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牯牛山(1 / 2)

“爺爺,奶奶的衣冠塚不會就埋了這個小盒子吧?”我指著爺爺手中的小盒子好奇問道,聰明的我自然是不會蠢到去問大晚上的你怎麼會來刨奶奶的衣冠塚?

爺爺見東西找到了,頭我也磕了,這才慢慢悠悠的道出了其內的實情。

“一守啊,其實今晚爺爺來此主要是為了你,記得早年前你奶奶過世時我將她安葬在了她老家南陽,由於我經常要走這條夜路所以才將你奶奶的隨身之物葬在此處,夜夜相伴於我…”

爺爺陷入了深情的回憶,良久之後才走了出來,“裏麵有一純銀耳墜,據說是你奶奶家祖傳下來的,這一次我準備將它給你帶上,希望能保你此行平安。”

爺爺說著打開了盒子,取出了裏麵的一枚耳墜果然是純銀色,形狀似蛇又似龍,總之很難將它真正定義。

我將其接了過來,本想回去找家打耳洞的給我安上,可卻沒成想到爺爺一個急手硬是給我釘在了左耳上,由於手法太過於粗魯疼的我牙根直咧咧。

“好了,天色已然就要大亮了,我們回去吧,”爺爺抬頭看了眼樹林縫隙中的白蒙蒙天,對我悠悠說道。

很快我與爺爺爬上了那條難走的崎嶇山路,開始往家的方向趕,我走在前頭,爺爺跟在我身後,我二人很快便是回到了家中。

由於到家那時天已蒙蒙亮,再加上我與爺爺又皆無睡意,二人搞了兩個小菜一份花生米,外加一瓶小酒,拿出蔣支書留下的那份資料邊吃邊商議了起來。

爺爺喝的明顯有些多,指著資料上的一張地圖處點指道:“一守啊,這就便是你們此次路線上最為凶險的地方豹子嶺了。早年爺爺也有去過,那裏不幹淨的玄乎比較多,你可得多加小心啊。”

我看了眼爺爺手指的地方,果然一處名為豹子嶺的線路上被標為了紅色印記,其他地方零零散散的有著藍色、淡紅色標注,顯然這張地圖已然是被蔣支書他們給多次的研究過了。

我點了點頭,再次咪了口小酒,看著桌上的資料眉頭微微皺起,“爺爺,你說這資料上的五個人有沒有問題?”

爺爺聽我這一麼一問,本來還帶有些許醉意的身子猛地一晃,隨即微閉上眼睛仰靠在了身後的靠椅上,似是在想著什麼?又似是像睡著了,好一會後這才幽幽的說道:“三個支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兵娃子不清楚,至於那個去年的領隊需等我明天看了才知道…”

“哦,”我應了聲,本想再詢問下爺爺有關陰陽五行秘術上的一些問題,可下一秒陣陣呼嚕聲的傳來打斷了我的開口,看著爺爺熟睡的麵龐,看來他真的是累了。

接下來,我把爺爺背到了床上,將他衣服、鞋子脫了蓋上被子後,這才獨自來到我的房間裏,拿起破舊手表一看竟然下午一點多鍾了。我趕忙是脫了衣服、鞋子,什麼都不想倒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睡了過去。

我這一睡直接就是睡到了大半夜裏,期間口渴起來喝了點水,小解時在路過爺爺的房間前我停了下來,聽裏麵依然是呼聲一片後,這才再次回屋蒙頭大睡了起來,直至我的房間門被敲開,我才知道已然是第二天早上了,自己將要走了。

“一守,蔣支書他們開車來接你了,”爺爺站在房門前對我指手說道,我透過身旁的窗戶一看,果然我家的大門口前停著一輛上海牌破舊越野車,蔣支書正坐在駕駛位與副駕駛位上的一名麵色白皙的老頭閑聊著,再往後由於車窗遮攔,看不清裏麵具體情況。

我奧了一聲,隨即穿上一旁的百度人服飾,簡單的刷了下牙、洗了下臉跟著爺爺來到了早已等候的車子旁。

蔣支書見我與爺爺終於是出來了,便是下了車門微笑著與我和爺爺一一握起手來,“一守同誌,東西應該都準備好了吧?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

隨著蔣支書的出聲,爺爺將手中的背包遞給了我,同時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有時候不需要多少言語,盡在不言中。

一陣對視之後,爺爺自口袋裏掏出一盒煙來,先是給蔣支書打了一根,接著便是繞到車子的副駕駛位與此行中的領隊老頭打起招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