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警察帶到存放屍體的太平間,一個冷櫃被打開後警察向我問道:“這人你認識吧。”
看到冷櫃上躺著的屍體我感到非常的意外,躺在冷櫃中的那具屍體我當然認識,不止是認識且非常熟悉,是我大學一年多的室友雷正明,我們都喊他小黑,我和小黑的關係非常要好,經常被班上的女同學開玩笑說我倆是基友。十天前還是個跟我一起喝酒的活人,沒想到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到屍體後我語氣有些悲傷的回答說:“認識,同一個寢室的。”並且過了幾秒後追問道:“他是怎麼死的?”語氣中帶著一些憤怒。
警察對我的表情和語氣有些不滿,或許他覺得殺人犯見到死者的屍體後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和語氣而是慚愧還有痛哭認錯。
“哼,裝!”押著我的那名警察不滿的說道。
認屍完後我被帶到了審訊室,我才得知,原來在我學校寢室裏屬於我的那個櫃子裏發現了室友小黑的屍體,法醫驗證死亡時間是九天之前的早上,跟我離開學校回到村子的時間非常吻合。小黑的屍體在我的櫃子裏躺了九天,因為發臭了所有才會被發現。
被警方告知,我成了謀殺室友然後潛逃回村子的殺人嫌疑犯。
我知道沒有殺小黑,且不說平日裏小黑的關係很好並沒有殺人動機,我回村子也隻是因為接到了爺爺的電話,而並非是什麼殺人潛逃。盡管我在警局裏撕心裂肺的為自己辯解,然而並沒什麼卵用。警方在現場發現的證據都指向我,鎖著藏屍櫃子的那把鎖的鑰匙在我身上被找到;插在屍體胸口上的那把水果刀是一個月前我買的,上麵隻有我的指紋;屍體的手上緊緊握著一縷頭發,法醫驗證,那頭發是屬於我的。並且小黑的身上和藏著小黑的櫃子上找不到其他人的指紋。
這一切的證據都指向我,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幹的了。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做過,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我不會簽字的,我根本沒有殺人。”在審訊室中,我對著前麵審訊我的警察怒吼道。
“很多殺人犯都會這麼說,都是帶著僥幸心理,不見棺材不掉淚。”前麵的警察麵不改色,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警察說的沒有錯,就算我再怎麼辯解也沒有用,因為所有的證據對我都不利,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不是殺人凶手。
“再看看這個吧。”那警察冷笑道。
那警察將一個U盤插入筆記本,然後將筆記本的屏幕轉向我,讓我看屏幕上的畫麵。
這是一個監控攝像頭拍出來的畫麵,是一條走廊,第一眼看很熟悉,看了一會我才反應過來,這是我們寢室門外的那條走廊。
走廊上出現了一個人,是我的室友小黑。小黑從寢室裏走了出來,小黑出來後沒一會,後麵又出來了一人,那人出來後我不禁的拉近眼睛和屏幕的距離,因為那人身上穿著與我一模一樣的衣服,我仔細看那人的長相,確定那人並不是我。
那人出來後,一隻手捂住小黑的嘴,另一隻手掏出匕首紮向小黑的胸口,然後將小黑往寢室裏拉走,這一動作連貫且迅速。
我看了看視頻的時間,是六點二十分,小黑是學霸,這個點起來也是正常。然而那一天六點鍾我就出門了,小黑被殺是在我出門後的二十分鍾,並且視頻裏的那人並不是我,警察憑什麼說凶手是我?我疑惑的看向警察,等待著他給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話說?”前麵的那名警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