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擊廣島掃妖氣,轟炸扶桑為犁庭。

軍旗天皇府上揚,九州四國北海靖。

采石一載複金陵,冀魯吉黑次第平。

破波樓船出遼海,蔽天鐵鳥撲東京。

一夜搗碎倭奴穴,太平洋水盡赤色,

富士山頭揚漢旗,櫻花樹下醉胡妾。

歸來夾道萬人看,朵朵鮮花擲馬前,門楣生輝笑白發,閭裏歡騰驕紅顏。

國史明標第一功,中華從此號長雄,尚留餘威懲不義,要使環球人類同沐大漢風!

--曆史上的《知識青年從軍歌》的詞曲作者均不詳。

歌曲最早出自中國駐印度新一軍。

歌詞源自一名中國士兵在印度蘭姆伽基地訓練師所作的詩。

時任新一軍副軍長的GUO軍名將孫立人對這首歌曲頗為讚賞。

後將其立為遠征軍新一軍軍歌。

步槍上安裝刺刀,最早可追溯到約1641年(中國明代)。那時,刺刀的名字叫“拜約捏特”。近戰時,士兵把它插進槍口進行白刃格鬥。需要射擊時,再取下來,以免堵塞彈丸飛射的軌道。後來,經法國軍事工程師沃班改進,采用槍刺管將刺刀套在槍管上。18世紀初期,世界各國的步槍就普遍的裝上了刺刀。

鄙人吳華生,四川人,小時家境尚好,所以懂得些文韻,最高求讀於成都國民高等學校。

兩黨終達成一致抗日協定之後不久,我和十六名同學在川中自願參軍。隨後我們這批從學校走出來的共兩百多名所謂學生兵被勉強算是‘熱情’的被分配到了各個作戰單位。

而我則下分到了重槍支援連。

男兒立誌出夔關,不滅倭奴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處處有青山。

上句,乃我初從軍時,所屬部隊最高長官作。

我對這四句詩的理解和當時的所有青年同胞一樣,是對日寇絕對的鏗鏘憤然。所以在部隊傳來上峰拔動命令後,在湊將點兵時,我毅然舉起了出川的響應拳頭,融入了風塵滾滾的出川鐵流中。

但迎接我和一起出川戰友的。不是夾道花滿天的凱旋。出川僅僅是開始,隨後是在中國這張版圖上連綿長達數千公裏的敗仗。

僅數月,我便融入了潰兵隊伍,跟主部隊完全失去了聯係。隨後,我不斷的被編入這支臨時作戰部隊,緊接著便又是潰散,接著又遇上另一支自稱是要迎著敗兵逆流而上打東洋的,但不久後又是同樣的結果,如此下來,我都不記得自己到底被收編了多少次,甚至部隊番號。

地方部隊長官為了從收攏隊伍而從潰兵中隨手抽出一人槍斃振威,餓瘋了的士兵三五成群搶奪民居,還有成排製的士兵在黑商處出賣自己的槍支...如此情形,比比皆是,細數不完。

這讓我誓師時的雄心壯誌受到了很大的波搖。

記憶幽深的一次是,我和兩名士兵在即將被作逃兵處決的一瞬間,一名軍官忽然出現並解除了我的行刑決定,原因是:我是他這一路上見過的唯一一個軍容齊整的中國軍人,唯一一個在被槍決時還緊緊抱著槍的中國軍人。

他叫馬進義,兩黃中一角(軍銜),少校營級長官。錄屬晉軍。下巴一小撮山羊胡,是我對他的第一深刻印象。

初次見麵,他坐在一輛跟我一樣飽經炮火摧躪的破吉普車上。沒有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