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野人的特征

令人遺憾的是,時至今日仍沒有一個活體“野人”與我們相見,也沒有一個野人活體或實體可供科學家作鑒定,因此,如果地球上真有這種所謂的野人存在,科學家們隻能把它作為未分類的動物來處理。

本書隻能根據從古今中外搜集到的野人故事來分析野人的有關特征。

無論是神農架“野人”、喜馬拉雅山脈的“雪人”,還是美洲的“大腳怪”等,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即此動物似人又非人。

說它似人,是因為它有許多人的特征:其一,凡目擊者都說野人直立行走,絕大多數沒有尾巴,這是人類最明顯的特征。其二,四肢亦像人上肢,有臂、掌、手指和指甲;下肢有大、小腿之分,也長趾甲。它的上肢還會使用工具,用“野人石”擊斃老虎,用棍棒打人或擊水中之魚等。其三,它的五官也像人,而且能發出與人類相同的聲音來。其四,野人與人類一樣,也有不同的種族,高的達3米以上,矮的1米以下;人類有不同的膚色,野人有不同的毛色。

說它非人,是因為它有許多獸類的特征:其一是它渾身上下長毛,更像是猿類。其二是野人吃生食,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而現代人的主要食物是熟食。其三是野人行動神秘,且大體上都是單個行動,不像人類那樣喜歡集群活動。

野人的生活習性與野生動物一樣,身上有難聞的異味,都住在深山的密林和山洞中。它們力大無比,連老虎都不是它們的對手。它們行走如飛,奔跑的速度比兔子還快,讓人類望塵莫及。野人的毛發和腳印

在人們都在呼喚野人的再次出現時,人類現已擁有數以千計的“野人”毛發標本,以紅色為主,長短不一,發型或直或波曲,多數來自“祖傳家藏”,也有極少數竟是在野外樹叢裏撿到。有數十份材料經過各種手段進行檢測,包括普通光學顯微鏡和電子顯微鏡檢測,褪色試驗,質子激活法——微量元素與螢光分析,角蛋白分析,電聚焦血型分析以及DNA法,作對照的材料包括人、猩猩、犛牛及各種猴類等。檢測的結果,除部分證明為已知動物如犛牛或人發,多數與對照物有差別,但也無法肯定是“野人”的,關鍵是缺乏真正屬於“野人”的毛發來作對照。在國外也發現過“野人”毛發。經有關學術單位的檢驗,甚至與多達90多種已知動物的毛發對照,也未能鑒定出究竟屬何種動物,更無法肯定是“野人”的。

毛發標本中最令人困惑的是它的“紅色”。早在宋代趙晉《養菏漫筆》中已提及“狒狒……發可為朱纓”,即“野人”的紅毛可作纓用。在哺乳動物中尚沒發現鮮紅毛發的例子,有的毛發明顯是染成的,但究竟用什麼顏料染成紅色尚不得而知。美國方麵專家曾檢測了一份“紅毛”,發現是人發染成的,且居然是高加索白色人種的,而非蒙古(黃種人的頭發),它從何而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總之,“野人”毛發,特別是紅色毛發,值得深入研究。

1977年8月在神農架八角廟龍洞溝一次大規模圍捕“野人”的活動中發現的不明動物留下的腳印,腳印全長24.5厘米,前端寬11.4厘米,大趾與第二趾夾角40度,無腳弓,似保留有抓握機能,直立行走功能不完善。

腳印與毛發一樣,同屬令人困惑的證據。目前已發現不下2000個腳印,除單種少數幾個連為一體外,還發現一長串的腳印,但所作模型不多,且質量欠佳。除在九龍山、元寶山、神農架等處,在新疆阿爾金山自然保護區的荒漠上也曾發現巨大的人形腳印。這究竟是什麼動物留下的呢?真是“野人”的嗎?確實令人費解。國外學者也麵臨同樣的困惑。喜馬拉雅山上的“雪人”腳印,北美密林中“沙斯誇支——大腳野人”的大腳印,甚至腳印上還有趾紋與蹠紋的印痕。已有一些原先不相信“雪人”和“沙斯誇支”的科學家,在親眼目睹到新鮮腳印後轉變了懷疑的態度。也正是這些腳印令我們相信,至少還有5%的野人存在的可能性,這已很值得我們去探索了。尼安德特爾人滅絕之謎

伴隨著人類進化的腳步,大概在50萬年前,直立猿人演變而成為智人。大多數人類學家都把尼德特爾人列為智力的一個亞種,並稱之為“尼安德特爾智人”,約310萬年前,他們就有群體存在。1856年,在德國萊茵省杜賽道夫市郊尼安德穀一處考古地,發現一個顱骨的一部分,還有一些其他的骨骼。接著在歐洲、北美及中東等地,相繼發掘出許多尼安德特爾人骸骨。

根據出土的顱骨,尼安德物特爾人看起來有些像猿,但腦容量跟現代人不相上下,甚至有的還要大些。他們的體型和身高與現代的愛斯摩人差不多,長得粗壯結實。

尼安德特爾人有的住在洞穴,有的紮營而居,大多居住在靠近動物遷徙的路線附近,以保證充足的肉食供應。此外,他們還捕鳥、捕魚。他們已懂得如何取火,會製作獸衣。他們已有了審美觀。他們知道照顧病人和弱者,知道埋葬死人。因此,他們可能有某種形式的宗教信仰。

盡管尼安德特爾人具備了各種技能和社會組織,但是他們還是滅絕了。他們是否不能適應約四萬年前冰期最後階段所造成的環境變化?或者被技能更先進的種族取代?或是與較低代人種雜交,在持續的進化過程中受到同化?有的專家認為,尼安持爾人的頭蓋骨越來越大,嬰兒出生越來越困難。也許是上述種種原因,造成了尼安德特爾人的滅絕。

尼安德特爾人真的滅絕了嗎?現在的一些偏遠山區,可不可能還有他們的後裔孤絕地散居?這種可能性與荒誕的喜馬拉雅山雪人和北美洲巨足人傳說風馬牛不相及,因為尼安德特爾人仍有孤遺分子的看法,大都以前蘇聯以及蒙古學者的研究為根據。本世紀70年代,前蘇聯教授波裏斯·樸契涅夫發表了一些探討這個問題的論文,重新引起了人們對亞洲地區存在野人的連篇累牘報導的爭論不休。

前蘇聯科學院曾在50年代報導在西伯利亞東北部寒冷偏僻的地區,發現一群稱為“丘丘拉”(被遺棄者或流浪者)的野人。據說這些野人說話音域非常狹窄。這可能是遺傳突變的結果,也可能是顯示他們乃尼安德特爾人後裔的跡象。

然而大多發現野人的地點是在高加索山脈到戈壁沙漠的中亞地帶。從15世紀起,當地的部落民族和探險家就不斷有發現這些神秘的難以親近的生物的報導。20世紀初,一名在俄國革命期間駐防帕米爾山脈的紅軍軍官據實宣稱他的士兵追到一個這樣的生物並將之射殺。他在描述那個生物時,往往使用這些相同的字句:“前額傾斜……中等高度。”這些特征與我們知道的尼安德爾人極為吻合。因此,那些士兵很可能是殺死了一個世界上最後遺留下來的尼安德特爾人。

具體經過是這樣的:

1925年前蘇聯紅軍圖哈切夫斯基將軍奉命率部追殲白俄羅斯匪幫的殘軍。幾經激戰,白俄殘軍向前蘇聯南部帕米爾山脈逃竄。紅軍則乘勝追擊,進入帕米爾地區。部隊在冰上行進,突然,偵察分隊的戰士們發現冰上有一行人的腳印,腳印彎彎曲曲地向旁邊的一座山上伸展。戰士們感到很奇怪,什麼人能赤腳在冰雪的天地裏行走呢?於是他們按照指揮官的命令,沿著腳印向上搜索前進。

山很陡,很難攀登,戰士們搜索著,突然發現腳印開始亂了,腳印旁出現了一堆屎,樣子像人屎,內含有許多幹幹的頗像桑葉的殘渣。戰士們正在看著,突然附近的一個山洞裏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叫喊聲。戰士們立即持槍上前,將洞口團團圍住,仔細聽著,喊聲很大,但誰也聽不出這到底是什麼語言。大家隱蔽在洞旁,向洞中喊話,要他們出來,但是,回答他們的隻是陣陣凶狠的叫聲。眾人無奈,以為是白俄殘匪,於是忙請示指揮官。隨後,他們端著機槍一邊向洞中開火,一邊衝入洞中。

洞中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戰士們點著火把,在洞中查看,很快在洞的深處發現一頭中彈的人類生物。戰士們立即將其抬出洞口。這個人類生物樣子很像人,渾身是毛,口中還在喘氣,並不時發出微弱的叫喊聲,但過了不久,它不動了,死在戰士們的腳下。這頭頗似人的生物到底是什麼呢?戰士們忙向指揮部報告。

圖哈切夫斯基聽到報告後感到很奇怪,於是立即騎馬來到前麵。他仔細地查看著這個生物,也十分困惑不解。他在報告中說:“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可能站在一個高級猿的軀體麵前,它的身體完全被毛包住。但據我所知,帕米爾山脈中並不存在高級猿。但這個人類生物的身體卻又那麼像現代人的身體。”

這個人類生物的發現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供科學家們進行研究和解剖。於是,圖哈切夫斯基命令部隊抬著這個人類生物的屍體,將它轉交給隨軍醫院。不久,隨軍醫院一位醫生送來一份報告,報告稱:“這個人類生物並不是現代人,但我在解剖中卻不能清楚地分辨它和現代人之間有什麼重要的區別。它的生殖係統同現代人一樣,兩臂長度也如同現代人,唯一不同的手掌比現代人的掌略寬一些,兩條腿又比現代人腿略粗和略短一些。”

簡單來說,除了未穿衣服和全身濃密的毛(除兩個膝蓋骨、手腳和臉)外,這個人類生物身體的其它部分同現代人完全一樣。

此外,這位醫生還說:“它的眼睛是黑色的,牙齒很長,但很整齊,像現代人的牙齒一樣排列著。它的前額很平,露出兩個很凸的顴骨。臉龐很像蒙古族後裔。鼻子則有些扁,下鼻骨肥大。同現代人比較還有更相像的地方,即它的眼睛很大,牙齒裸露著。”

軍隊還要繼續前進,無法保存這個人類生物的屍體,於是,醫生們隻好戀戀不舍地將它掩埋了,墳上而壘上一堆石塊,因為俄國人認為,他們的祖先——尼安德特人40000年前習慣將死者以這種方式埋葬。

雖然這個人類生物的屍體未被送去進行專門的研究,但任何一個研究考古學的人隻要讀了上述敘述,都不難發現它同解剖學中稱為尼安德特人的密切聯係。甚至有關它的頭顱的敘述也好像是從研究書籍中摘錄出來的。但是,人們唯一不大清楚的是,這個人類生物全身的毛。因為尼安德特人的畫像上,身上並沒有毛。但無論怎樣說,尼安德特人的畫像是科學家們畫的,他們繪畫時,主要依靠出土的骨化石的結構,因此,估計他們也很難斷定它全身到底有沒有毛,所有的這一切還需要科學家們的進步探索和研究。神農架雜交野人之謎

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那次對神農架的考察活動規模較大,參加考察的人員多達110人,其中解放軍偵察人員50多人,各類專業人員20多人,實際考察麵積達1500平方千米,考察路線全長近6000千米,其規模即使在世界“野人”考察史上也不多見。遺憾的是,除去疑為“野人”的一些間接證據外,並未能找到實證“野人”在這一地區存在的過硬證據。

此後十幾年,神農架“野人”考察活動除去少數人小規模地進行外,並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進入20世紀90年代,中國科學探險協會下屬的“中國珍稀動植物科學考察隊”組建,並再次進入神農架進行多學科考察。引發這次科考的動因是1993年傳出10位科技人員在神農架見到3個“野人”的事件。但這次考察依然沒有突破性的進展。

神農架“野人”在20世紀90年代再次成為熱點,除這次考察激起的熱情外,還和被報刊爆炒的一件“新聞”有一定關係。1997年突然傳出在湖北長陽某地發現一個畸形人,據說是其母被“野人”擄去後生下的“雜交後代”。此人已於1989年去世,其屍首被送到科學院進行鑒定時,證明這畸型人實為“小腦症”患者,根本不是什麼“野人”的“雜交後代”。

到目前為止,收集到的被疑為“野人”的直接材料隻有毛發、手腳標本和頭骨等。科學的判斷理應來自對客觀實體的研究,但這決不意味著,在缺乏實證的情況下不能作某些科學上的推斷。通過40年來的追蹤與探索,能得到什麼結論呢?“野人”究竟是什麼?它真的存在嗎?在眾多目擊與遭遇“野人”的事例中,除去那些因明顯誇大、渲染而失真,甚至有意或無意的捏造外,多數情況是目擊者處於精神緊張和恐慌狀態,或距離甚遠和能見度較低,誤將某些已知的動物看成“野人”;或是根本就不認識某些動物而將其錯當做“野人”。其中涉及到的動物有猴類(金絲猴、獼猴、短尾猴)、熊類(黑熊、棕熊)、蘇門羚(神農架地區群眾稱為“林中羊”)等。

將猴類特別是短尾猴誤做“野人”的例子屢見不鮮。1985年,前“野人考察研究會”在湖南新寧高價購到一頭“毛公”後如獲至寶,大肆宣揚捉到活“野人”,結果是一場鬧劇,“毛公”原為短尾猴。《遂昌縣誌》中曾記載古代有一種叫“援”的動物,稱“援似猴,大而黑”,實際上也是一種短尾猴。《黃山誌》上亦有“猩猩”一說,認為猩猩是出現的“野人”,其實就是黃山短尾猴。所以國內不少地方出現的所謂小型“野人”,可能都是短尾猴造成的錯覺。

將熊當做“野人”也不乏其例。科學家在神農架考察時,曾對打死“野人”的事例查訪落實,發現打死的是黑熊。1961年1月在雲南勵臘密林中見到“野人”母子的一位小學教員事後也否認自己見到“野人”,認為是黑熊。所以在中國部分大型“野人”中,熊是占相當比例的。

盡管對“野人”的存在基本上持懷疑態度,但科學家依然相信,在人跡罕至之處不能完全排除“野人”存在的可能性,至少還有5%的證據有待我們去澄清,有待我們去進一步的探討。美國怪屍人種之謎

1968年,在美國某地的商品展覽會口陳列著一具“雪人”屍體,這一消息猶如一枚定時炸彈,炸在了美國動物學家A·桑德森和B·埃維利曼斯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