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擊場的命案
“我就說,你們一定會遇見的。”老師邊說邊示意我們上車。
“哦,所以你讓羅誌良先去的西班牙,再乘我去意大利的船,為的就是讓我們能碰麵啊。”左繼明接著說。
“對啊,不愧是繼明。”老師說,“你們是剛認識對吧?”
“嗯,還得承蒙您呢。”我說。
“對了誌良,這一路來怎麼樣啊。”
“相處得不錯,尤其是【猜寶石】的環節,左繼明活似個偵探。那語氣,那神態——醉了。”
“那就對了。”老師說道“你越是和他相處,就越就得他是個不凡的人。”
“咳咳,什麼凡不凡的,太浮誇了吧。”左繼明說。
“哈哈哈,就是這樣。”老師大笑道。
“對了誌良,你還要問我什麼啊?可別憋著。”左繼明說。
“啊,也沒什麼。”我答道。
“也和我說說這一路上都發生什麼啦。“老師說。
“哦,要說想問的就是在第一環節的問題。“我說
“啊,你是想問我是怎麼得出結果的嗎,其實我開掛了。“左繼明說。
“要是說題目的話是我告訴他的,可是答案應該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老師說。
“這就是所謂的掛呀。”我說,“可是你也真是厲害,竟能算出這樣變態的題啊。”我說。
“我是說過我開掛了嗎。”左繼明微笑地說。
“可是,我明明記得你說是一個外國的人用中文說的嗎?”我問道。
“哥地安老師不就是會中文的外國人嗎?”左繼明說。
“我靠,怎麼忘了。”我說:“那麼【猜寶石】也是老師告訴你的嗎?”
“不是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有【猜寶石】這碼事兒。”老師說。
“我估計是主持人想的壓軸戲吧。”左繼明說:“所以才沒和任何人說過。還有,派對上發的序號牌好像也是臨時拿來用的。好像也是序號牌發沒了的緣故,人才沒有都來齊。畢竟也是臨時找出來的,當然會不夠。”
“那麼寶石呢,是什麼樣的寶石。”老師問。
“是黑曜石。”左繼明說。
“原本主持人說誰能猜出寶石在誰的手上,並且猜出寶石的材料是什麼,就可以得到那塊寶石的。結果是左繼明猜出的,可他卻沒要。”
“那確實像繼明的風格。”老師說。
“黑曜石本身就不是什麼太貴重的石頭,再說咱們要它也就是個擺設。雖說是個胸針,不過能帶上的時候也不多嗎。”左繼明說。
“哎呀,你們說的都是什麼我都聽不懂。“老師說:”等會吃過晚飯再慢慢講給我聽。我自作主張給你們選了一個中式餐廳,你們師母還等咱們呢。“
“辛苦了老師。“我和左繼明齊聲回答。
晚飯後,我和左繼明被哥地安老師送到離老師家不遠的賓館。在給老師粗略地講完今天的行程並打算好明天的行程之後,我和左繼明就回各自的房間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老師的電話叫醒了。
“老師嗎,早安,有什麼事嗎?”
“早安?你看看時間。”
“嗯—啊!忘記時差了。那麼現在…”
“十一點了。”
“抱歉抱歉。”
“繼明猜得真準。你是怎麼晚的他都猜地道。”
“哎呀!左繼明呢?已經起來了對嗎?”
“嗯。這小子比我起來得都早。我們現在在我家,你快點過來。”
“哦哦,知道了。”
這樣,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老師家。
“來了誌良,你連早飯都沒吃呢嗎。”師母說。
“嗬嗬,隻能和午飯一起吃了。”我說。
師母,左繼明和我都是中國遼寧人。師母嫁給老師之後就改了戶口和名字。名字叫作“哥地安?傑妮”。
“哦,對了誌良。”老師說:“我們又自作主張買了今晚搏擊賽的票。我們想你應該也沒什麼可幹的。”
“嗯。真對。”我說。“那老師的女兒—可勒兒呢。一直都沒看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