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懷疑觀的學者認為,由肖興楊、錢海林提供的八角廟野人腳印石膏模型是偽造的,因為它的長度正好與這兩個人的腳長一樣,是24.5厘米,很可能是這兩個小木匠因吃了五味子誤了工,自己踩了腳印回來虛報說看到了野人,以免受到批評。殷洪發所說看到的野人,也是因為上山砍葛藤誤了工,回來推說看到野人的。朱國強說他和野人打過架,那隻不過是做了一個夢。何啟翠說在天子坪看到過野人,怎麼後來連個腳印也找不到。至於龔玉蘭,她連看到野人的經過都說不清楚,能令人信服嗎?
“野考”學者還認為,那些自稱看到過野人的人都是沒有文化、不懂科學的人,如果說真的有野人,為什麼它們都是單個活動?尤其是大紅毛野人,它和達爾文的自然選擇原理是極不相符的,因為那樣的紅毛早就被自然選擇所淘汰,紅毛不是保護色,在森林的綠色中太顯眼。再說考察隊尋訪了那麼多的山洞,總該找到幾塊野人的骨頭吧!為什麼一塊也找不到?收購站每年收到成千上萬張獸皮,為什麼沒有收到過一張野人的皮?如果說神農架真有野人,為什麼老鄉能看到,而考察隊員就遇不到呢,難道事情真的那麼巧?
相信神農架有野人的學者專門對老鄉提供的野人毛發作了鑒定,認為有可能是野人身上的毛,因為與目前已知的獸毛對不上號;此外還對八角廟的野人腳印進行鑒定,證實這個腳印雖與肖、錢的腳印長短相同,但形狀截然不同,認為這是短發型小個子野人所留下的腳印。因此他們認為神農架不僅有野人,而且不止一個類型,起碼有五種類型,其中長發型就有四種:白毛、麻毛、紅棕毛和大紅毛。
究竟誰是誰非呢?目前,我們不得而知,但是這更為神農架野人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茫茫林海,鑲嵌著層巒疊嶂,似塊塊巨大的碧綠寶石在陽光照耀顯示出千姿百態,乳白色的雲帶騰空起舞,如萬匹駿馬奔騰,氣勢磅礴。這兒便是位於湖北省西北部,毗鄰四川省的神農架。它海拔3000米,在這個富有神秘色彩的高山地區,盛傳著“野人”的故事和傳聞,許多居住在神農架地區的村民都曾親眼目擊過野人的真麵貌。
一位叫殷洪發的農民曾敘述了他看到野人的經過:“1974年5月1日,這天隊裏放假,我吃完早飯便上海拔1000多米的青龍寨山上砍葛藤,忽然聽到坡下有響聲,以為別人也會利用假日來砍葛藤,我喊:‘哪一個?’沒有回答。我又開玩笑地喊:‘哪個給我作伴來呀?’還是沒人回答。往坡下一看,隻見一個直立行走,滿身白麻色毛的怪物快步走到我跟前了!我嚇了一跳,退後了一步,想讓這怪物順山嶺小道走過去。沒想到,這怪物走到我麵前,向我伸出右胳臂。我想:‘壞了,它要抓我!山上就我一個人,隻有跟它拚了!’我立即用左手抓住這怪物的長頭發,右手抓著鐮刀,用盡全身力氣,向這怪物胳膊上砍去。怪物猛力把頭一擺,我抓下了一把怪物的頭發,怪物‘哇!哇!’地叫著,向山上跑去了。我怕這怪物的同夥追來,連忙轉身沿山坡鑽樹叢跑回家,連山路也沒敢走。我已經40多歲,從沒見過這牲口,說它是野獸,它卻用兩腳走路,說它是人,但它渾身都是長毛!”
根據他的描述,這人形動物約2.3米高,頭發下垂到腰部上麵一點,眼睛是圓形紅色,鼻子位置略比人高,眉脊骨突出,嘴比人的寬。胸圓,屁股大。手臂到腰,手大指大。兩腿上粗下細,兩腳後窄前寬。
1975年5月中旬的一個陰雨天,神農架南麵的興山縣榛子公社龍口一隊的農民甘明之上山打豬草。當他爬到一個小平台的灌木叢旁,忽然聽見右邊有聲響,回頭一瞧,他愣住了,一個“巨人”站在他的跟前,那家夥渾身都是毛2.3米高。他一麵連叫了幾聲“救命!”一麵用棍子對著那家夥。可棍子剛舉起來,就被它抓住了。同時,他的左腳也被它踩住了。他心慌得很,那家夥卻在眯著眼睛笑!過了一會兒,他感到被踩的左腳有些鬆動,就慢慢往回收,朝側麵挪了一步,撒腿就跑,跑到了幾裏外的埡口,才鬆了口氣。他被村裏的人扶回家,一連吃了幾劑中藥,休息了半個來月,才能開口說話。
1976年1月29日,在與神農架緊密相連的房縣山區農民曾憲國到山上割樹皮,忽然看到距他6米遠的地方來了一個頭發很長的“紅毛野人”,直立行走,很快地走到他的麵前,“啪”的一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這“野人”高約1.9米,手指又粗又長。曾憲國給打痛了,又害怕又緊張,跌倒在地,昏過去了。“野人”也沒再傷害他。他醒後回家,昏睡了三天。
近年來,中國科學院和湖北省多次組成考察團,開始了對神農架野人現象的探索。考察中,訪問了許多目擊野人,並從腳印、糞便、毛發等實物進行研究,並對野人窩巢進行偵尋。從所掌握的現有資料,考察者們初步給神農架的野人們描繪了以下相貌特點:
①兩腳直立行走,受驚逃跑或上陡坡時也會用四肢行走。
②身高有大型和小型的兩種,大型的約2米高左右,小型的有1.6米左右。
③渾身是厚毛,毛色有紅色、棕色、黑色、黃色、麻色、灰色、白色或鮮紅、棕紅、紫紅、黑紅與紅黃、棕黃、棕黑、灰紅、白麻等。神農架的“野人”,紅色的較多。
④有的體胖腰粗,有的身型瘦長。胸背是平的。
⑤腿比人的長,腿比自身的手臂長。大腿粗,小腿細,有小腿肚。手心、腳心無毛。手很大,手和指比人的長而粗,指甲尖長而厚實,手能抓握。腳掌前寬後窄,大型的長30多厘米到近50厘米,小型的長20多厘米。印痕上看不出足弓。腳趾粗,比人的長,大趾特別粗,與四趾分開,似乎也有一定的抓握能力。
⑥頭比人的略大,頭發多,長發披垂,也有發不太長的。臉型瘦長,上寬下窄,有的短毛,有的無毛。有的嘴略突出,有的則很突出。鼻骨低而長。門齒較人的粗,犬齒粗,但不如虎牙尖。耳比人的大,耳輪前傾,有的無毛,有的耳邊有稀毛。眼睛有的像人眼,有的是圓眼,眼窩很深,眼夜間無反光。
⑦雌性的乳房與雄性的生殖器官自然下垂。
⑧無尾。西藏雪人
有報道說,令全世界為之側目的“雪人”經常在隱藏著許多自然奧秘的喜馬拉雅山脈一帶出沒。生物學家、人類學家對“雪人”的屬性,尚不明確,不知它是動物學上的新種類,還是人類的祖先?對於它的行蹤,科學家們正在努力追尋。
早在18世紀,美國人和英國人就在喜馬拉雅山發現了“雪人”,19世紀50年代蘇聯出版了專著《雪人》。中國登山隊也在珠穆朗瑪峰遇到過“雪人”。直到今天,“野人”仍屢見出沒,引起了許多人的興趣。
那麼,喜馬拉雅山真的有雪人嗎?人們之所以相信其有是因為有許多目擊者,之所以懷疑其無是因為至今仍未抓到過一個真正的雪人。不過,聽許多目擊者所述之詳細,倒也難得不信了。
如今,居住在珠穆朗瑪峰雪線之下的藏族同胞中間流傳著許多有關“野人”的故事。
傳說畢竟是遙遠年代流傳下來的古老故事。且看三四十年前,墨脫縣的參黨大叔領著村裏的孩子采蘑菇,忽聽得對麵山溝裏發出“咕咕咕”的叫聲——不好!不好!一個高大的全身長毛野人迎麵走來了。
“快逃!”大叔叫孩子們先跑,自己背筐,走在最後。
等孩子們叫來村中的大人,參黨大叔已倒在地上,喉管被撕破,血被吸走!人們發現“野人”的腳跡,約一尺長。從這也可看出“野人”粗野、殘暴的行為。
1954年,《傑裏梅爾報》組織的由動物學家和鳥類學家組成的雪人考察隊,來到尼泊爾方麵喜馬拉雅山考察。考察從1月一直持續到5月。令人遺憾的是,他們從沒目擊過雪人。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們收獲不大。收獲之一是他們找到了長達數千米的連續腳印。另一個收獲是他們在潘戈保契和刻本準戈寺發現了兩張帶發頭皮。據說是已保存了300年之久雪人頭皮。頭發是紅色和黑褐色的,頂部正中向後隆起成尖盔狀。經鑒定,這兩張頭皮不是人的,而是一種類人靈長類的。
也許當地人並沒撒謊。此外,他們還訪問了當地舍爾帕族和藏族居民,請他們中的目擊者訴說雪人的形狀和行為,令考察隊員們震驚的是,目擊者們對雪人的描述竟驚人地相似。這意味著什麼呢?
1956年,波蘭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專程到西藏來考察雪人。他沒有多少收獲,隻是搜羅到一些故事。他有幸找到一位自稱目擊過雪人的牧民。這位牧民說,1954年他隨商隊從尼泊爾回西藏,走到亞東,在一個村旁的灌木林裏,看到了一個渾身是毛的小雪人。馬裏安·別利茨基帶著這些未經證實的故事,興衝衝地返回波蘭。
1958年,地質學家鮑爾德特神父隨法國探險隊來到喜馬拉雅山考察。在卡盧峰,他發現了一個剛剛踩出的足印,那隻腳一定相當大,長30多厘米,寬10多厘米。當時他特別興奮,以為朝思暮想的雪人就在不遠處,他一定能榮幸地見到它。可是,在附近找了半天,也沒見雪人的蹤影,他難免有些沮喪。
1958年,美國登山隊的一個隊員在喜馬拉雅山南麵的一條河旁,看到了一個披頭散發、正在吃青蛙的雪人。
1960年,一支由埃·希拉裏率領的探險隊,在喜馬拉雅山孔江寺廟發現了雪人的一塊帶發頭皮。
波蘭人對他們的記者馬裏安·別利茨基帶回的故事並不滿足,流淌在他們民族血管裏的浪漫血液使他們再度向喜瑪拉雅山發起衝擊。1975年,他們又組織了一個登山隊,攀登珠穆朗瑪峰。在珠峰南麵他們的大本營附近,他們發現了雪人的腳印。據說,在此之前,附近村莊的一個舍爾帕姑娘到這兒來放過牛,就是在這兒,姑娘和犛牛遇到了雪人。雪人高約2.6米,滿頭棕黑頭發。它是突然從旁邊躥出來的,張牙舞爪地奔向犛牛,咬斷了犛牛的喉管。波蘭人既聽到了故事,又得到了腳印,他們覺得不虛此行。
女孩敘述了當時的經過:“那是我16歲那年的一天下午,我到我家南麵山上放犛牛,那兒的草好。犛牛吃得很認真,我沒什麼事兒,就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看前麵那座人形山。
突然,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原來是個渾身長毛的怪人,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家夥就到我眼前了。聽大人說過我們這一帶有雪人,我想這家夥就是雪人吧。我想這下子算完了,據說雪人見了女孩子就搶,搶回去給他們當壓寨夫人。可是,那家夥並沒理我,從我身邊過去,直奔犛牛。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時凶悍威猛的犛牛在那家夥麵前一點神氣勁兒都沒有了,剩下的隻有緊張,我看它都有點哆嗦。雪人並沒因為它哆嗦、馴服就放過它,而是撲過去,照著它的脖子下麵就是一口,血直往外噴。雪人用嘴堵住了咬開的口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裏吸著血。
看著那家夥這副凶相,我被嚇癱了,萎縮在地上起不來。我想,它喝完了犛牛血,就該來對付我了,我隻有等死。它猛吸了一陣後,可能是犛牛血管裏的血被它吸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來。也許它還覺得沒過癮,就掄起大手,照著犛牛的腦袋劈去,這家夥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勁兒,隻這一掌,就把犛牛的腦袋劈碎了,腦漿子都被劈了出來。我想我可能一分鍾的活頭都沒有。它轉過身來,瞅了瞅我,我也瞅著它。它滿嘴是血,臉上身上也有血,樣子真嚇人。出乎我意料的是,它沒奔我來,而是轉過身去,朝著山上的樹林走去。”
1975年,有許多解放軍和老鄉正在一個叫“那給”的地方勞動,忽然發現對麵山坡上有一個野人用手撥開樹枝和積雪往山上艱難的走去。也許是由於饑寒交迫的緣故,它下山來尋找食物。
當年在墨脫到背崩之間的森林邊有一條河。每當天氣晴朗,“野人”也時時出現在河邊飲水,有人曾在此處揀到過野人毛,發現過野人糞便。如今,這裏因開荒修渠、築路放炮,使野人遠離此地,很少再出現了。
1980年9月24日,有兩個門巴族的小姑娘路過這一帶叫“阿甲”的地方,突然迎麵站著一個乳房很大的“野人”。其中一個15歲的女孩當時被嚇得昏倒在地上,而另一個則拔腿便跑,忙喊“救命”!
這個女“野人”無意傷害兩個小姑娘,她可能覺得沒趣,便獨自走開了。據說,如果遇見的是男人,它便會搶回去作配偶。
有一位曾與“野人”孤身周旋的勇士。他叫耐穹,藏族,今年40餘歲,藏南定日縣陳塘村生產委員會的委員。
1968年,他打獵走到定日縣卡達區的“盧俄瑪(羊尾洞)”的附近,山腰有一個可供四五人住宿的洞穴。天色已晚,他吃罷幹糧,就在洞中挨著篝火和衣而臥。
午夜時分,他被怪叫聲驚醒。啊!一個直立在洞口小徑上的怪物,用石塊不斷向他砸來,一邊還發出怪叫以示威脅。
這是一個絕非猿猴、狗熊之類的“野人”,它全身毛發呈灰白色,雙目炯炯有神,火光輝映之下,看得格外清楚。
洞上方似乎也扔來了石塊。樹木被搖得嘩嘩作響,與樹枝斷裂聲交織一片,如天崩地裂,看來野人不隻一個。
原來這洞穴可能是“野人”居住的家,難怪他們對“侵入者”那麼憤怒。怎麼對付那飛擲的石塊發出的“抗議”?惟一有效的辦法是火!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周旋,這場用“火”與“石”進行的辯論結束了,一場“侵入”與“反侵入”的風波平息。天色漸白,野人們退走了。
就在這個“野人之家”的附近有一片草場。1969年,一個15歲的尼泊爾男孩趕著一群牲口來放牧。有人看見他被野人抓走,至今未回。
有關雪人的傳說更引起了世界上許多有誌探索其虛實的人的注意。如今發現雪人的地點,不僅在我國西藏,而且在印度、尼泊爾都有許多目擊者。
自從1951年,美國艾拔尼斯登山隊在喜馬拉雅山脈的馬哈冰河附近發現雪人的奇特腳印而引起世界轟動起,至今已有40年了,可是關於雪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仍然是一個謎。專家們根據已掌握的材料推測,認為它可能是以下幾種情況。
第一,是一種類似人的動物,即屬於人類的先祖,因遺留在喜馬拉雅山區,適應了這裏的寒冷生活而成為雪人。
第二,可能是一些原始人,因長期隱居深山之中,漫長的封閉生活使它們退化成一種動物。
第三,也許那些雪人並不是類人動物,而隻是其他動物而已。
然而“雪人”究竟是什麼?還有待查明。滄源野人
雲南滄源是個名民族聚集地,與耿馬西盟毗鄰,西南與緬甸接壤。在其境內,多為高溫酷暑天氣,植被茂盛,野生果子遍生,在古木參天的原始森林中有無數的岩洞,這一切都為“野人”的生存提供了優越的生態環境。
猛來鄉四永小學佤族教師李應昌是個精明強幹的中年人,中等身材,槍法很準,是個著名的獵手。1980年春節後,他在翁黑村後麵的大黑山集體狩獵中,擊斃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奇異動物,因其貌酷似人形,而遭受眾人譴責,使他的思想壓力很大,惟恐政府追究其刑事責任。因此,他顧慮重重,從不願講述這件事。經過公社黨委書記做了耐心的解釋,他才認識到把這一問題搞清,是對國家科學研究的重要貢獻。他和愛人把獵獲奇異動物的情況進行了認真、詳細的回憶、講述,並把珍藏下來的左掌標本及少量腦髓交給有關部門。
那事發生在1980年初,當時北國早已是冰天雪地寒冬季節,但地處亞熱帶的滄源山區,卻依然是山青水秀、溫暖如春。1月20日左右,曆來鄉翁黑村田阮猛背著水槍,到村後的大黑山南麓的山地裏守莊稼。他也是全村著名的獵手,在多年的狩獵實踐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在地頭上搭起了一個高高的了望台,好便於登高望遠,守護莊稼,又能隨時觀察野獸的動靜。這天,他坐在高高的窩棚上,邊吸煙邊觀察,沒有看到什麼。
他爬下來向地邊的森林走去,發現了許多新鮮的馬鹿腳印,憑他多年的狩獵經驗,馬上判斷這是一群馬鹿剛從這裏跑過。於是他提著槍,抄小路,爬懸崖,迎頭趕到岔路口等候,他相信馬鹿定會從這裏經過。不出所料,片刻工夫,一隊馬鹿依次跳躍而過,他蹲在大樹腳下隱蔽,端著槍,剛準備射擊第一隻馬鹿時,第二隻又跟著來了,準備打第二隻時,第三隻又跑來了。此時,一個奇異的景象出現了,在第四隻最大的馬鹿背上,隻見騎著一個渾身長毛的人形動物,它同時發出響亮的叫聲,右手抓著鹿頸上的毛,一瞬間,其餘的馬鹿一一從田阮猛的身邊跳越而過。他記得非常清楚,那個人形動物個子為八九歲小孩那麼大,但臉形卻像十三四歲的男孩,毛發較長,紅黃色,仿佛是穿著軍裝一樣。他被這從未見過的奇異景象嚇呆了,半天才清醒過來。
春節過後,田阮猛組織寨子裏的七八十個青年到村後的大黑山原始森林圍獵。他挑選了10多個槍法好的人間隔埋伏在西北部的山頭上,特別把李應昌安排在他親自碰到奇異動物的永爪岔路口上,其餘的人從相反的方向,人喊狗叫地向埋伏區趕去。隨著槍響,其他同伴打死了一個麂子和一隻豪豬,但李應昌的麵前卻沒有什麼響動,正在納悶,忽然在他的左前方的叢林裏,響起了嗦嗦的響聲。抬頭一看,一個奇異動物正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順坡跑來,跑了幾步甩一次頭發,再跑幾步又甩一次頭發。李應昌正準備開槍時,那家夥發現了他,便迅速調頭往回跑,動作非常敏捷。快上到坡頭時,隻見那奇異動物回頭看著他。說時遲,那時快,李應昌瞄準其胸口,一槍把他打倒在地,直往坡下滾,死在山溝裏,坡地上流著鮮血。
聽見槍響,人們向李應昌圍攏過來,一個人問他:“你打著什麼東西了?”
“什麼東西,你們瞧嘛!”李應昌指著前方的獵物。人們走過去一看,大吃一驚,責備他為什麼要打這個“達”(佤語:爺爺),因為眼前的死者並不是一般的野人,卻是一個非常類似老頭子的人形動物,頭發很長,渾身毛發灰黑色,個子較高,約1.5米左右,臉白晰,有前額,眼大,眉脊和顴骨突出,鼻和嘴部稍凸,牙潔白整齊,有雙肩,胸扁平,腰粗壯,無尾,屬雄性,生殖器與人的相似。於是全村破除慣例,沒有分食這個奇異動物。
該村會計田上拐幫助李應昌一起把獵物抬回家,估計約有40公斤重。李應昌把獵物交給老婆及其親友刮洗燒煮後,他就跑到其他家吃麂子肉去了。其妻趙玉板按佤族人的習慣從獵物的每個部位上割下一塊肉來,煮成一鍋,但由於十分腥臭,沒有吃完就倒掉了。後來李應昌隻好將肉曬成幹,經過一年左右才逐漸吃完,僅留下頜骨、左掌做紀念,留下腦髓做藥。1982年因工作調動,他又將下頜骨連同其他獸頭一並燒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