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錦對尺度的把握一直很準,她知道自己剛才那一刀刺的不淺但也絕對不深。
是啊?口裏說出來的話可以造成心底的傷,但是行為上造成的傷害是會導致身體造成傷害。
人很脆弱,肉體是心靈更是…
而在這段結束的感情裏,她寧可言語造成兩個人的心傷,也不願回給權澤衡跟自己一樣的傷口。
因為五分之二的傷她痛過,很疼…
她想五分之一的傷比起自己所承受的傷,應該會不那麼疼吧!
然而,夏錦卻忘記了她之所以會疼,隻是因為那一刀是權澤衡刺的。
夏錦會身疼外加心痛,那麼權澤衡不也是如此嗎?
…
歌紓遙其實在夏錦走後一小時,就已經坐立不安起來,但是無奈要照顧月月,沒辦法隻好哄著月月睡覺後,然後才悄悄的出門。
月月的睡覺習慣很好,幾乎是一覺睡到天亮的那一種,歌紓遙出門的時候反鎖了門,然後撥打了安立邢的號碼,她在臨海市除了夏錦就隻有安立邢這麼一個朋友,因此隻好找他幫忙。
安立邢雖然表麵玩世不恭,不過跟歌紓遙還是很投機的,因為兩個人有著相同的愛好。
她有事找他,安立邢還是很樂意幫忙的。
礙於對臨海市不太熟悉,歌紓遙其實找安立邢就是為了讓他帶自己去悅城。
兩個人到了悅城的悅閣以後,夏錦電話好死不死的響起,歌紓遙一聽她的要求,就猜到了什麼事情。
於是,她找了個理由支開安立邢,買了衣服後,獨自一人去找了夏錦,當她推開門看見夏錦的那一刻,歌紓遙的臉色慌張,急急忙忙的跑到夏錦的麵前,“錦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怎麼有那麼一灘血跡…”
然後沒等夏錦說什麼,歌紓遙就已經慌慌張張的開始檢查她的身體,她潔白的皮膚上有著歡-愛的痕跡,歌紓遙從小在國外長大,對於男女之事並沒有太過古板。
像檔子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願的,歌紓遙沒有經曆過,但是還是懂得。
夏錦原本想阻止她,但是看見歌紓遙眼底的擔心,她就沒有再開口說什麼了。
歌紓遙檢查了半天,沒有發現夏錦的身上有傷,“錦兒,這血是誰的?”
“權澤衡的…”夏錦淡淡的回了一句,將被歌紓遙扔在一旁的衣服袋子撿了起來,她沒有理會歌紓遙滿臉疑惑的神色,直徑走到浴室,然後衝了個熱水澡,換上衣服,又走出浴室。
“女人,我們回去吧!”夏錦一出來,就是這句話。
歌紓遙見夏錦不願意開口說剛才發生的事情,她也沒有太勉強,不過看著夏錦淡然的模樣,她點了點頭,挽著夏錦的手,離開了“悅閣”。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是打的回去的,歌紓遙見夏錦太過沉默,她掏出手機給安立邢發了條短信,然後又將手機塞進包裏。
“女人,你怎麼到這裏的!”大概沉默了十幾分鍾後,夏錦突地開口。
“是…”歌紓遙猶豫了一會兒,夏錦貌似也不太喜歡安立邢。
“是安立邢帶你來的吧!你幫我發個信息給他,就說權澤衡被我刺傷了,他不是醫生嗎?讓他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