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躲在空間,避過了一場生死劫,卻眼睜睜得看著親人為她痛苦傷心。
親人有多痛,清兒心裏就有多恨。想著從前沒有空間的幫助,她對那些惡人忍氣吞聲,如今她空間在手,焉有放過她們的道理?
金海裳、苗氏、狗太子,一個也不放過!
易容換裝,她夜探太子府、洗劫了金家,還讓她順藤摸瓜找了到殺手組織清風茶樓。原本想一刀結果了那些惡人,又恐事態太過嚴重,戒嚴封城,怕北辰昊海和白家人不好脫身,隻好做罷。
她在清風茶樓裏下了藥,所有殺手都中的化功丹,讓他們內力全失,甚至沒了舞刀弄槍的體力。當然清風樓裏的金銀珠寶、殺人兵器都進了她的口袋。
末了,她在清風茶樓外貼了張告示,特意注明清風茶樓歸清風閣所有。即日起清兒閣再無法接單殺人,隻因殺手中毒失了功力。
往日都是他們為刀俎,如今他們反成魚肉,想到他們被人追殺的情景,清兒自得了好一陣。
另一麵,北辰昊海和白家人並未如她所料出城,反而調查她的死因,一直滯留京城,看得她心急如焚。
京城絕非久留之地,必須提醒他們早點離開。左思右想,清兒隻得從空間內射出一隻快鏢。
北辰昊海正苦思幕後黑手是誰之時,突覺耳後一陣涼風,猛抬手正夾住飛鏢,飛鏢之上紮著一張紙條。他回頭向外看,卻沒找到半個人影。
白書軒夫妻也是一驚,何人的身手如此了得,也不知他聽了多久,聽到什麼?
北辰昊海打開紙條,上麵的字讓他的身子一僵,眨了眨眼,確定沒看錯,陰沉了幾日的臉上都有些笑意。
“大海,你這是……”白書軒一頭霧水,接過北辰昊海遞過來的字條,也是一愣。看紙條上的意思,是有人向他們示警,可大海為何會笑。
“舅父這字是……”北辰昊海話說一半,後麵幾個字卻隻做口形,未曾發音。
白書軒卻看得真真得,驚愕半晌,猛然抓住北辰昊海的手。“是真的、是真的?不會錯?”
北辰昊海點了點頭,絕不會錯。白書軒又細細地看了紙條上的字,不住地點頭。“此計甚妙!倒是可以依計行事,隻是這假……”
“舅父隻管放心,天下之大無奇不好,稍後大海便將良藥送來。” 北辰昊海臉色緩和許多,“不過舅父身子重,還是早些回房躺著,晚些時候便要見太醫。”
“等不急了吧?哈哈……”白書軒笑著起身,正了正麵色,突又皺緊眉頭,看向何氏。“夫人,方才起得猛,胸悶眼花,快扶我回房躺著。”
何氏慌亂地上前扶住白書軒,“老爺可是那裏不舒服?”
“咱們回房細說……”
“舅父,大海稍去即回。”說著大步往外走,出了房門時,他臉上又是一副冷冰的死人像。
當晚白府便出白書軒病危的消息,等太醫趕到時,白書軒已經沒了氣息。白家大辦喪事,停靈七日便準備扶柩回鄉,至於白家在京的房產、農莊都交由管事打理。
天色未明,白家老小便出院護著白書軒的靈柩奔城門而去。待他們快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剛打開,守城的兵丁明顯比從前多了許多,個個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