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從昨天她就被我送到學校去了。”師母說:“她其實也挺怕生的,所以你們見不到她的。”
“和同齡的小朋友在一起挺好的,能更好的融入社會。”左繼明說。
“嗯,也是。”老師說:“午飯已經好了,過來吃吧。”
用過午飯後,我問左繼明:“午飯前的搏擊賽是什麼啊。”
“啊,都忘記告訴你了。意大利最近出現了一個搏擊的高手,叫作格洛格,去年開始開始搏擊生涯,連贏了九場從未輸過。他在上周向一個擁有多年經驗的搏擊手賽瓦爾進行宣戰。而把比賽就定在今天。”
“哦,是最近才有些名氣的格洛格啊。那我想應該會有很多人去看吧。”
“老師是好不容易才搶到票的呢。”
“真應該謝謝老師呢。”
“謝我什麼啊。”在我和左繼明談話時,老師不知從哪裏突然冒出說:“謝我就當麵說,沒必要憋著。哦,時間過得好快呀。我們該去看搏擊了。”
“倒是老師,那麼珍貴的票,您是怎麼弄到的啊?”我問。
“我一個朋友是搏擊手賽瓦爾的助手。他和賽瓦爾總是在一起,所以弄票很容易。”
就這樣,我們四個在下午五點趕到了搏擊場。
“啊,在之前我要和我朋友涅卡利說一聲。”老師說:“涅卡利就是幫我購票的那位。”
“哦,沒關係。”左繼明說:“如果他和賽瓦爾在一起,我們興許還可以和他近距離看一麵呢。”
“對呀對呀。”師母說:“再說,我還沒見你那個朋友呢。他是好是壞我也不清楚。這回你可推托不了了。”
“什麼好壞的,我能交什麼損友。”老師說。
“達爾,我在這兒。”一位男子刻意放低音調地用英語說。
聽到這兒,老師把頭立地很直,張望著。突然,他發現了那位男人,跑了過去。他什麼也沒和我們說,隻是示意我們跟著他。
那男人把我們領到搏擊場的後門,讓我們進去。
“辛苦了涅卡利。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傑妮;那兩位是我的學生。左邊的叫誌良,右邊的是繼明。”
“很高興認識大家。”那個叫涅卡利的人說。
“我們也很榮幸。”師母,左繼明和我一起說。
“哦,對了,賽瓦爾先生呢?我們都很想見他呢。”老師說。
“如果是你們,我想他是肯見的。”涅卡利說。
“有客人啊?”從另一扇門後傳出了聲音,一會就走出了一個戴著麵具的肌肉男。他幾乎與我和左繼明同高,一米九上下,可顯得非常敦實。
“這位就是賽瓦爾先生。”涅卡利說。
“無比榮幸賽瓦爾先生”老師說:“竟能在這見到您。”
“啊,沒什麼。我一般確實不怎麼見粉絲,那是因為我大都接有挑戰性的比賽,怕分心才不讓粉絲進的。可這次不一樣,簡直容易到爆。”
“可對手是格洛格。”老師說。
“可我是賽瓦爾。我的搏擊生涯可比那秀氣的小哥多得多了。他贏得隻是同齡的年輕人,對於與他同齡的對手,他的確是出類拔萃。可他與我還差一截呐。”賽瓦爾幾句比幾句有力地說。
“您這樣說格洛格我可不幹。”從後門又進來了一個男人。
“比希亞!你怎麼進來了?你是格洛格的助手耶。”涅卡利說。
“我看門是開著的就進來看看情況。原來是說格洛格先生的壞話呀,那我可要聲明格洛格先生不比你差。他會證明給大家看的。”
“好了比希亞。”門外又有一個男人。他也戴著和賽瓦爾相仿的麵具,穿著和賽瓦兒相像可顏色不同的搏擊服。
“格洛格先生。”比希亞驚訝地說道。
“我承認我的經驗沒您豐富,世麵沒您見得廣。可我的腰板比你直,容貌比你年輕,粉絲比你多。”格洛格略帶諷刺地說。
“哼,搏擊靠的是腰板和容貌嗎,笑話。”賽瓦爾說:“反正你也不會懂得。”
“你是沒話說了吧。”格洛格說。
氣憤的賽瓦爾將眉頭一皺,不從那裏掏出一個蘋果,狠狠地向格洛格砸去。可格洛格沒有絲毫的怕意,用一個輕快的步伐向右挪動幾下,迅速躲開了。並用更迅捷的動作將那蘋果抓在了手掌心中,笑著放在了離他很近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