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麵的牆壁上畫的卻是幾幅循著時間連貫的敘事畫,第一幅是墓主人接待一位客人,墓主人應該是一位官員,而這位客人卻是一個外國人,他送給墓主人一個棗紅色的小匣子,墓主人喜笑顏開。第二幅是墓主人在書房的演星圖,花的都是星圖。第三幅是墓主人覲見皇帝的圖,隻見皇帝氣宇軒昂,身著龍袍,高居寶座,右手中拿著一塊兒玉笏正在觀看,臉上滿是喜悅,墓主人態度謙恭,像是正在為皇帝解說一般。第四幅畫的是皇帝與眾臣子祭天的圖,這幅圖裏卻能看清就是讓強手裏的玉牌,隻見玉牌是被鑲嵌在玉笏上的,立於三牲前。第五幅圖是抽象化的夜晚星相圖,讓強不懂這些也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玉牌怎麼會又出現在唐朝,讓強百思不得其解。
前室中央擺著三具棺木,有三個留著大辮子,穿著對門襟衣服一副清朝人裝扮的人,現在正與三具白毛粽子(古墓裏特殊的氣場造成的屍體不腐,可以簡單活動但氣力驚人的僵屍,攻擊活物。)拚死打鬥著。其中一個人的一條胳膊深深的讓粽子撕了下來,鮮血淋漓疼死了過去。那倆人一看粽子被鮮血吸引其中一個甩出捆屍繩,一條紅色的繩子上麵隔一寸一個銅錢幣就像有生命般一下纏住了三個粽子,三個白毛僵屍與繩子的接觸部分冒出縷縷黑煙,隻見那三個白毛粽子麵如猿猴張開大嘴漏出一寸多長的尖牙,發出刺耳的嚎叫,臉上眼珠、鼻子已經腐化就剩鋼牙的淩厲,現在由於受捆屍繩的束縛,長著尖銳鋒利的指甲的雙手正在胡亂抓著。另一人見狀舉起大刀砍向其中一隻粽子的脖子,誰知那粽子的脖子堅硬如鋼鐵,硬生生的將那柄鋼刀從那人手裏震飛出去。先前甩出捆屍繩的那個人,念念有詞,腳下踏著雲步,一隻手不停地向粽子拋灑這糯米,繞著三個粽子轉了三圈後,另一隻手捏訣一柄三尺長的銅錢編製的“法劍”憑空而出,朝三個粽子脖頸處一揮,一縷黃光三個頭顱就滾落到地上,屍身化作了一灘黑水。讓強看的一陣唏噓,目瞪口呆,誰知這時那個施法的人又超讓強這邊笑了一笑,讓強心口一緊,嗓子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抽空了一般癱倒在地,因為讓強又看到了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強兒,強兒”“讓強哥,讓強哥”
讓強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疼,隨即就聽到崆叔、玉娘和沈德華林驀的聲音,又一口濃血吐出,這時讓強才覺得氣息稍稍的順暢起來,睜開眼就看到大家夥都圍了過來看著自己。
“崆老爺子,這小兄弟是咋了?你老咋還帶著一個病秧子呀!兄弟明器再值錢也是命金貴。”刀疤劉先出口。
“你他媽說誰了?”幾乎沈德華的話音還沒落,林驀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到了刀疤劉的脖子上,已經劃出了血口子。
刀疤劉的手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足足一分多鍾才舉起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林驀。
“放了我姐夫,你TM的活膩歪了。”其中一個胖乎乎的家夥估計是又怕又氣,正顫抖著端著散彈槍的手,他見林驀在他們十一隻散彈槍口的中間,麵不改色心不跳的一副毫不畏懼的表情,變得激動起來,眼珠子紅的象血一樣,扣著扳機的手指頭顫抖著,略微的刺激隨時可能開槍。
沈德華和金連長雖然麵子上故作鎮定,但手低下卻握緊早已上膛的槍,移動到了有利的戰鬥位置,這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條件反射。崆叔和金叔也是心思縝密之人,事情過快的發展根本沒有來得及也就來不及阻止林驀的他們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一絲的“火花”就點燃這個“炸藥包”。玉娘早就嚇得渾身顫抖,連讓強都能感覺到玉娘那冰冷的手指隔著衣服都把自己抓的生疼。但是,讓強現在身體狀況雖然氣息尚且勻暢但是身體經曆了剛才的那一幕遠遠還沒有全部恢複。可是事態緊急,讓強正想開口隻聽見刀疤劉自己打破了這場沉寂。
“大明子,放下槍,阿東、阿成都給我放下槍!這位兄弟估計是誤會了,全是誤會。我隻是不知道那句話說錯了,這位兄弟性子急了些。”刀疤劉已經大汗淋漓,雙腿微抖,但還是用雙手稍微的把林驀的匕首掰離自己的脖子一點,朝後直直的伸長脖子,生怕傷口會再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