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的美貌真是貌似天仙呀!”耶律峰巒語帶輕佻,舉起右手輕輕撫上白妙竹的臉頰,嘴角帶著一抹調笑,眼神中透著滿滿的戲謔,“不如今夜來我房裏共賞良辰美景?”
“滾,那涼快哪呆著去。”白妙竹用力打掉了耶律峰巒的手,好看的柳葉眉此刻緊緊的皺在一起,眼底的怒火蓄意待發,隻是杏仁圓的大眼睛把這幅生氣的模樣襯得更加可愛,因生氣而漲紅的臉頰仿佛能滴出血來,更添幾分嬌俏。
耶律峰巒看著這樣的白妙竹笑意更勝,本來俊美的臉上也更加迷人,旁邊青樓的女子爭先恐後的圍了過來,紛紛喊著:“公子,青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今夜可與公子促膝長談。”
“公子,我是小艾,我想最好的美景就是公子撫琴,而我可以一舞傾心。”
耶律峰巒噙著淡淡的笑容不作答,拉住欲抬腳走的白妙竹:“小娘子,別走呀,不要害羞,放心,從了我,我讓你這輩子錦衣玉食,生活無憂,怎麼樣?”
“滾你大爺的!”到底還是個深閨中的女子,麵對赤裸裸的挑逗,白妙竹哪受得了這股氣,當下毫無顧忌的破口大罵。見自己的手腕掙脫不了,便抬起右腳朝耶律峰巒狠狠地踩下去,要多用力就多用力。
耶律峰巒吃痛放開了白妙竹,心裏暗惱沒留意白妙竹來這麼一招,還力氣這麼大,腳尖都被踩麻了。痛歸痛,耶律峰巒還是眼疾手快的出手抓住了白妙竹的肩膀。
白妙竹走不了,火大的想給對方來個過肩摔,無奈自己力氣敵不過,就這麼定定的被釘在原地,心裏的怒意瀕臨到了極點,看見門口趕過來的情毀,急急忙忙喊道:“情毀!情毀!這邊!”
而這邊匆忙趕過來的情毀看見白妙竹,心裏的慌張總算壓了下去,再垂眼看見白妙竹被一個男子擒住,沒多想就衝了過去,一閃眼劍已在情毀右手中。
耶律峰巒看見門口的情毀的時候,本來帶著笑容的臉驀地收斂了去,薄薄的嘴唇抿緊,剛剛還是一張陽光溫煦的臉,現在卻是冰凍三尺,令周邊的青樓女子齊齊往後退,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冰到。
劍直指耶律峰巒的喉嚨口,當劍尖還差一寸的時候,耶律峰巒運氣往後退了一步。
獲得自由的白妙竹趕緊跑到一邊,朝著情毀大聲說:“情毀,他剛剛調戲我,幫我教訓他!”
情毀回頭看了下白妙竹,剛毅的臉上在看向白妙竹的時候竟一點點柔化,冷毅的眼眸透著一絲溫柔,在確認白妙竹沒事之後就轉過頭盯著耶律峰巒。麵對他,情毀發現,對方看著自己有一股殺氣。作為殺手,情毀對殺氣再熟悉不過了,隻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恨他,以至於想要殺了自己。
情毀回頭看了下白妙竹,剛毅的臉上在看向白妙竹的時候竟一點點柔化,冷毅的眼眸透著一絲溫柔,在確認白妙竹沒事之後就轉過頭盯著耶律峰巒。麵對他,情毀發現,對方看著自己有一股殺氣。作為殺手,情毀對殺氣再熟悉不過了,隻是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恨他,以至於想要殺了自己,不由的仔細看了一下耶律峰巒。
這是情毀見過的比任何女人都美麗的男子,狹長的眼睛在眼尾處向上微翹,高挺的鼻子,紅豔的嘴唇,白皙的皮膚,俊美的五官和線條分明的輪廓組合在一起,既有了女子的柔美,又有了男子的俊逸,身著白色鑲金邊的寬大袍子,前襟是用金絲線刺上去的一隻虎頭,形態逼真,似乎在勇猛的嚎叫。這樣一個美男子,情毀沒理由記不住的。
“血魔,終於見到你了。”耶律峰巒緩緩吐出這幾個字,眼眸一直盯著情毀。
血魔!情毀聽見這個名字,身形怔了一下,好久沒有聽見這個名字了,好像曾經有個人死於他的劍下,好像鮮血濺到了他的眼睛裏,好像模糊中有個人看著他的眼睛說:“血,血魔。”從此江湖上盛傳有一個紅眼殺手叫血魔,此人一招奪命,無人能存活。隻是自從開始保護白妙竹之後情毀便不在接任務了,血魔這個名字也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