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武治皇帝奪過音絕手裏柔巾,將柔巾象蓋頭似的罩在音絕頭上,正要將音絕抗於肩上,卻又突然改變主意,一把將音絕打橫抱起,快步往清心殿的臥房而去。
武治皇帝邊兩步生風向臥房走去的同時,邊出聲吩咐翠衣宮女,“去稟告母後,音絕小丫頭今晚通宵在清心殿伺候,就不回鳳儀殿了!”
翠衣宮女奉旨承聲之時,整個麵孔都被柔巾裹住的音絕隻覺身子一空後,身下已傳來軟綿綿的觸感。
她穩住身子的同時,也將四周摸了下。
身下正是武治皇帝在清心殿的臥榻,雖然比不上他的禦床來得寬大,但也極盡奢華舒適。她這兩天沒少幫武治皇帝打理清心殿,再加上她記憶超群,早在做事的同時也將清心殿的每樣物事都熟記於心。手下織龍繡鳳的鋪錦還是音絕今天早上才親手替武治皇帝換上去的。武治皇帝睡覺有個不好反應,就是身體盜汗,一年四季,除去冬季稍微好點,其它時候身上鋪錦多半會被武治皇帝汗液弄得潤澤無比。
音絕本想伸手將覆在麵上的柔巾拉去,但聽著身旁的傳來脫衣服的細微聲響,她身子微微一僵。
片刻,武治皇帝接近全光的身子覆蓋在音絕身上。
音絕原本縮在榻上一角,被武治皇帝強行拉過來按平四肢躺於床上。她隻覺身上一重,武治皇帝滾燙的身子已壓於自己身上。音絕下意識地就想反抗,但想著莞容太後的話,她還是強行抑住身體的本能反應,靜靜躺著任武治皇帝壓著。
他好重,音絕隻覺自己身體快被壓成無數片碎瓷。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在這一刻變為尖銳的碎瓷,好將這武治皇帝割裂成無數片碎片。
武治皇帝壓住音絕後,鼻息變得更為濃重。他一麵伸手在音絕身上摸索,一邊氣喘籲籲道:“別以為朕不知道母後和你玩的什麼手段!這兩天你們端給朕喝的湯裏麵加了什麼東西,朕心裏是有數的!你們不就盼著這樣麼?朕現在就如你們所願如何?而且對象是小音絕你,朕更是樂意奉陪!你不知道朕這兩天做著關於你的夢有多久了麼?咱們一起努力將之付於現實如何?”
麵上的柔巾突然被武治皇帝一把掀去,光亮重入眼裏的瞬間,音絕臉上的冷靜瞬間切換成小母鹿受驚般的表情。
武治皇帝暫時跨坐在音絕身上,一雙手指輕而柔地撫著音絕細瓷一般的肌膚。
在對上音絕眼裏驚意的瞬間,武治皇帝眼裏的英武氣換成憐惜之意。他一麵用手撫著音絕柔唇,一麵輕聲呢喃道:“小音絕,不要怕!不隻是你是第一次,朕也是第一次,你隻要乖乖應承著,朕保證事後會給你一個尊貴身份!”
音絕突然抑製不住內心情感,麵上示弱之意一下全部消失,她任由皇帝摸著柔唇與五官,臉上卻已換上冷然無比的表情,“那皇上能令李府七十六條人命重生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