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親眼目睹的“野人”事件
大自然是神奇的,在它其中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奧秘。“野人之謎”便是某中最激動人心的話題之一。近百年來,人們不停地津津樂道於有關親眼目睹的“野人”記載與傳聞。
1967年9月的一天,中國雲南省滄源縣猛角小學老師李明智在一條穿越原始森林邊緣的鄉間小道上行走。下午6點多,太陽偏西,他來到了一個地勢較高的交叉路口。這裏大樹參天,空氣清新,是個歇腳的好地方。李明智把挎包掛在一顆小樹杈上,準備解手休息。
正當這個時候,他聽到左側有響動,扭頭一看,隻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從林中含笑走出。他起初以為是個佤族婦女,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全身長毛、不穿衣服的野人。她的嘴、眼、鼻跟人一樣,臉有點狹長消瘦,像個害貧血的女人。當時李明智把它當作一隻“大猴”,以為這隻“大猴”要來翻挎包裏的餅幹、芭蕉吃,於是揀起一根樹枝打在它的肩上。誰知這隻“大猴”毫不在意,不但沒去翻挎包,反而張開雙手要來擁抱李明智。李明智曾養過猴,他知道猴子咬人比抓人更厲害,於是千方百計地不讓這個“大猴”靠近。他進行了奮力搏鬥。最後,李明智對著它的胸口猛擊一拳,它才朝樹林跑去。李明智也抓起挎包就跑,他的左手已被抓得鮮血直流。
1972年,一隊解放軍戰士在西藏的邊境線上巡邏,路過一片森林時,有一個戰士因為係鞋帶而落在隊伍後麵,起初還聽到他發出“啊”、“啊”的聲音與隊伍聯係,但轉過一個山嘴,還是不見該戰士趕上,於是隊長派人回頭尋找,但已找不到了。後來雖然想盡辦法調查,還是不知去向,當時人們以為該戰士被匪徒暗殺或被野獸害死了。
幾個月過去後,又一隊解放軍戰土巡邏在這一地區,突然聽到有人在呼叫,抬頭一看,隻見50多米高的懸崖上有一洞穴,洞口站著一人正在喊叫。這個洞四麵無路可走,隻有攀援樹枝或借助葛藤才能飛蕩過去。洞口的人因為過分心急,一躍而下,掉在崖石上摔死了。大家上前一看,原來是幾個月前失蹤的那個戰士,軍裝已破爛,手足被獸皮捆住了,似乎是為了防止他逃走。他們爬到山洞一看,隻見洞內有不少野獸骨頭,像是吃剩了的獸骨。這時,洞口出現了一個全身長毛的野人,她頭發很長,乳房很大,是個雌性野人,她見有解放軍,便蕩著藤條逃走了。人們估計這個女人抓走了那個戰士,並捆住手腿以防他逃跑。後來當地一個招待所的炊事員把此事說給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研究所的同誌聽。
民族研究所的兩個同誌還聽說過墨脫門巴族的一個傳說,說有個女野人抓走了一個男子,他們一起生活,生了個孩子。後來這個男子逃走了,女野人追之不及,一怒這下把孩子扯成兩半,一半扔給那個男子,然後憤憤地離開了。
這一地區還發生過一件事。1976年夏天,有兩個糧站幹部住在一幢平常無人住的小木屋裏。夜裏,其中有個青年醒來,隻見一個大野人站在床邊,她全身是毛,乳房豐滿,像要求偶的樣子。這個青年馬上跳下床,跑到裏屋並關上門,叫醒了同伴。他們向外屋窺視,隻見女野人還在。於是兩人約好,闖出屋子,用被子將女野人撲倒在地。女野人雖然力氣很大,但沒有反擊。他們用繩子把女野人捆住,綁在柱子上,然後躲進裏屋,待到天亮一看,女野人已掙斷繩子逃走了。
我國中部的秦嶺——大巴山——神農架地區,有更多關於野人的傳說。
1940年,在黃河水利委員會工作的王澤林坐汽車行進在秦嶺地區的公路上,忽然聽到前方有槍聲,待汽車開到打槍的人群前時,下車一看,才知原來打死了一個母野人,她還躺在公路邊。建國初,重工業部下屬的一個地質隊在秦嶺北坡進行地質普查,地質隊中的樊井泉聽說周圍有野人活動,出於好奇,便給了向導五個銀元,請他帶路去看看野人。一天傍晚,他們偷偷地離開地質隊,在一片野栗樹林中遇到一個母野人及一個孩子。小野人非常活潑,跑到向導那兒抓吃向導揀好的野栗,但母野人不時發出非驢非馬的叫聲,把小野人叫到身邊,以防不測。過了一天後,他們又在野栗樹林中遇見這對野人母子。向導還自豪地說,他是看著小野人長大的。向導說野人住在山洞裏,洞口用石頭封住,以防野獸襲擊。
那麼野人到底是什麼模樣呢?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和對腳印等分析,野人是兩腳直立行走的人形動物,全身長著濃濃的毛,披頭散發,沒有尾巴,成年體高2—3米,比人強壯;手很長,可達膝部;會笑,而且有感情,會發出各類聲音,甚至能與人交配。在神農架地區還發現了48厘米長的大腳印,它的體重可能有二三百公斤。野人住山洞,吃野獸,怕火。
然而科學考察是極為嚴謹的工作,科學考察的結論應建立在真憑實據的基礎上。
在目前收集到的資料,不少有關“野人”的傳聞和證據並不可靠,在少數目擊報告中,在腳印上反映了可能有某種尚未被科學所知曉的生物存在,它們生活在人跡罕至的地區。至於它是大猩猩、巨猿還是什麼動物,隻有等待時機,直到有一天捕獲或打死一個活體後才能作最後的判斷。“野人”的科學考察
作為世界四大謎之一的“野人之謎”關係到我們人類自己的起源,因此更引起人們的關注和興趣。許多國家都有科學家進入原始森林對這種人形動物進行科學考察。
“野人”傳說,在我國已有3000年曆史。據戰國時代的《山海經》在“梟陽國”的注釋中說,《周書》記載南方“州靡國”將捕獲到的“野人”獻給了周成王。屈原在《九歌》的《山鬼》中描述了“野人”的生活習性,並擬人化,抒發了詩人的情思。自漢以來,我國曆代文獻中都有關於“野人”的記載,明代大臣藥學家李時珍在《本草綱目》這部名著中還對曆代文獻記載的“野人”進行了綜合分析。但是,對“野人”進行科學考察和研究是在新中國成立後才開始的。40多年來,我國科學工作者對“野人”多次進行過考察,尤其是我國在鄂西北神農架一帶,從1976年開始,由中國科學院與有關單位組織的多次進山考察,取得了可喜的成果。除此之外,在我國的四川、陝西、甘肅、西藏、新疆、廣西、貴州、雲南等10多個省區都有“野人”行蹤的報告,現今惟一可惜的是,沒有一例活“野人”被抓獲。
我國最早進行“野人”考察的是在西藏喜馬拉雅山區。雅魯藏布江中下遊、喜馬拉雅山南地區及東部峽穀區都生長著茂密的原始森林,盛產野果及各種動物。原始森林保存最好、麵積最大的“野人”避難所恐怕就屬遼闊的喜馬拉雅山了。藏族及舍巴人常見“雪人”或“野人”是很自然的。80年代中期,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會員、西藏文聯作家肖蒂岩經過幾個月的初步調查,從領導幹部、各方群眾中了解到許多重要情況和線索。在拉薩召開的藏族學術討論會上,四川大學童恩正副教授作了《西藏高原——人類起源的搖籃》的學術報告。西藏“野考”的進展,對研究從猿到人的人類起源理論,無疑具有重大意義。西藏自治區黨政領導對“野人”十分重視,並具體安排宣傳部的理論處主管“野考”,這說明區領導對這一科學事業的理論意義有了深刻的認識。
目前各省區的考察研究工作強調領導、專家、群眾三結合,考察與研究相結合。在考察目標上,不僅要重視間接證據,更要重視直接證據,以便更快揭謎。考察隊員十分重視可以追蹤屍骨獲得直接證據的寶貴線索。
為了有利於接受當地黨政領導和有關部門的支持,深入發動組織本地區各方麵力量進行“野人”考察研究,各有關省區正在醞釀成立該省區的“野人”考察研究地,同時成為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的分會。以神農架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工作幾年來不斷取得進展,廣泛搜集了目擊資料,灌了一批石膏腳印,鑒定了一些毛發,發現和研究了多起可疑的糞便、睡窩和吃食現場,對環境進行了綜合考察和多方麵的科學分析,製作了大量植物標本和部分動物標本,建議成立了自然保護區,舉辦了“野人”考察彙報展覽,積累了近百萬字的文字資料,特別是3個考察隊員一起見到了一個巨型“野人”。
在中國“野人”考察研究約300名會員中,湖北的會員就有近80名。湖北省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內成立了“人類起源史研究組”,從人類起源角度研究“野人”問題,並將此列入了科研項目。種種情況表明,成立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十分必要。1983年8月26日至29日,湖北省“野人”考察研究會在迷人的神農架召開了成立大會,代表們決心使以神農架為中心的湖北省“野人”科學考察研究出現一個新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