀾撓撓頭道:“若是二爺想要獎賞小的,就請二爺將軍法司每月扣罰的兩塊仙玉給我不足了發放。”這每個月扣發的兩塊仙玉都快成了他心裏的魔怔了,此時見狀忍不住提了出來。
誰知卞衝聞言一張臉立時垮了下來,看著他說道:“小子,你還是換個條件吧?”
肖瀾不解道:“為何?”
就聽卞衝說道:“隻有功過分明才能軍紀嚴明,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有功者當獎,但有過者必罰,軍法司對你火燒大營的處罰,豈能因我一句話而非?你還是換個要求吧。”
肖瀾聞言沉吟道:“肖瀾現在別無所求。”
卞衝看著他點點頭道:“好吧,等你想好了,隨時都可以跟二爺說。”說完吩咐肖瀾等人繼續訓練,自己則帶著幾名隨從匆匆而去,顯然是去找卞莊商量著接下來的辦法,而這些事情自然跟肖瀾也就沒了任何的關係。
肖瀾自然不知道這一次新兵的操演,會給他們的命運帶來怎樣的影響,出完主意後,依舊開開心心的享受著新兵的生活,按部就班開始接下來的訓練,至於是半年之後還是更久時間的操演,全沒有放在心上,現在隻想早日突破朱雀決第二層,在這批新兵中爭取第一個達到凝氣二層,再次得到仙玉和軍功的獎賞。
坐在靜室之中,肖瀾有些蛋疼的看著僅剩的一塊仙玉,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心將它用掉,畢竟第一個突破第二層功法的獎勵的誘惑更大。況且自從知道操演的事情心裏便有了濃重地的危機感,著實被獨孤勝那一句九死一生給嚇到了。
更何況現在大營裏許多家夥都在緊盯著自己,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眼紅自己得到的獎勵,幾個資質優異的家夥正卯足了勁想要後來居上,因此現在是不拚命修煉不行。
非常順利的進入修煉狀態,輕車熟路的調運著氣息沿著經脈流轉,一切都似乎得心應手,甚至有了一種好像家常便飯一樣簡單的感覺。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地肖瀾就將第一層功法運轉圓滿,體內太陽真火化成的真元開始沿著第二層功法的路徑運行。肖瀾開始變得慎重起來,嚐試著調動真元衝擊著還沒被開拓出的竅穴和經脈,隨之氣息的運轉也艱澀了許多,在生澀的經脈中每前進一步都變得異常的艱難。肖瀾咬著牙堅持著,努力地調集著真元開始衝擊著朱雀決第二層功法剩餘的幾個竅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