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4緣來還是你(2 / 3)

“二哥,如果我當初不喜歡你多好。”

他再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輕輕將我抱在了懷裏。至此我再也不想矯情地鬧分別,隻想著,如果給他一個機會,會不會成全彼此的愛意。

我送他回去的時候,他對我說:“餃子,別住在酒店了,收拾收拾跟我回家吧。等找到爸爸,我會給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彌補我給你的傷害。餃子,你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問他:“二哥,會像老爸說的那樣,有金色布幔籠罩著,拱門上有一對黃金報喜鳥……”

他含笑點頭。

這一刻,我很想放任自己再相信他一次。

裴花花看見商懷瑾來幫我收拾行李,從他房間裏跑出來,朝著我眨眼睛。

“餃子姐,大恩不言謝,以後記得帶著兄弟一起混。”他一甩頭發,我直接給他一個爆栗。

“恩將仇報呀,要不是我教湯圓兒叫爸爸,關鍵時刻就秒閃,給你和你的二哥創造機會,你們哪有和好的可能。”他一臉憤慨。

我笑著點頭,湯圓兒在我懷裏含著手指咯咯咯笑,突然指著裴花花奶聲奶氣地叫:“秒男。”

裴花花的臉都黑了。

我笑著把湯圓兒抱走了。

二哥已經把行李整理好了。看著我和裴花花鬥,他覺得十分好笑:“餃子,什麼時候學得嘴巴不饒人了?”

“不是我打擊那位青年的,是你兒子!”我指一指他兒子,向他挑挑眉頭。

湯圓兒立刻咧開嘴巴,笑得口水直流。

二哥笑著搖搖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邀請函,向裴花花遞過去。

“哦,酷,是宴會嗎,超級豪華那種?”裴花花眼睛都亮了。

“餃子,謝啦!”他朝我道謝。

我問懷瑾:“那是什麼樣的宴會?”

懷瑾正抱過湯圓兒,親他的小臉,聞言對我微笑:“我想向大家宣布,我的餃子回來了,並且給予你一個身份,讓你不再這麼委屈。”

我挑眉看他:“什麼身份,說商懷瑾是蔡餃子的男人嗎?”

他捏了一下我的臉,歎息道:“還是以前的餃子好,對所有人都凶巴巴的,唯獨對我溫柔又體貼,看見我的時候,常常話都不會說了。”

“現在不好嗎?”

他滿足地笑:“嗯,現在也很好。”他沉沉地看著我,有些感慨,“我的女王,你是最好的,是我的小金山。”

我聽他這麼形容,撲哧一聲笑出來。

他伸手揉揉我的頭,也跟著溫柔地彎了嘴角。

二哥沒有給我單獨準備房屋,我回到商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我以前的房間,那裏已經被裝修成了漂亮的嬰兒房,有蔚藍的天空,搖籃之下是如同綢緞一般的細絨毛墊,各色的玩具堆滿整個房間。

每個玩具都鑲嵌了漂亮的寶石,極盡奢華。湯圓兒被我一放下地,就流著口水爬到搖鈴那裏,他拿起搖鈴也不搖動,隻是對著搖鈴把手上閃閃發光的寶石傻笑。

二哥看了直搖頭:“要命,蔡家的基因太強悍,我兒以後也是財迷。”

我捶打他一下,他又正色故作深沉道:“不過正大光明愛財的人,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這話改編得毫無水準。

我轉身問他:“二哥,我的房間呢?”

他從身後抱住我,伸手摩挲我的腰,問我:“餃子,我們需要分開住嗎?我們已經分開了那麼久,不該好好地秉燭夜談,好好地相愛嗎?”

我不作答,他又有些緊張,討好地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餃子,我的蔡大設計師,我還想著以後好好巴結你,把商氏的一片旺鋪用來經營鑲鑽菜餃子呢。”

我立刻來了精神,轉身對他說:“這樣好,我要靠近市中心的商氏辦公樓附近的那幾個。”

他故作惋惜狀:“啊,我原先是這麼想的,可是又怕溝通不好,我們彼此又起口角呢,最好每夜枕邊風吹一吹,我便能給你最專業的建議了。”

我立刻抄起對著寶石還在流口水的湯圓兒,示意他帶路:“走,咱們去看看臥室布置得怎麼樣了。”

二哥笑得好不得意。

他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扶著我的腰,推開他以往的臥室門。我被嚇了一跳,我以前可是來過他的臥室的,布置得跟古代公子的臥室一樣,帶著極濃的書卷氣息。他坐在書桌旁看書,偶爾抬頭看我,都是帶著笑的,不會讓你覺得突兀,也不會覺得尷尬。

可是現在這個房間布置得跟地下金庫一樣。

先不說以往那麵低調奢華的古樸牆壁變成了色彩絢麗的珠光色淡粉色牆紙,牆上掛滿了垂落的珠簾,就連帶著古韻的木床都被換成了金光閃閃的水床。

“怎麼會變成這樣?二哥,你為了討我歡喜,連自己的風格都不要了嗎?”我第一次覺得金銀色如此之俗氣。

“餃子不是一向都喜歡這樣的嗎,你看湯圓兒也喜歡。”不用說了,我那個跟我一樣愛財的兒子,正在眼睛亮亮的咯咯咯地拍巴掌。

我撫額對著二哥幹笑:“你不必在意他,他還隻是個小寶寶。”

湯圓兒像是聽懂了一樣吼吼叫了兩聲。

我和懷瑾同時笑了起來。

“你是這裏的女主人,如果你不喜歡,隨時可以重新布置,這是你的權力呀,餃子。”二哥的眼神溫柔得可以滴出水來,我和他一對視,就紅了臉。

不過我還是在心底做了打算,要將這裏恢複成以往二哥的那種風格。

知道我回到商家,咪咪是第一個打來電話的,她同我說:“餃子,我向來勸別人不合適就算了,但是到你這裏我就不這麼勸了,我覺得你對懷瑾還是有感情的,既然他願意低頭,你們就好好過吧。”

至於赴宴這碼事,她一口就應下了,倒是顧小少在電話裏又囉囉嗦嗦地抱怨了好一會兒。

他倒是記得上次在懷瑾訂婚宴上搞出的風波,所以現在衝動的時候,都會先問一問蕭咪咪。

宴會定在兩天後,用懷瑾的話來說,是希望能夠在宴會上讓我風光地出場。

我想,我這樣優秀的女人,根本不會緊張。

展會最後一天,我已經無心在那裏做花瓶狀同那些一邊鄙視我的作品一邊又躍躍欲試想要買的上流貴婦周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