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四章 脫光蒹葭(1 / 2)

二人下水洗澡前,若蘭幾近貼到蒹葭的裸體,一直賞,後來出水,又不讓蒹葭穿衣,還沒看夠。

若蘭將自己展示給學生看:“這恰恰是我們的祖國,隻是我們要丟失了。所以《花樣年華》才把它強調。”讓類成熟型蘿莉蒹葭試穿文胸。若蘭見著類成熟型蘿莉蒹葭雪白的玉體:“初發育的胸,成長的痛就是文胸。”蒹葭卻在欣賞若蘭的餐具。把日子放在塑料笠箕裏,加上好心情,生活開始精益求精。

若蘭遲遲不讓文胸上蒹葭的胸部,若蘭隻是欣賞:“發育中的肉體別具一種美,說不出的好。何況今天有你的氣息,我的房間與以往不同了,那塑料笠箕也有了你的東西。微笑中有少女的憂鬱和羞澀。當然了,你的微笑可不好形容,讓人的光彩奪目積極向美的感受,這也是你的天資吧,也是你那可愛的品格的一個組成。長得那個幹淨,真讓人無端憂傷。”

蒹葭也在看自己的肌膚,是拿不鏽鋼和自己的肉體相比吧:“潔淨會有如此美,想不到。”“你心靈細膩,而你的可愛又和美人的肌膚一樣讓人堪羨。隻有歲月替人悲戚。若蘭惟有狐疑。那麼多的心事,和那種無邪的微笑全出自你一人,你是如何經營你的生命的?和知你的體內的痛,可你渾身又散發著幸福的芬芳,有天大的委屈,可你又是那麼陽光。以前我知道有些事是矛盾的,可你的這些矛盾如此好的天衣無逢,這才是整合的本意。隻是若蘭百思不解。”蒹葭笑還是那樣陽光:“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習慣了。老師我們不會是同性戀吧。我也要抱你。因為你如此,我很想你是我的新娘。”若蘭作出新娘子的姿態:“別說,這房間真有了洞房花燭夜的氣象。可是在過去時,新娘的婚禮服是一身大紅,這粉色旗袍沒有那意思。隻是為我們女人喜。”蒹葭依偎在若蘭懷中。對了,女人的生活。雲想衣裳花想容,衣裳隻為悅我們的生活。若蘭感慨,若不是和蒹葭在一起,若蘭不會相信這就是六年級的學生!蒹葭還喜語:“這叫小學也瘋狂!”若蘭摟著蒹葭欣賞雪白的肌膚:“黃種人有你這樣的白皮膚,不可思議,你是被牛奶泡大的吧。可惜我沒有合適的衣裳送你。等有時間我一定按我的欣賞標準給你買一身,也不枉你這美人身材。”若蘭雖說有別樣的風情,可是若蘭這等古典,蒹葭如此現代,是不是有些不相當?蒹葭也拿過佛珠玩。“你意思是不是……”若蘭兩眼一眯,也是少有的嫵媚,“你要壞呀。”“別不好意思,我一絲不掛,你卻這等封閉,我看今晚你和我睡時不是不也穿這旗袍。”“旗袍是我的愛,當然要和我一同睡了,你嗎,隻能睡在廚房。”若蘭逗她。花月夜。夜談,若蘭的話題轉到了失戀。曾經在學生時代的最後段落,被失戀上身。要比你蒹葭憂鬱,或者和你一樣慘,因為失戀都是同樣傷人不淺。

可與你不同的是,我的失戀不是隻為一個男孩兒,而是對一些複雜的東西。一時也搞不清失戀的具體狀態。是對學生時代的失戀,是對時光的失戀,也是對這個萬丈紅塵的失戀,是對社會的失戀。更主要的是對我自己的失戀。

雖說人心——再開放的人性格再開朗,那顆心也是自閉的。這是人以個體存在的一個客觀存在,當然這種屬性又被社會的動蕩加重。我說的動蕩,不是指戰亂的那種動蕩,而是造成人的內心的不平和。都說要以平常心來麵對社會和人生,越是說的輕巧越是難辦。這種動蕩也就進入我們的內心,讓我們動蕩焦慮。青澀的滋味滿口麻,合不上嘴。好似吃了澀澀的青果那樣,真不好受。強硬的身外世界時刻作用在我們身上心內。我們本能的對抗,讓它和我們的想象中的天堂一樣絢爛,充滿仙意。可是這種美好的願望隻是一廂情願。交過幾次手,敗下陣來的總是我們,這個結果好似早被安放完了。

我們麵對堅硬我們更軟弱,我們麵對強大就更脆弱,我們麵對一板一眼的社會叛逆,麵對它的真實我們懷疑,麵對它的無視我們的存在就緊張,麵對我們的全部夢想,我們隻有失戀,隻有否定自身,我們無法對待這世界,我們隻讓自己消失。

多情的死亡。

可是等我們麵對死亡,我們才發現我們的死也是多麼的矯情。到頭來發現這是成長,這是青春,這頂多算個病態的個案。隻是過程,因為並沒有人讓你過不去。和你過不去的恰恰是你本人。所以死掉一次,是新生。失戀後又可擁有另一個天地。你有一種回來之感受。失戀,這樣的話題,講到後來,若蘭不清楚她是講給類成熟型蘿莉——蒹葭,還是借此講給自己。次日在校,若蘭有了一些欣慰,因為蒹葭有說有笑,一點兒也看不出有什麼心事。還和南宮生“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