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對拾喜做了什麼?(1 / 2)

應該是白詠遷打了招呼,在白詠秋要一個人出門的時候,門房表示很為難,小心翼翼的問了她幾遍,怎麼沒見拾喜那丫頭,就是不給她開門。

白詠秋是明白人,知道門房是在暗示她出要必須得帶上拾喜才行,她也沒動怒的為難門房,幹脆的回了院裏喊了拾喜。

其實在身體欠佳的情況下,白詠秋也想讓拾喜陪著,不過她又擔心真的是有拾喜在一旁陪著,本來就難搞的沈承硯估計更加的不容易說真話。不論是期待也好,還是說自欺欺人也罷,她總覺得他對餘秀雅那曖昧的模樣下,有著不能直說的隱情。

或許今夜一見,他仍然不會直說,但……她希望抓到蛛絲馬跡。

果然,當白詠秋帶著拾喜到門前時,門房連句廢話都沒有就給她開了門。出了白府,她卻沒朝著四季酒樓去,而是帶著拾喜到了七號分莊。

“小姐,您身子不舒服還擔心店裏的生意麼?”並不知道白詠秋要去哪兒的拾喜,小心的扶著白詠秋走上分莊的台階,邊走邊關切地問著。

白詠秋衝拾喜無力的笑了笑,說道:“不是,我隻是想讓拾喜在這裏等我。”

拾喜一愣,一句“又等?”衝口而出,還沒來得及問白詠秋打算去哪兒,便看王習有帶著敬畏笑容走了過來,她隻得悶悶的閉上嘴。

“小姐您回來啦!”王習有廢話了一句,再小心地問道:“小姐怎麼不在家多休息兩日呢?”

白詠秋去南方小鎮救白詠禾一事,在白家的各莊各行裏傳了個遍,其中自然有白詠禾的功勞,不過她覺得段明的功勞也不小。好在這事不論怎麼謠傳,都隻是說她白詠秋,白家小姐如何如何的厲害,如何如何的有手段這些正麵的內容,所以本來就對她有幾分懼怕的王習有,在對著她時就更顯得小心。

正發著燒的白詠秋,在上午應付了白詠遷之後,此時就沒多的精力再應付王習有了。她沒回答,隻隨意的瞄了他一眼,問道:“琴師和茶師都在麼?”

“在在,都在。”王習有邊說邊請著白詠秋入內堂,嘴裏多話地說道:“孫青沒在的這些日子,茶室的生意也就停了。昨日孫青才回來,今天暫時還沒什麼客人。孫青和方華瑞便就在內堂裏休息。”

白詠秋聽了便聽了,並沒接話,隨著王習有後麵,步子有幾分虛浮的走進內堂。

孫青和方華瑞應該是聽到了聲音,在白詠秋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從椅上起了身。

觸到那張略施脂粉的臉蛋,淡淡的妝容一掃平日的清純,使白詠秋瞧上去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瞧得孫青的瞳仁狠縮了下,才問道:“詠秋怎麼不休息一下就來了店裏?”

他雖極力的隱瞞,但微顫的聲音裏還是透出了不該有的****。

白詠秋聽得呼吸滯了一拍。她斜了在這裏顯得多餘的王習有一眼,說了句打發他的話,這才柔聲答道:“一會兒我有事要辦,所以帶拾喜在店裏待一會兒。”說話間,拾喜已經小心的扶著白詠秋坐了下來。

看她走路時有種輕飄飄的感覺,孫青本想問出口的話便遲了一拍,再張嘴時,方華瑞突然拍住他的肩頭,將孫青拍得愕然側目。方華瑞衝他人畜無害的笑了下,再轉眼看向白詠秋,半真半假地說道:“小姐有事要辦?小姐放心將拾喜交給華瑞吧,拾喜怎麼說也是華瑞的女人……”

“你怎麼又胡說!”拾喜是又羞又氣,側下頭來對白詠秋急急說道:“小姐別聽他胡說。拾喜不要在店裏等小姐,小姐要去哪兒,拾喜都要跟著!”

白詠秋錯愕的看著坦然的方華瑞,再抬頭看了眼急得快哭的拾喜,心說,她一回來就被小妮子拖出去看了幕心疼的戲碼,心思完全沒在拾喜身上,合著這丫頭在她離京的日子已經和方華瑞有了夫妻之實?方華瑞不是喜歡調戲孫青麼?咳……就算孫青不喜歡男人吧,可是他方華瑞並沒有表現出喜歡女人的一麵呀?

什麼跟什麼啊?好混亂……

揉了揉額角,緩了緩暈乎乎的感覺,定下神來,白詠秋正好聽到孫青揪著方華瑞的衣領問道:“你對拾喜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的?該做的都做了,你以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做什麼?眼下就差迎拾喜過門了!”方華瑞很淡定的說了這番話,聽得孫青的嘴角抽了抽,卻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來,隻能糾著眉頭鬆了手。

照這麼說來,他還真是君子得可以,與她同床共枕這麼多夜,居然硬是什麼都沒做……白詠秋暗歎。

他那頭把話說完,拾喜卻紅著眼,搖著頭嚷道:“不要,誰要嫁你了,才不要!”她突然跪到頭發暈的白詠秋跟前,抓著她的袖口,說道:“小姐,他說的不是真的,拾喜不要離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