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七下“西洋”,曆時28年,所到之處,不下37國,南至爪哇,北抵麥加,西達赤道之南的非洲東岸。他是赤道非洲東海岸的頭一個發現者,是世界航海史上傑出的先驅者。在世界航海史上赫赫有名的大航海家迪亞士、哥倫布、達伽馬,當他們在浩渺汪洋的驚濤駭浪中艱難地航行時,都比鄭和的第一次下“西洋”要晚80年至90年以上。
鄭和作為一名朝廷官員,一生中率領船隊七次遠航不僅促進了中外交流,更顯示了當時中國航海事業的先進、發達,同時也顯示了中國當時的經濟繁榮和政治穩定。本傑明·富蘭克林
本傑明·富蘭克林(1706~1790年),美國著名的資產階級思想家、政治活動家和科學家。他是研究電學的先驅者,是美國曆史上啟蒙運動的開創者,他生前撰寫的《富蘭克林自傳》是一部傳誦不絕、風靡歐美的文學經典,他在美利堅民族獨立的偉大鬥爭中,特別是在爭取國際援助的外交鬥爭中具有卓越的功勳。在獨立戰爭期間從事的外交活動中,充分展示了他出色的外交才能,體現了他作為一位謀略家的智慧。
富蘭克林誕生在馬薩諸塞殖民地波士頓一個不甚富裕的手工業者家庭。父親是位新教徒,為了逃避宗教迫害,1682年率全家移居北美新英格蘭波士頓。富蘭克林八歲入學,由於聰明過人,成績優異,跳級學習。
富蘭克林很早就從事政治活動,1736—1776年間曆任賓夕法尼亞州議會秘書、議員、費城郵局副局長及殖民地郵政總長。後來積極投身於北美殖民地的獨立解放事業。
18世紀中期,北美殖民地的資本主義經濟有了很大發展,美利堅民族市場已經初步形成,與宗主國之間的矛盾日益表麵化,13個殖民地聯合起來實行自治的要求越來越強烈。為適應這種要求,1754年6月,他以賓州代表的身份出席了在阿爾巴尼召開的各殖民地代表會議,並提出了有名的“阿爾巴尼聯盟計劃”,呼籲建立殖民地聯盟,實行自治。1758—1762年、1765—1775年,富蘭克林作為賓州殖民地常駐宗主國的代表在倫敦呆了15年。在出使過程中,他向英王請願,寫文章,訪問英國議會,製造輿論,揭露殖民地製度的罪惡,取得了一些成就。
不過,這時的富蘭克林隻是主張實行自治,並不讚成北美殖民地脫離英國而獨立,他力圖通過和平方法解決與英國的矛盾。經過多次反複和動搖,最後在革命浪潮的推動和教育下,1775年,獨立戰爭爆發後,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才離英返美,歸國參戰,投入到轟轟烈烈的民族解放事業中去。5月,他出席第二屆大陸會議,和傑弗遜、亞當斯一起領導了議會中的民主派(主戰派)對保守派(主和派)的鬥爭,並成為《獨立宣言》起草委員會的五委員之一。
在獨立戰爭初期,雙方力量對比懸殊,美軍處於被動地位。為改變不利的形勢,大陸會議采取了積極的、正確的外交政策,爭取國際援助,孤立英國,以贏得戰爭勝利。派富蘭克林等人出使歐洲。當時法國是歐洲強國,各國惟法國馬首是瞻,因此富蘭克林等決定首先去巴黎爭取支持。當時法國有些人甚至還說不清楚華盛頓的名字,但作為一位科學家和思想家,富蘭克林卻早已在法國人民中間享有盛名。當這位衣著樸素、和藹可親、不假思索、對答如流的外交家抵達巴黎時,受到法國朝野上下熱烈歡迎,甚至掀起一場富蘭克林熱,他成了巴黎的“中心人物”。
富蘭克林利用他的這些影響,以縱橫捭闔的外交手腕,成功運用了外交謀略思想,積極開展外交活動。他一麵在廣大人民、進步的知識界和資產階級中間廣泛宣傳美國獨立戰爭是正義的事業,爭取進步輿論對美國革命的同情和支持;一方麵積極在法國軍官中宣傳和活動,表示美國人決心戰勝英國,以引起他們的共鳴,趁機支持北美殖民地打敗英國,報七年戰爭之仇;同時積極開展上層外交,清除國王路易十六及波旁王朝對美國獨立戰爭的恐懼感,並利用法國同英國曆史上延續下來的爭奪海上霸權與殖民地的矛盾,爭取他們對美國的支持。由於富蘭克林出色的外交才能和正確的謀略思想的運用,1776—1783年期間,美國從法國獲得大量的經濟援助和軍事援助。據統計,僅1776—1781年間,法國就幫助美國達190餘萬美元。貸款給美國總數達600力美元。1776—1779年,西班牙也以39萬美元補助金給美國。
但是在戰爭初期,法國政府害怕美國獨立戰爭失敗,害怕因援美引起國內革命。因此采取等待觀望的態度,隻是在暗地裏貸款和輸送一些軍火給美國,在英國麵前仍然嚴守中立,閉口不談建立法美軍事同盟問題。富蘭克林為此四處活動。1777年10月,薩拉托加戰役中,美軍取得決定性勝利,扭轉了整個戰局,法國政府態度有所轉變。這時富蘭克林更為積極主動地開展外交活動。他巧妙地利用英國急於要同美國進行和談這張王牌,使已經消除疑慮的法國政府終於在1782年2月與美國簽訂《美法同盟條約》和《美法友好通商條約》,正式承認美國獨立,並派出陸海軍與美軍協同作戰,接著又促使西班牙、荷蘭先後參戰,從而大大改變了戰爭雙方的力量對比,加速了獨立戰爭的勝利。法美同盟條約是美國獨立戰爭中取得的重大外交成就,對打破封鎖和爭取外援贏得戰爭最後勝利起了積極的作用,這與富蘭克林出色的外交才能和謀略思想是分不開的。
1783年作為美方代表成員的富蘭克林與英國簽訂《巴黎和約》之後,繼續留任法國,擔負調整戰後美法關係的外交任務。1785年後美法逐漸建立了商業關係,法國開放了它的西印度群島和各海港,容許美國船隻及貨物人口,也允許美國製造的船隻在法國注冊。富蘭克林勝利地完成了一生外交活動中最後一項外交使命。1785年,79歲的富蘭克林返回祖國。
富蘭克林回國後,於1790年4月17日病逝,享年84歲。為悼念這位思想家、政治活動家和科學家,懷念這位為美國民族獨立事業獻身的人,費城舉行了隆重的葬禮,參加者近2萬人。歐洲人都記得法國經濟學家杜爾哥頌揚他的話:“他從天空抓到雷電,從專製統治者手中奪回權力。”盡管他是一位資產階級代理人,但是他在外交方麵出色的謀略思想仍然值得我們借鑒和研究。塔列朗
夏爾·莫裏斯·塔列朗,法國近代外交家,一位在法國大革命政治舞台上出現的為新興資產階級服務的天才人物。
1754年2月2日,塔列朗誕生在巴黎一個古老的貴族家庭裏。他的祖先從18世紀卡佩王朝建立時起就已經是宮廷貴人了。按血統來說,他的父親同國王路易十六還是表兄弟。
十五歲時,塔列朗中學畢業,進了神學院。1774年,從神學院畢業,第二年獲得神甫稱號,開始踏上人生的大道。當年六月,路易十六賞賜塔列朗修道院院長一職。1788年12月,路易十六應塔列朗父親臨終前的請求,簽署了任命他為奧頓區主教的文件。1789年法國爆發了資產階級革命,塔列朗曾被選為製憲議會主席。
1794年7月,法國發生熱月政變,大資產階級上台,當時正在國外流亡的塔列朗看準了這將是對自己最為合適的政治環境,便四處張羅奔走,托人求情,終於在1796年回到了巴黎,這時,熱月黨的年輕將領拿破侖·波拿巴,由於他的赫赫戰功而威名大震。塔列朗預見到這位將軍不會永遠甘心聽任熱月黨律師們的指揮,便打定主意向這顆前程無量的新星靠攏。1797年夏,塔列朗的密友、著名女作家斯塔埃爾夫人冒著酷暑,一連八次拜訪巴拉斯,為他說項。最後,塔列朗終於如願以償,督政府正式任命他為外交部長。這個任命,是塔列朗一生中極為重要的轉折,從此,他真正開始了外交官的生涯。
塔列朗曾是法國波旁王朝複辟的策劃者。在研究把法國交給誰統治好的問題上,塔列朗同樣表現出敏銳的判斷力。
塔列朗還具有逢凶化吉的超人的政客手腕。塔列朗在其一生中,最為人們所不齒的是他的連續背叛。在法國當時政治風雲變幻莫測的幾十年裏,許多著名政治家都上了斷頭台或者被迫流亡國外,而塔列朗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除了短期流亡和下台外,總是能青雲直上,永保高官厚祿,最後以八十四歲高齡,在自己華麗宮殿的病榻上壽終正寢。這種超人的政客手腕,不能不使人感到驚訝而憤憤不平,塔列朗的政客手腕主要表現在,一是曲意逢迎,博得信任。塔列朗從路易十六轉向共和國,從共和國轉向督政府,又轉向執政府、拿破侖,再從拿破侖轉向複辟的波旁,最後從波旁又轉向路易—菲力浦,這些彎曲的路都走通了。但他在每一次拋棄前一個政權、倒向後一個政權時,幾乎總是使用暗中叛賣的兩麵派手法。塔列朗為拿破侖忠實地服務了八年。拿破侖十分賞識他的才能,稱讚他是大臣中“最聰明能幹的人”,對他的賞賜也極為優厚。在這八年裏,塔列朗飛黃騰達,先後擔任了外交部長、外交大臣、宮廷侍從長,還被封為意大利領地本尼凡托親王、帝國副大選侯。表麵上看來,塔列朗對拿破侖的服從是十分恭順、甚至是盲目的。實際上,那全是假象,他從未停止過思索。對拿破侖的外交政策和軍事行動,塔列朗都有自己的看法。就在拿破侖帝國最輝煌鼎盛的時候,塔列朗預見到:拿破侖不斷“播下新戰爭的種子,而這些新戰爭在席卷歐洲和法國之後,終將導致他本人的毀滅”。眼看這艘大軍艦有朝一日將要沉沒,塔列朗又開始考慮要跳走了。1807年8月10日,法國剛剛同被戰敗的俄、普簽訂《提爾西特條約》不久,人們正沉溺在慶祝勝利的歡樂中,塔列朗突然辭去了外交大臣的職務。由此,塔列朗與拿破侖的命運分開了。他甚至為了打倒拿破侖,不惜私通敵國,出賣國家機密。塔列朗的這種超人的政客手腕實是驚人的。
塔列朗的謀略最出色的表現還是他的深謀遠慮、手段靈活的外交策略。特別是在維也納會議上,他為法國的領土完整並恢複法國的強國地位進行了頑強而有效的鬥爭,充分展示了他的謀略才能。維也納會議是在法國被歐洲聯合力量打敗的情況下召開的。當時,同盟各國完全可能把法國瓜分,或是勒索巨額賠款,使法蘭西民族瀕於滅亡。因此,法國想要保持領土完整並恢複強國地位,就必須在這次外交會議上取得重大勝利。為此,塔列朗充分施展了他的謀略才能,靈活地利用各大國之間的矛盾和談判對手的細微疏忽來達到有利於法國的目的。塔列朗提出了所謂“正統主義原則”。即:歐洲各國都恢複到1792年法國革命戰爭開始前的疆界;法國革命和拿破侖時期被推翻的各國“正統的”王朝一律恢複。這個原則首先征得了英、奧兩國的同意,最後被其他各國所接受。戰勝國首先根據這個原則來安排各國疆界,如在各大國的要求仍得不到滿足時,便分割拿破侖統治過的小邦或小盟國作為“補償”。這個原則在維也納會議上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終於遏製了普魯士和俄國的擴張野心,避免了法國被瓜分。經過幾個月的緊張鬥爭,法國重新成為強國之一,各大國保證遵守巴黎和約,法國保住了1792年的領土完整。當然,這些成績不能全記在塔列朗個人的名下,但是他施展外交手段,充分利用各大國間的矛盾,改善了法國不利處境,所起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
自然,正像一切對曆史進程有過影響的人物一樣,塔列朗是當時曆史條件的產物,法國大革命造成的壯麗多彩的政治舞台,造就了他的高超的謀略才能。詹姆斯·門羅
1783年,美英在巴黎簽訂和約,英國正式承認美國脫離英國而獨立。隨著戰爭的結束,詹姆斯·門羅開始對政治發生興趣,終於步入政壇,成為美國建國之初的著名政治家之一。
門羅的政治生涯得益於傑斐遜和麥迪遜兩位政治家,而受前者的熏陶和啟發最深。同樣,傑斐遜對門羅這個年輕人也極為器重,他指導門羅學習法律,並言傳身教,將自己從政的經驗都無保留地告訴了門羅。1782年,年僅24歲的門羅在傑斐遜等人的支持下,參加州議會的競選,一炮打響,當上了眾議員。次年,門羅再接再厲,入選為北美邦聯議會議員,並逐漸成為議會內一個嶄露頭角的活躍人物。
門羅的政治主張有兩點特別突出,一是認為美國應當向西部發展,為此他曾經跨過阿巴拉契亞山脈,考察了密西西比河通航的可能性。第二,他認為應當成立一個中央聯邦政府,以代替當時北美13個州的鬆散邦聯。1787年5月,他作為弗吉尼亞州代表團的成員,參加了在費城舉行的製憲會議。
當時傑斐遜正在巴黎擔任美國駐法蘭西公使,他對漢密爾頓提出的憲法草案中沒有保障人民權利的條款深感憂慮,但由於遠隔重洋,不能與會,所以他請門羅在會議中代表自己宣傳有關主張。
門羅堅決反對總統為終生職務,要求定期舉行選舉。他還旁征博引,以古希臘的曆史經驗反對總統過分專權。最後,製憲會議的代表們達成妥協,雖然未將有關人權的條款納入憲法,但規定總統四年為一任期,並按有關手續進行選舉。門羅的提案雖未被全部接受,但卻在人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891年,第一屆美國國會通過了麥迪遜草擬的《權利法案》,作為修正案成為了憲法的一部分。
1789年4月,華盛頓被選為美國第一屆總統。為了表示不偏不倚,他任命傑斐遜為國務卿,漢密爾頓為財政部長。門羅也通過選舉當上了參議院議員,不過沒多久,他與漢密爾頓又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華盛頓很讚賞門羅這種寬宏大量的氣概,同時,為了平衡門羅與漢密爾頓的關係,他於1794年任命門羅為美國駐法蘭西公使,這就為門羅的政治生涯揭開了新的一頁。
1789年7月14日,法國人民舉行武裝起義,搗毀了巴黎的巴士底獄。三年後,人民宣布廢除君主製,成立共和國,並戰勝了由英國、奧地利、普魯士等封建國家組成的反法聯盟。然而,人民革命的勝利果實卻為大資產階級的督政府所篡奪。這個督政府雖然反對王黨複辟,但對許多革命家也采取了鎮壓措施。
門羅是同妻子及女兒一起到巴黎赴任的。門羅1786年結婚,妻子婚前的名字叫伊麗莎白·科特蘭特,是紐約一位商人的女兒。
然而,當門羅夫婦踏上法蘭西國土時,大革命時期的法國形勢已出現逆轉,革命的雅各賓派已被鎮壓,貪得無厭的奸商肆無忌憚地抬高物價,這一切都使門羅感到憂慮。一次,他和女兒伊莉一塊沿塞納河散步。望著河兩岸鱗次櫛比的建築,門羅告訴年幼的女兒,雖然美國是一個年輕的國家,但事實上卻比法國好得多。
然而,“福兮禍所伏”。雖然門羅在法國的工作卓有成效,但卻與出發上任前華盛頓給他的關於在法英兩國衝突中小心保持中立的指示不相符合。門羅喜歡共和製的法國,討厭君主製的英國。同時又認為,法國是一個大陸國家,而英國是一個海上國家,所以未來對美國威脅最大的是英國而不是法國。門羅的這種想法或許是正確的,因為後來英國軍隊的確也曾侵略過美國。但是,門羅對法國的過分熱情卻違背了“外交工作,授權有限”的基本原則。比如,他主動要求出席法國全國代表大會,在會上受到會議主席的熱烈擁抱,做了對法國充滿激情的演講,並贈給大會一麵美國國旗,飄揚在法國三色旗的旁邊。
門羅在法國的活動傳到了美國國內,引起了像漢密爾頓這樣堅持親英政策的人的不滿。1797年,華盛頓總統宣布召回門羅,理由是美國需要一個“推行而不是妨礙政府中立政策的外交使節。”
門羅在滿懷不平的心情下還在當年發表了長達500頁的《對最高行政當局處理美國對外事務的一點意見》一書,公布了政府給他的訓令、他同美國和法國政府的來往公文、演說詞以及他同美僑來往的信件,為自己辯護。
1801年,傑斐遜當選為美國第三任總統,這就為門羅重返外交界鋪平了道路。
1802年擔任法國第一執政的拿破侖有一個在北美洲建立龐大殖民帝國的計劃,這個殖民帝國主要包括加勒比海的海地島和位於密西西比河與石城山脈之間的路易斯安那。拿破侖的目的是將路易斯安那地區變成法國的“穀倉”,然後通過作為貿易中心的海地島將穀物運往歐洲。
1803年初,傑斐遜召見門羅,任命他為總統特使,前往法國,與美駐法公使羅伯特·利文斯頓一道向法國購買路易斯安那部分地區。根據傑斐遜的訓令,門羅和利文斯頓可以在100075美元的限額內,購買新奧爾良港和東、西佛羅裏達,如果拿破侖拒絕,則應出此限額的3/4購買新奧爾良港或其東岸土地,如果還不成,最低限度也要取得新奧爾良的航行權和貨物存棧權。門羅知道,這項任務的艱巨性可以說得上是虎口拔牙,他雖然憂心忡忡,但還是沒說二話地接受了下來。果然,他到巴黎後第一次見拿破侖就碰了個“軟釘子”。
門羅看得出來,拿破侖是在回避談實質性問題。但是,這位法國第一執政又沒有嚴辭拒絕美國方麵的建議,憑著多年的外交經驗,門羅知道其中必有奧妙,因此需要啟開拿破侖之口。“閣下”,門羅說,“這種可能是存在的。正是由於這種可能的存在,所以傑斐遜總統才命令我親自把他的親筆信轉交給您,並希望我能親耳聆聽到您對建議有何見教。”
拿破侖沉默了一段時間,門羅的話不亢不卑,軟中有硬,他必須設法給以一個不違反禮儀的回答。“特使先生,”拿破侖說,“我是一個軍人,所以常常願意預測戰爭爆發的可能性。至於外交問題嘛,我的外交部長塔列朗是行家裏手。所以我想說,‘請通過外交途徑解決’。”
門羅沒離開美國前就曾研究過塔列朗,這個善於鑽營,能夠隨機應變的跛子神父,他一生所追求的就是錢、虛榮、地位和女人,門羅早做好準備與他鬥上一場。
1803年4月30日夜,門羅和塔列朗經過14個小時的緊張工作,完成和簽署了領土移交協議,美國曆史上最大的一筆領土交易就這樣成交了……喬治·坎寧
1812年,英國首相珀西瓦爾遇刺而死,議會提前舉行大選。為了爭取議員席位,喬治·坎寧和老對頭卡斯爾雷當眾表示和解,並且最終都如願以償。新當選首相的利物浦勳爵有意請坎寧擔任新內閣的外交大臣,坎寧也興衝衝地準備東山再起,但到最後一刻又拒絕了邀請。原來,坎寧聽說利物浦勳爵準備請卡斯爾雷擔任下院議長,一種無法控製的嫉妒心頓時又使他放棄了外交大臣的位子。1814年,坎寧受命出任駐葡萄牙大使,他終於離開了那個使他鬱鬱不安的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