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中,宮崎抄起那個牛皮紙得信封,忙不迭的抽出了裏麵的東西——
誠然,那正是一份競標計劃書,而那競標計劃書的右下角,赫然,便寫著“盛世集團”四個字!
“盛世集團的競標計劃書?”看到那本計劃書,翻到那裏麵,被狠狠圈出競標價格的某一頁,宮崎隻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了。
“怎麼會這樣?盛世的競標計劃書怎麼會在我桌子上?硯棋他到底想要幹嘛?”一想到薛硯棋那信中沉默而又哀婉的態度,宮崎就覺得一陣一陣的不安。
而聽到辦公室裏的動靜,門口宮崎的秘書連忙急匆匆的趕了進來。
“Boss,怎麼回事?”
“我桌子上的東西是誰拿過來的?什麼時候拿過來的?”
“是太太一大早就送過來的,她說您早上走得急,忘了帶很重要的東西。說完,她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便離開了。”被那樣問著,秘書回憶起早上的畫麵,
“除了那些她有沒有再說什麼別的?你早上看到她的時候,她有什麼異樣麼?”
“別的?”被宮崎質問著,秘書努力的回憶著早上的那些畫麵,“沒什麼了吧,她就叮囑了讓您一定要看那個牛皮信封,然後讓你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她直接離開,應該沒什麼異樣,要是非要說有的,那就是,太太早上沒啥精神頭,整個人怏怏的。”
“看那個牛皮信封,照顧好自己?”默念著這些話,宮崎表情不自覺的猙獰起來。
“該死,出事了!”幾秒鍾鍾的寂靜後,宮崎忽便惡狠狠的丟掉了手裏的牛皮信封,三步並作兩步的連忙衝了出去。
“Boss,這到底是這麼回事?您要幹嘛去?一會我們還要去競標現場啊!”
“去個屁!那個女人要出事了……”
怒吼著,宮崎甚至等不及去等電梯,便順著樓梯匆匆的跑走了……
而另一邊的盛世集團。
此時已然上午十一點半鍾的光景,距離下午的競標會議,已然不到三個小時。
但令人焦急的是,已然到了這種時刻,頂層的總裁辦公室裏,卻依舊空空蕩蕩的,沒有見到一個人的影子。
因為這個投標項目的重要性,所以這個case從一開始,便是薛焱自己在跟進,所以,到時候下午投標的時候,薛焱務必要自己出馬,如果他不出馬的,這件事情,公司裏沒有一個人能夠擺的平。
所以看著直到此時還依舊空無一人的總裁辦公室,早早的就來到了公司的夏爾,急的簡直就要上天。
在多方尋找無果,又打不通薛焱電話的情況下,夏爾無奈,隻能撥通了劉思諾的電話。
而電話被接通的時候,劉思諾才剛剛從床上醒來。
因為這幾天薛淇淇失蹤帶來的煩惱,劉思諾幾乎天天在家發愁,吃不下,睡不好,直到昨晚,才睡了個很沉,很深的覺。
隻不過這一覺,醒來,劉思諾隻覺得自己的腦袋痛的要爆炸,而整個人,就算是在醒了之後,也依舊昏昏沉沉的,無法集中精神。
在強忍著那股暈乎乎的感覺,接了夏爾的電話後,劉思諾強打起精神,想要換上衣服去尋找薛焱的下落。
但是就在她拿起沙發上被壓在薛焱衣服下的自己的衣服的時候,一個白色藥盒卻從薛焱衣服的外套裏,滾了出來。
在看清那個白色的小藥盒的那一瞬,劉思諾隻覺得自己的整個大腦,在刹那間,轟的一下,爆炸了。
因為那小白色的小藥盒上,赫然,寫著安眠藥三個字。
所以她劉思諾昨晚的熟睡,全部是因為那安眠藥?所以她昨晚喝的水裏被人加入了安眠藥,而在這個家裏,能在她的水杯裏加安眠藥的人,除了薛焱,還會有誰?
“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薛焱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這一瞬間,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起,那樣異樣的感覺,登時驅散了她腦海裏,所有昏昏沉沉的感覺,一下子,把她炸醒了過來。
這幾天,因為薛淇淇失蹤的事情,劉思諾記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整天坐臥不安,可比起著急不已的劉思諾,這兩天的薛焱,卻一直無比的安靜而沉默,分明平時最疼愛薛淇淇的便是他薛焱,可是對於這一次孩子的失蹤,他卻是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一而再,再而三的阻著劉思諾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