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用濕巾之類的東西蒙住口袋使毒素進入到口袋中的吧。”秦奈炎說。
“有可能吧,可是如果反應太大的話會被劉勇勝發現吧。如果讓劉勇勝回憶起來的話就可能暴露的吧。”雷商羽說。
“如果是阮臨安的話他如果想下毒就必須向劉勇勝的水中投毒。”恒奉汐說。
“可是那樣做的話動作也很大,會被發現的。”蒲小柔說。
“那就是那個柴晉祥了,他可以在短時間內向菜裏投毒的。”伏勒蒂說。
“可是檢驗的時候並沒有在食物中發現毒素,倒是在筷子尖端發現了毒素。”尉警官說。
這時,左繼明走到冰箱前,把冰箱門打開後發現了另一包薯片,一瓶水和一個幹淨的飯盒。
“警官,這裏麵的東西有檢查過嗎?”左繼明問。
“這倒是沒有,可是裏麵的東西劉勇勝都沒有動過啊。”車警官說。
“以防萬一,還是看一眼吧。”尉警官說。
“左繼明,你有其他發現嗎?”恒奉汐問。
“當然,你們還記不記得在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的證詞很不對勁嗎?”左繼明說。
“是杜希豔的嗎?”秦奈炎說,“我覺得她好像在撒謊。”
“沒錯,她是在撒謊。”奎仲傑說。
“那是阮臨安的嗎?他或許用某種方法把毒素投進水裏。”羅誌良說。
“那就是柴晉祥吧,雖然動機不是很明確,可是他下毒的可能性最大。”蒲小柔說。
“啊,我想起來啦。”雷商羽說道,“原來是用了那個原理打了個幌子讓劉勇勝不明不白地誤食了毒素。”
“什麼?你的意思是什麼?”眾人問道。
“沒事兒,有左繼明的話就讓他解釋好了。”雷商羽說。
“其實我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忘記了順序的重要性。”左繼明說,“所以總是得到不同的結論。”左繼明說。
“難道是…原來如此,所以那人才會毫不在乎劉勇勝的安危。”奎仲傑說道。
“其實劉勇勝醒了也不會回憶起來那個的對吧。”弈政博說。
“看來大家都已經知道作案手法了呢。”左繼明說。
“畢竟紙包不住火嘛。”單老師說。
“是啊,我們也知道了,原來就是一個鬼把戲。”車警官說。
“好了,我們把那三個人帶來吧。”尉警官說。
“可是裝有毒物的容器還沒有被找到。”車警官說。
“沒關係,我有辦法使犯人指給我們看。”左繼明。
“那一切由你安排。”
隨後三人又被帶到房間內。
“最後我們得到了一個結論。”車警官說,“因為筷子上有很多毒素,所以我們懷疑犯人就是柴晉祥。”
“警官,請等一下,我隻是用我的筷子沒有接觸到他的食物啊。”柴晉祥解釋道。
“我們剛剛發現了裝有毒藥的容器,你還要怎麼抵賴?”尉警官說。
這時柴晉祥的一隻手忽然向後一抓,隨即左繼明也向同方向抓去--兩人一起抓到了阮臨安的手,而阮臨安的手正插進錢包中。
“喂,你們是要做什麼?”阮臨安問道。
“我們之前已經和柴晉祥商量好,假裝說柴晉祥是犯人,隨後找到真正的犯人你--阮臨安。”車警官說。
“可是你憑什麼說是我?”阮臨安問道。
“我們故意說柴晉祥是犯人並且發現了毒藥都是為了讓你去摸真正的毒藥。”車警官說。
“看來你的錢包中有夾層啊!”左繼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