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是被旁人聽見會誤會王爺有龍陽之癖,男女通吃。”聶風華一字一句慢慢說著,男女通知這四個字她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他。
秋醉月笑出聲,聽著她賭氣一般的話語,剛才陰鬱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連平日冰冷的眉眼都浮上溫和的笑意。站起身,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眼中滿是溫柔繾綣的情意。
唐琪和安言在大帳門口聽到睿王的笑容,同一時間頓住腳步。
唐琪心中頓生疑惑,王爺是在軍帳中議事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探頭從帳簾的縫隙處看到王爺在刮聶風華的鼻子,寵溺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一幕讓唐琪石化,微微轉首看向安言,發現他也是一臉菜色,滿眼的不可置信。
睿王吻了主子?
兩人站在外麵一直都沒有動,直到有人喊唐琪,唐琪才回神,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名副將,副將灰突突的離開。
這樣的認知讓外麵的兩個人都難以接受,主子在他們心中都是無可比擬的之人,是他們一生甘願追隨的神,可是他們兩都是男人呀!老天爺你開玩笑吧!
“安言,你在外麵嗎?”聶風華的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浮想聯翩。
安言深吸幾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主子,唐先生已經到了。”他暗自慶幸有帳簾遮掩,沒有人看到他緊張的在流汗。
唐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腳下仿佛綁上了鉛塊,一步也邁不動。
帳簾被掀開,聶風華突然站在兩人麵前,嚇得兩人同時向後退了一步。
風華不解的蹙眉,兩人的臉色都很奇怪,失望、閃躲、羞怒、悲憤種種表情都出現在他們臉上,還有一些是她看都看不懂的情緒。
“你們兩人怎麼了?”說話的是秋醉月,他站在聶風華身後疑惑的看著他們兩。
這一刻唐琪看著兩人突然感覺到一個字,天作之合!然後下一刻的想法就是他瘋了,癡傻了。
“剛剛安言動手打人,我們二人發生了點爭執。”安言在軍中動手打人第一個知道的自然是他。
“為什麼?”秋醉月很平靜的問道,沒有任何不悅,聶風華的人不會無故動手。
安言麵色一冷,“那人辱罵主子,安言隻是略施小戒。”罵的也太難聽了。
“人沒死就不要過問了。”秋醉月對唐琪下令,聲音中隱隱透著不悅,眸光落在風華身上,黑眸劃過一絲憐惜。
唐琪是多眼尖的一個人,頓時移開目光,猶豫了一下回道:“是。”
“唐先生,那些剛剛訓練好的士兵以後就交給你了,我要離開營中住到驛館,以後有什麼需要到驛館來找我便可。”烈焰騎訓練出來的新人始終不是真正的烈焰騎,她沒有必要留在身邊。
“是。”唐琪回答的幹淨利落,他巴不得聶風華離開軍中,別在糾纏王爺。
秋醉月的麵色卻開始陰鬱起來,他不想她走,她還是執意要走,完全無視他的話。
“安言,去收拾東西。”聶風華看向一旁發呆的安言,不能留在軍中,說不定還會引起不小的紛爭,不出幾日就是最後決戰了。
安言越過兩人進大帳中收拾一下主子的衣物,唐琪識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