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均蓮聽著沈城電話裏的聲音,再加上電話那頭的確有打鬥的聲音,他又想起沈城的確說要去找夏若萱,他心想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夏若萱的死活自己根本不在乎,雖然不清楚沈城打電話給自己的目的,不過賀均蓮也的確對這件事沒興趣。
他冷聲跟沈城說清楚後,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一旁後,他端起一杯咖啡喝了幾口,冷冽的臉開始浮現出夏若萱的臉。
這是記憶中少的可憐的事情,夏若萱跟自己之間其實除了性-關係以外,他們之間真的毫無關係。
非要用什麼詞形容自己對夏若萱的感覺,賀均蓮隻覺得她是一個泄-欲的工具,男人在一定的年齡的時候,對性一定會有一點的要求,自己睡過不少的女人,而夏若萱隻是其中一個。
賀均蓮不迷戀她的身體,不過每一次上了她,僅僅隻是因為酒醉和宣泄。
至於過後有什麼感覺,賀均蓮是真心回憶不起來了,可是有一點他十分確定,夏若萱很喜歡、甚至可能是愛著自己。
可惜,賀均蓮嘴角冷冷一笑,自己並不愛她,連一點點好感都沒有。
所以,就算是在知道夏若萱被人強-奸了以後,他還是連半點心疼的感覺都沒有。
想到強-奸,賀均蓮突然想起沈城剛才的那一通電話,似乎也提起了這件事,難道這事情是沈城安排的?為的是讓自己去救她?
可惜沈城錯了,夏若萱即使真的再一次被人強-奸,自己也不會有半點的心疼。
這一點夏若萱應該比誰都清楚,賀均蓮想到這兒,他看了看表,已經將近淩晨,他進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驅車車了門。
他想,有一些事應該讓夏若萱知道。
…
“又不是第一次讓人強-奸,你哭什麼?”賀均蓮連看都不想看她的臉,冷冷地說道。
明知道他不會心疼自己,明知道他對自己說不了安慰的話,明知道甜言蜜語與他對自己是一種奢侈品,可夏若萱還是在聽到他這句話後,眼淚流的更凶了…
賀均蓮臉色無恙,他直徑走進房間,坐到了客房的沙發上,琥珀色的狹長目光中帶著厭惡,“夏若萱,我今天是想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夏若萱依舊在哭,不過賀均蓮知道她聽得見,他開始說話,“一直以來,夏若萱你對我而言從來都是可有可無的,你跟我之前以前的關係是你替錦兒治病,陪我上床,然後就沒有什麼作用了。錦兒離開我以後,你就成了泄-欲工具,現在錦兒嫁給權澤衡以後,你跟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我不會再碰你…”
賀均蓮說著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放到了沙發旁的桌子上,然後開口說道,“這是一張空頭支票,數目隨你填寫,就當你這幾年來陪我的補償,你不需要說你不要,因為除了錢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我一早就知道你在季家過的沒比錦兒好,我也知道你做什麼都是因為季先生的命令,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可惜我連一點感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