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繼續犯罪(1 / 3)

喝酒的明明是唐小舅,但周渝卻覺得醉的人是自己。

抱至梳洗台上,周渝任由唐小舅擰著毛巾替她將臉上花了的妝一點一點的擦幹淨。認真細致的模樣,讓周渝不禁想哭。

這樣的感覺太美好了,周渝瞪著眼睛一直看著,不舍得眨一下,深怕一眨眼,便會發現,這隻是一場夢。

唐小舅是軍人,對於化妝品一概不知,更沒有幫人卸過妝。臉倒還好,但擦到眼睛處,看著周渝的假睫毛的時候,就犯了難了。

直接撕?

觀察了半天,唐小舅也不知道應該從何下手,於是臉一板,衝著周渝道:“自己弄。”

周渝縮了縮脖子,隻好自己動手,將假睫毛撕下,然後唐小舅再幫她去洗好眼睛部位的妝。

期間一直保持著二百五的呆愣的表情。

“怎麼了,傻傻的。”

“你喝醉了嗎?”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酒喝了不少,不過,似乎並沒有醉。”

“那你想要我嗎?”

在清醒的情況下,在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情況下。

周渝的眼睛仍是一眼不眨的看著唐小舅,不肯錯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周渝今天穿了一件水藍色的晚禮服,將她禦姐的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而唐小舅居高臨下的體位,更是將眼前風光一覽而盡。

抬高周渝的下巴,熱烈的唇又印了上去,輾轉吮吸,啃咬,舔弄……

唇角,下巴,鎖骨,再到耳邊,唐小舅舔了舔周渝的耳珠,引起一陣顫栗。

“想,想要你,十分想。”

耳邊的話像是咒語般,令周渝再也把持不住。那入骨的相思,好像忽然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急於宣泄出來。

原本掛在梳洗台上周渝(此處是不是很怪?怪就對了,因為被和諧了)不由分說的就掛上了唐小舅的腰,身子往前一傾,周渝的整個身子便都掛在了唐小舅身上。

“舅,舅……”

從小到大,她都這麼叫著他,卻沒有一次,令她覺得這麼噬骨沉淪,好像什麼都可以不要,隻要眼前的人還在。

托住周渝的臀,唐小舅將戰場轉向了臥室,一路吻著。

周渝再一次的被放到了床上,她抬起眼,看向他的深遂,身體微微顫抖著,連牙齒都在打顫,她很緊張,她覺得燈太亮,一切無所遁形。

“穿的這樣漂亮,今天去哪了呢?”

輕輕吻過周渝的嘴角,唐小舅似乎看出來了她的緊張,手順著她的背不停的安撫,嘴裏也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去參加一個晚宴,跟周澍還有唐蕎一起。”

周渝的心神被打亂,喘息道。

“哦,是嗎?”

唐小舅小可置否,對於他們的什麼晚宴,似乎並不關心,原本放在周渝背部的大掌,不知何時已經伸進了禮服裏麵。

“這衣服好看嗎?”

大多數禮服為了漂亮,或者是更能襯托出人的身材,無論是從設計還是從栽減,都是十分貼身。而現在,周渝像個找大人要糖果的小果,仰起漂亮的臉蛋,臉上盡是期盼。

唐小舅撫到那一片光滑時,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

“挺好,挺方便。”

唐小舅的手繼續前進。

其實方便不止一點點,唐小舅空出一隻手,一用力,綢子料的禮服便應聲而開。那嘶拉的聲音,令沉醉在其中的周渝不禁黑線,這……也太誇張了吧。

隨著這嘶拉聲,周渝找回些理智。

像是求證般,緊盯著唐小舅的眼睛,輕聲低喃,“這次我沒有給你下藥,我沒有。”

唐小舅輕歎,“是,你沒有,我很清醒,我正在很清醒的要你,感受到了嗎。”

周渝隻覺身體一沉,從鼻子中悶哼一聲。是了,她感受到了。

她們說的很對,愛一個人,會卑微到泥土裏,再從泥土裏開出紛芳的花來。

她……正在開花。

周渝想要清醒的記取這件事,但無可奈何的是,唐小舅太過激烈,一番攻城掠地,她便再也沒有了清醒的可能。

這令她不滿,不,她在難過。

周渝像小孩子耍賴般嚶嚶的哭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不讓她認真的記取這件事。

“怎麼了,難受?”

唐小舅停住動作,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過激烈傷到了她。

周渝卻卻仍隻是哭,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臉,她覺得自己太丟臉了,她再也沒有了嘲笑唐蕎的資格,她比她還丟人。

“周渝,你怎麼了?”

拉下周渝的手,唐小舅撐在她的身上,看著滿臉淚痕的周渝。

搖搖頭,周渝抬手環住他的脖子,雙腿曲起環住他的腰身。

“你動,動啊。”

唐小舅無奈,好笑好又氣的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周渝嚶嚶的哭聲卻一聲沒有停歇,起初是因為傷感,後來是因為**。唐小舅隻好一邊做一邊安撫她,吻上她的嘴角,吻上她的眉心,再一路向下,吻向那兩朵美麗的花。

一個晚上的時間,唐小舅與周渝全用來做這件事了,到最後,周渝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抖了多少次,哭喊了多少次。

是的,這種刺激,隻有他能帶給她,這種被愛的感覺,隻有他才能帶給她,隻有他,才能一次一次的撩撥她的**,打開她的身體。

直到快天亮了,周渝才枕著唐小舅的胸膛沉沉睡去。

唐小舅凝視著周渝的睡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瘋狂,那個高傲自製的軍人哪去了?這不應該是他,他不應該是一個被**左右的人。

他已經到了這個年紀,在這個時刻,卻如同毛頭小子吧,做著這樣輕浮的舉動,他真不敢相信,這是他。

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喜歡開著燈,看著她在他身下綻放的模樣。

像是空寂了許久的心,終於被塞滿。且先不管塞進去的是什麼,總之,那是滿滿的感覺。

低頭,在周渝額頭印下一吻,唐小舅也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夢中,周渝像是不安般,時不時要拿臉去蹭唐小舅的胸膛,待感受到那裏的溫暖之下,便又再沉沉睡去。

禮服果然是引人犯罪的最初原罪。

這天,損失了一套禮服的,不僅僅是周渝一個人,她的好姐妹,唐蕎,也同樣損失了一套禮服。

不,唐蕎損失的不僅僅是一套禮服,還有一百萬。

於是唐蕎一邊享受著周澍的流氓,一邊恨恨的計算著,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損失了多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