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敬罷,便順時針由在座的人向客氣敬酒。
每人敬上三碗。就連紅衣裙子也不例外。
一輪下來,李紹嘉他們兩人就喝下了二十四碗酒。
武鬆也不過是三碗不過崗啊。
這當然還沒完。
中國是禮儀之邦,李紹嘉他倆豈能忘了?
乖乖地回敬吧。
人家敬你三碗,你當然不能敬人家一碗。
兩人已是滿臉通紅,身子飄飄。
前麵的二十四碗酒,就足以讓他倆醉倒。
他倆卻沒醉。
不是他們使奸沒喝,那是喝得碗底朝天,一滴不漏的。隻是,喝到七八碗的時候,他倆便知情況不妙,已悄悄運功使勁,將酒從汗中逼出來。
看他倆滿頭大汗,身邊的紅裙姑娘,不時就用香帕幫他們擦汗。
汗流豈止在頭?其實早已夾背。好在象兌男子的服裝都寬鬆,褲腿也像裙子一樣寬,可以讓汗流得歡暢,而又不宜察覺。
說是沒察覺也是假的。
納西麗莎望著他倆,目光就分明在得意地說,“嘻嘻,還說你們不懂功夫,看你們用內功逼酒的手法,就不是等閑之輩。”
他倆用功逼酒被納西麗識破,心裏都略感不安。雖說他們這樣做並不違規,但畢竟有點不領主人盛情之意。
眼睛都避開納西麗莎。
偏偏,納西麗莎卻不放過他倆。
等他倆回敬完大家之後,納西麗莎就站了起來,望著他倆道,“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理當加倍敬你們。不過,這兩輪喝得也夠多了。如果想我放過你們,就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加倍就是六碗酒啊。
她納西麗莎開了這個頭,其他人豈能不跟著來?
到時別說內功逼酒,恐怕連氣都被酒淹沒了。
再說,納西麗莎是話中有話,說放過他們,顯然是包含了不揭穿他們用功逼酒的“使奸”手法。
兩人不由異味口同聲的說,“什麼條件?”
“嘻嘻,很簡單,收我為徒。”納西麗莎直奔主題地道。
“這——”
兩人顯得為難了。
“不行麼?”納西麗莎笑盈盈的問,目光卻逼視著他們。
“不是不行,”李紹嘉忙道,“隻是我們那三腳貓功夫,怕是教壞了公主。”
“這你不用擔心,隻一句話,答應,還是不答應?”納西麗莎不跟他們繞彎子。
兩人相視了一下:投降吧!
“嗯嗯,答應答應。”李紹嘉連忙答。
“嘻嘻,多謝兩位師傅。”納西麗莎高興的道,“徒兒有禮,先敬師傅了。”
天,還是不能逃脫喝酒。
這晚他倆喝了多少酒,他倆根本就搞不清了。
隻是,酒喝到夜半,喝到席散的時候,他倆還沒醉趴在桌上。但雙腳已是軟得站立不穩,得紅裙姑娘扶他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