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萋萋芳草中,那一襲紅衣如火是如此醒目。
少年蹲在雜草叢中摸索著什麼,臉上神色變幻無常……
“阿蓬!阿蓬!”少女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一絲歡喜。
他迫切的迎了上去,有些焦急地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嗯!果然不出你所料,山岩上的岩石並沒有日久風化而鬆動的痕跡——相反,在岩壁上我發現了幾條一尺長短的刀痕,機關很隱蔽但以此可以推斷這次的岩石滾落該是人為!”
“沒錯!我在這邊的岩石上也發現了少許的硫磺——看樣子對方人馬肯定不下於五十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截斷商道並攔截商隊除了平日的訓練有素外,人馬也是一定的力量!”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最重要的是打通商道,讓外麵的物資流入進來——阿蘿,你先去集結人群,並找一些炸藥來,我們先炸開這些碎石!”
秦蘿正想領命向村子中跑去,卻發現周圍不知何時多出了五六名黑衣人——冷凝的眼神,筆直而又鋒利的站姿,肅殺的氣場無一不顯示出他們平日的訓練有佳!
遊蓬雖然不能視物,但是也察覺到了來者身上的冰寒之息,不動聲色地將秦蘿護於身後,侃侃而談:“不知幾位閣下所來何事?若要商談商道之事何不防到我屋中一敘以盡我東道之主之責?再則——若我不快點回去,恐怕會有人來尋,到時候……”
他是在不動聲色地警告他們,若他有事那麼這片土地上的子民必然會奮起反抗——即使這片土地已然開始緩慢沉寂,但是這片大地上的子民卻依然還是有著獠牙的猛獸。畢竟巫蠱之術就如他們的血脈一般在這片天空下綿延……
來者並沒有說話,身上的冰寒之息也並未收斂,他們仍是站著,將他們包圍。
遊蓬在心中小小地哀歎了一聲:看來這仗是逃不掉的了,雖然他很敬佩這種擁有堅定意誌的人——無論是善還是惡。但是現下他不爽有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那麼就請各位多多指教了!”話音未畢,遊蓬臉上的神情一收,快速地出手——他的手中什麼也沒有,但是空中卻多了幾樣黑色的什物在旋舞,迅速地、快捷地幾乎是在一瞬間同時攻向幾人麵門。
其中數人快速地躲了開來,唯有一人動作稍慢,被飛鏢擦過了麵龐。本以為隻是小傷,卻不料同伴的臉色開始變成青黑色,麵部扭曲著像是在忍耐什麼痛苦一般,身軀開始彎折——像是一棵快要被腰折的樹木。在一陣風過的時間內那人便七竅流血而亡。
聽著那悲慘的咽氣聲,餘下的幾人不禁皺了皺眉——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也沒逃過少年的耳朵,引得少年露出了笑容。
他幾乎是在一眨眼的時間內便飛身上前,速度快比閃電!
“在戰鬥中發神可是會送命的!”少年閃到一人身旁,如此說著,但他手中的飛鏢卻已割破了來者的喉嚨。在手中的命送一人的那一瞬間,他已抽身而出,如風一般地接近另一人。
餘下的三名同伴見其武功雖稍遜一籌,但輕功卻不可小覷,同時退開數丈,站定不動,等待著來者露出破綻。
大地寂然無聲,略有風吹萋萋芳草的聲音在這片大地上響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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