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見李莎的眸子特純真,連被善良的人們看好的小鹿也不可比。若蘭又說:“是呀,腳套上了女生的頭,這玩笑有些大。大家開玩笑要掌握尺度。當然又不好用數學的精確尺寸來計算。七年級學生了,這些生活常識,同學們一定能有。好,現在開始上課。”
大家逗小孩兒,小孩說天使還吻過她,是在夢中,有人說那天使打口紅沒有,那口紅是什麼牌子的。有人說天使胖瘦高矮?有人問天使住哪兒,天使喜歡吃果冰還是酸奶?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把小孩兒給鬧蒙了。大家還是逗,我們怎麼沒見過?許不是你看走眼了,是你家鄰居的姐姐呀?誰教你撒謊的?這可不好。又有人說,那是迷信,有什麼天使,是不是天天讓人家使喚就叫天使呀?小孩兒說,就有。有人說,有,有什麼,有舅舅?你舅舅是天使?有人說,你不會說是護士吧。
不是護士,真的天使。小孩兒說。
又有人說,那除了你還有誰見過?你媽媽見過嗎,你哥哥我見過?
這時,南宮生說,我見過。
大家一愣,有人問上南宮生了,你見過,你給我們說說你在哪見過?
我,南宮生說不上來了。
有人說,不會也是夢中,還吻了你吧。
大家笑。這時南宮生說,隻要不蠢有顆善心的人都見過。這時小孩子說,這哥哥就是天使……有人說,天使是男是女?這時,小孩子說,小哥哥是。大家都笑了。南宮生也笑了。小孩子也笑了。好似天使也在笑呢。一代掌門の蘿莉楊小柳和同學談愛情種種:“做而不說,說而不做。前者有後勁,後者受時尚青睞。其實真正的愛情往往是做得多,說得少,和說得多做得少,這兩種。做而不說,為何不說?不知說的好處?俗話說談情說愛麼。因為做派知說的不美。說出的愛情就不是愛情,愛情走樣了,把神聖的愛情說糟了。隻做,愛情,就會一直在這兒,不被破壞。當然有時做派也有局限。做了好多,也無法知心,找不好擁有愛情的方式。為此有時因為往往雙方無法確定愛情,最終斷送了愛情。而說派,是實用,可操作,還可以在說中看到愛情的無限風光。不事未來,擁有現在達到目的了。可說派的人多了,組織就遭到破壞了,把愛情看輕了,最終愛情退場了。隻是說本身了。於是乎,說明世人到今天,還沒有找到愛情秘方,Over!”
接著,薩心念喜歡林徽因的《你是人間四月天》給同學們背誦:“我說你是人間四月天;笑點亮了四麵風;輕靈在春的光豔中交舞著變。你是四月天裏的雲煙,黃昏吹著風的軟,星子在無意中閃,細雨灑在花前。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一代掌門の蘿莉楊小柳又給大家看薩心念寫的《無題》
找了這麼多年
我終於發現
那個叫天堂的地方
在我的心田
因為你已經進來了
這天,同學和若蘭一起仰在草地上,觀天空。天邊沒有飄過的青雲,天空是寶石藍。看著就成了海,那麼藍。等見到海,卻發現海是天的折式放置。薩心念:“上帝讓小鳥何時來?”
女生春:“上帝讓鳥何時來過,怎麼會讓你知道。我們凡人如何明白上帝的心。”男生秋:“我明白上帝的心。”女生夏:“你怎麼知上帝的心?上帝是萬能的,所以上帝讓我知他的心。”薩心念:“上帝跟我說,我知你們在想什麼。”
我也知你們在想什麼。
那你說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我想你在想什麼。
那上帝還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呢。連牛頓受蘋果落地的啟示都是上帝讓牛頓這麼幹的。我們在此和老師一道看雲也是上帝的旨意。
那你說我在想什麼?
你在想我要說你在想什麼。
上帝可是對我說不讓你知我在想什麼。
上帝剛才對我說,薩心念,其實我對你說的才是真,我讓他們全說假話,還讓他們當真呢。上帝可是萬能的。
上帝也對我說了,上帝說我讓你知道薩心念愛誰。
這話對。剛才上帝就是這麼和我說的,上帝說,
我假意讓你班這個女生知道你愛誰,其實那是假的,我在騙她。
看來上帝還真好使,讓你這麼說你就這麼說了。上帝還說你們一定不信我薩心念所說。
可是上帝有沒有告訴你,我信你。薩心念這回是上帝錯了還是你錯了?上帝和我說這個問題老師最有發言權。咱們還是請老師說吧。
若蘭一心看天。這時,從那純藍的天內淡出了某種意象,呀,是雲的前身,接著,真能看出雲的意思,雲的模樣。
我看見上帝在向我揮手,那月亮一樣的雲,那是上帝的化身。上帝讓我一心看高空,上帝不讓我回答。
上帝不讓老師回答,那是因為上帝讓我回答。上帝這次是這麼交待的——
你說上帝錯了,看同學如何答。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