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八章 雙子座的射手女(1 / 2)

過一時,捂住臉的舅舅發狠:“好你個美人兒,狼沒掉淚兒,我快掉淚兒了,夠野的,山裏來的就是與眾不同,我喜歡。你在另一麵也來一下,要不不和諧。舒服得雙響。”“你不怕美娟知你的醜行?”“你舍得說?我可是老手,從未失過手。”“你不了解我,我啥都能說,啥都能做!我已不怕活!還怕你這老流……狼?你可能不怕美娟知你的醜惡嘴臉,可你有一怕?”“我怕啥?我是狼,我還真不知,你告訴我,我怕你糾纏?我還求之不得呢。”“我糾纏,我會糾纏,我不是糾纏你,我是到你的單位,糾纏你的同仁糾纏你的上司。”“這是個辦法,要不,你試試?”“我聽著有人底氣不足,有心虛的嫌疑。美娟來了。”聽到有人來,他抱拳作揖,低語:“你也沒吃虧,別聲張了。”

若蘭冷笑。

美娟進房。“辦的不順,這年頭,一到有事都抽鉤,”美娟發牢騷。“真沒把我的外甥女放在眼裏,也不訪訪是誰的外甥女,還得我費事。”舅舅說著,掏手機,就打。若蘭不依:“你別染指。你要是插入,辦了我也給撕了。”他停下。美娟不解:“舅舅出手,一定好辦。”“你不知你的舅舅是什麼貨?什麼品牌?”“舅舅何時注冊的?什麼品牌?”“偶兔。”“偶兔?”美娟不解。“你舅舅新潮,是流氓兔!”“我走這麼短的時間,你就看出來了,你真了不起。舅舅是新潮。可怎麼是啥兔呢?”“娟兒你問你舅舅,看他承認不。”“流氓兔最可愛。你舅雙子座,若蘭是射手女。”他笑,“兔子可是被狼疼,我是狼,我掉眼淚兒了,你舅舅的魔力不減當年。剛才我和若蘭聊的好開心,談到她為何離校出走的事。”“道理多簡單,”若蘭搶過話來,“正因為這世界有一些流氓為官,豺狼當道,才把世道搞的烏煙瘴氣。他還得意要春風。這就好比煙民,自己吸時樂陶陶,可是不吸煙的勞苦大眾卻在水深火熱中,那麼汙濁的空氣被我們吸入,真是可惡!”“我想到了一人,”美娟說。若蘭和美娟去找,後來畢業證能辦了。雖說此次還不能拿到手。臨別,美娟勸若蘭,同學中有的去了上海,有的去了深圳,還有在北京發展的,美娟覺得自己在中等城市夠委屈的了,若蘭還到鄉村,人間的邊緣,如在外星了,快回來吧。

若蘭揮手,滿口應下。舅舅也說,美娟過一時也要去省城工作,若蘭先回海誓,工作他包了,若蘭冷笑,哭死了狼,若蘭沒命償……雙腳踏上古道,回到吉祥寺(村子)。見到了嬌點。若蘭鼻子酸,整張臉嗆進了醋盆子。見到喇嘛青春。小布什找到了拉登,親!

若蘭明白了好多,何為般若(音?——波惹)?隻有蒼生才理解為智慧,其實佛的般若恰恰相反,是反智慧。之所以是蒼生,就是因為把般若理解成了智慧。隻因把般若視為智慧,隻能是蒼生!

原是一棵沒有生活的樹,原以為隻能原地生,現在才知,經過連根拔起,到了新環境,不但活了下來,還風光了。

回到了好似生離死別多年不見的喇嘛廟。喇嘛廟(吉祥寺)看木質地板,樓梯也是木質的,看雕花鏤刻的門。若蘭從嬌點身上明白了一種愛。在紙上寫如果把愛心放在鍾上,心字紙貼到鍾上,然後擊鍾,愛到處走,全村全是愛的行蹤。於是若蘭與校友說好,她玩玩,替校友擊鍾:“我也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出家人不在了,可是那口鍾還在鍾樓。若蘭讓它一響,校園有了開始法事的意思。對了,出家人也是上下課嗎。現在,孩子們上下課,可是現在它另有使命。那鍾一工作,若蘭將愛放進去了,用力擊鍾,若蘭不清楚鍾有了自己的品格,還是自己成了古鍾。想當年莊周是這麼暈菜的。雄渾蒼涼悠遠的鍾聲說不盡的古今興亡。它——是誰?鍾聲——這一遊走,整個人世間就活了。上了古樹。又和樹上的鳥玩一時……

遊哉悠哉出了寺,先來到了寺外的女兒泉,又到了寺下的古道。

最終還看上了村婦奶小孩子。那全裸的乳房,在哺乳期是那樣的溫情,因有小兒在吃奶,那肉色的乳房是那樣的美麗動人。長時間看乳房,讓人有想法,它還是走,盡管不舍依依。來到了菜園,有一個姑娘拿著女工給園主送來了繡有大花的鞋墊兒,園主給姑娘割了兩把韭菜。和園主談了一會兒菜的長勢,來到了古道,到此,那帶著“愛”的鍾聲就遊戲人間。和村民,和青春喇嘛,和風景,和時光……走在吉祥寺(村子)花在開放,山岡在芳菲中,白牛成了雲一樣超然物外,雲成了大海中的浪花,吉祥物原是萬物,風光原來就是指在音樂中物我兩忘。鳥和雞鴨在一起,莊稼吐著芬芳,陽光吃到了美酒,連那秀影也醉成了久別的漢子遇上了新娘子,叢林更是鳥語花香,鍾聲在吉祥寺,鍾聲踏上古道,走出了吉祥寺(村),去人世間的各個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