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嗯,雨下得可真不小。”
“也不知道家裏怎麼樣了。”
“嗯。”
“哦,對了你買的傘多少錢?”立哥落座下來開著抽屜的鎖找錢。
“45!”佳佳搶先道。不時的向我擠眉弄眼,看樣子是不懷好意的想雷雷他們。
“什麼傘?拿來我看看。”小牛起身。
“我靠!這是什麼爛傘還45!我去..........”
“...........”
“就是.......”
“............”
“...........”
幾個人焦頭爛額的罵道。
我心裏似雨一念安靜,觀望著被唾飛的“天堂傘”。
起身。
翻開抽屜。
學生證。
“立哥,你們幾個先忙著,我去下圖書館。”
“外麵下著雨呢?”立哥凝神看著我的舉動。
“嗯,去圖書館找一些書,沒事閑下來的時候消磨一些心煩的時間。”我這樣解釋道。
“哦。”
帶上學生證,撐著傘除了宿舍區,漫步圖書館的方向。
風還是一樣的嗖著人的眼捷。
帶著一些潮濕,躡手躡腳的來到大廳的閱讀區。
一排排的圖書,毫不留情的散發著塵封古老的氣息。
一瞬間情人心脾的心裏舒暢許些,充耳不聞窗外事的念頭暗暗地散發開來。
我來找了個沒人,或確切的說偏僻的角落,落座下來。
我奇怪的眼神仿佛穿透所有的障礙,四周真的如此安靜。
放下手中的筆和紙,目光如梭的在報刊雜誌上,抽出了《青年文摘》打開半篇一便偽裝。
我舒了口壓在心口許久的緊張。
久久的看了會,輕輕的打開它。
依舊是粉色的信紙,三張。
《蝶戀花》一首詩壓在最後。
檻菊愁煙蘭泣露,
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見天涯路。
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這首詩的意思不正是........是
清晨欄杆外的菊花籠罩著一層愁慘的煙霧,
蘭花沾露似乎是飲泣的淚珠,
羅幕之間透露著縷縷輕寒,燕子雙飛而去。
皎潔的月亮不明白離別之苦,
斜斜的銀輝直到破曉都穿入紅紅的門戶。
昨夜西風慘烈,凋零了綠樹,
我獨自登上高樓,望盡了天涯路。
想給我的心上人寄封信,可是高山連綿,碧水無盡,又不知道我的心上人在何處。
第二頁
我認真的。。。。
辰子墨:
當你在看到這份心的時候,不知道如何開口,是道歉還是...嗯。
還是先道歉吧,對於那天的酒後瘋狂的不雅說一聲“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希望你不要在意。
那天的心情不知為何控製不住,心裏不想在這樣的憋著了,我想做我想做喜歡的事,隻是興奮衝昏了僅有的酒後理智,讓你那看了。
讓你在這麼多的朋友麵前失言暴走,希望你的原諒。
恩.....寫到這裏真的不知道在用什麼來為我辯解,更不知道如何讓你明白我心情。
在你來到的幾個月裏我漸漸的浮現你的名字,每一次回想你每一個幫忙的身影..........我猜想,你一定是個善於思考、心思縝密沒有脾氣,不修邊幅、個性安靜會安靜到不許任何東西來聆聽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