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樂將軍曾經說過一句話:“真正的領袖人物要幽居,偉大和超脫,要神秘,有時則要沉默寡言。”
無獨有偶,在戴高樂之前也就是幾百年之前,我國明朝呂坤在《呻吟語》中曾經總結聖人的處世經驗說過這樣一句話:獨處看不破,忽處看不破,勞倦時看不破,急遽倉猝時看不破,驚擾驟感時看不破,重大獨當時看不破,吾必以為聖人。
在這裏所說的聖人,是一個有懸念的人而已。我們也許做不了聖人,然而我們卻可以做“部分的聖人”——一個有懸念的人。為此,首先要求我們在必要時一定要學會免開尊口。
例如,在交際的過程中,一定不要問對方“你是做哪一行的”,直奔主題而去,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風範。我們可以在交談中去求證這個問題的答案,隻不過千萬不要說出這幾個字。否則的話,對方馬上會把我們看做是急功近利的淘金者,或者從來都沒有享受過自由和優裕生活的小角色。
現實生活中,是是非非的人情世故,大部分人都在說話中演繹著。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弱點和缺點,然而這些弱點和缺點,一旦從別人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就很快成了一個人的短處和隱私。這也是人際交往中的大忌。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非常複雜的,局外人也往往難以真正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使知道一些皮毛,也並非可靠,何況另外還有許多隱衷非外人所知?
所以說,我們對任何問題都不宜憑主觀猜測去亂說,更不可因片麵的觀察就在背後評論別人,除非這是一個好的評語。把一個人說得天花亂墜,假如對方恰巧不認可這個人,那麼聽了以後不是以為我們別有用心,和這個人穿一條褲子,就是認為我們幼稚無知。而把一個人說得一無是處,而對方偏偏就是那個人的朋友,那麼就會惹下大麻煩的,甚至會被人認為是道德問題。
古人教導我們:守口如瓶,防意如城,也就是告訴大家在說話時一定要小心謹慎。可是要我們事事、回回緘口不言顯然是做不到的,那就唯有小心謹慎而已。這也是對自己的安全和品行的一種自我保護。
在社會上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每一天都在興風作浪,把別人的短處和隱私,把人際間的是是非非編排得有聲有色,誇大其詞地逢人就說,不知由此種下了多少怨恨的種子。假如遇到這樣的人說某某人的短處時,我們唯一的辦法是聽了就算,像別人告訴我們的秘密一樣,三緘其口,不可做傳聲筒,並且不要深信這片麵之詞,更不必記在心上。如果貿然把聽到的片麵之言宣揚出去,十有八九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當我們明白自己說錯時,難道我們還能把話從別人的耳朵裏掏出來嗎?
其實,每一個人都有許多的秘密,或許我們會一時衝動去找人傾訴一番。然而,這樣做的結果,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而自取其辱,自找倒黴。世界是複雜的,我們“拋出一片心”說不定正好落入別人的陷阱。
我們也許以為大丈夫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何必隻說三分話呢?其實,做人的策略和光明磊落是沒有關聯的,關鍵的是我們要做到問心無愧。
世界上到處都充滿了鬥爭與矛盾,社會上處處都有小人,當然也就充滿了陷阱,君子又防不過小人,說話稍有不慎,便有被套進去任人宰割的危險。
其實說話必須要看清對方是怎樣的一個人,如果對方不是能盡言的人,你說三分真話已經夠多了。
孔子曰:“不得其人而言,謂之失言。”但事無不可對人言,也就是指你所做的事,並不是非要盡情地向別人宣布。成熟的人是不是可以對人言是另一問題,他的隻說“三分話”是不必說、不該說的,更不是不誠實,更不是狡猾。說話本來有三種限製,一是人,二是時,三是地。非其人不必說。非其時,雖得其人,也不必說;得其人,得其時,而非其地,仍是不必說。非其人,你說“三分話”,已是太多;得其人,而非時,你說“三分話”,正給他一個暗示,看看他的反應;得其人,得其時,而非其地,你說“三分話”,正可引起他的注意,如果有必要的話,不妨擇地作長談,這就叫做世故通達。
因此,說“三分話”並不是狡猾和不誠實,而是一種修養。我們說話必須看對方是什麼人,對方不是可以盡言的人,我們說“三分話”,已經很不少了。
一生當中,總有一些話是本不想說而又違心說的,總有一些話是十分想說卻又終於沒說出的。對於每一個人來說,能淋漓酣暢地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是一種技巧;把想說的話扼死在心底,去說一些言不由衷的話是一種莫大的痛苦。因此,每個人都要學會逢人隻說“三分話”,千萬不要太衝動。
委婉一點,說話不要直來直去
直言直語的說話習慣往往是一個人的致命缺點。一個說話不分場合,不問對象,心裏有什麼就說什麼的人,永遠也不會受人歡迎。這種習慣既遭人算計,又是在自毀前程。所以,我們說話時一定要注意盡量委婉一些。這對我們的事業、生活都更有好處。
小張最近和他的老婆關係相當緊張,前幾天甚至傳出要離婚的消息,本來挺親密的小兩口,怎麼突然之間要離婚呢?原來隻是因為小張在不經意間說出了一句過於真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