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繡娘和慕白出現在沈氏等人的麵前,日頭都爬上正午。
許是心裏多想,繡娘總覺得沈氏她們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難道她們發現了什麼......該不會是被她們發現了昨晚她和慕白什麼都沒做,這也怪不得她誰知道這身子竟滴酒不沾。
“繡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沈氏很擔心的說,西坊安定了下來,這段時間不是太忙。
“誒?沒事,許是剛睡醒被悶的,嗬嗬!沒事兒。”繡娘趕緊打著哈哈,總不能說一覺睡醒發現慕白躺在旁邊,加上玉巧衝進來叫他們出去吃飯一時害羞所以滿臉通紅,想著想著,繡娘禁不住惡狠狠瞪了慕白一眼。
慕白佯裝沒看到繡娘的抱怨,笑著不停給繡娘夾菜。
沈氏幾人看著二人的互動,眼裏三分了然七分欣慰。
自從兩人的關係確定後,繡娘和慕白的感情明顯親昵了不少,看在沈氏等人的眼中儼然十分親密,羨煞不少井泉鎮的人。
打成親後繡娘就沒再忙活繡活,西坊的生意漸漸穩定了下來,上次提議青樓的事也得到了那邊的認可,有了固定的客源,繡娘也就沒在忙活其他一家圖個溫飽也就夠了。
慕白不想繡娘太累,西坊外麵的活都有慕白一手打理,而繡娘就忙活著後院,偶爾和沈氏討論刺繡的事兒,一家子倒是過的其樂融融。
高興之餘繡娘摟著慕白的脖子親了幾口,慕白哪肯如此敷衍攬著繡娘狠狠吻了上去,但不知為何成親這些日子,慕白也隻是輕輕繡娘,卻從未在深入下去,讓繡娘有點黯然,不是繡娘怎麼饑渴,隻是想起前世好友們說過的話,‘戀愛的人,見到愛人都會想直接撲到對方’竟然慕白接受了她,平時慕白看她的眼神是****的愛意,為何他就不成想過直接撲到自己。
想來想去,繡娘始終想不明白難不成慕白掀起她,垂下頭看著開始發育的身子,摸了摸腫脹的****,繡娘的心不可抑製的哀傷起來。
坐在床上想起慕白上午說過的話,“我去劉媽媽那一趟,這次花魁大賽劉媽媽想特別訂製幾件衣服,我過去看看。”
“嗯!”繡娘疑惑瞅著慕白,這種事通常不是那邊派人送過來嗎?“特別交代了嗎?”不就是幾件衣服的款式,用得著特意跑一趟嗎?這半年下來西坊無論是衣服款式還是繡活,都是井泉鎮最好的。
“呃!順便買些東西。”慕白說這話時似乎有些緊張,見慕白不肯說,也就不好多問,“嗯!早些回來,路上小心些!”
“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回來時給你捎上。”半響慕白開口詢問。
不知為什麼,聽著慕白的問題,繡娘腦海中第一反應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好笑搖了搖頭,“家中都有,我不喜那些首飾,不用浪費。”
窗戶半開著,涼涼的夜風襲來,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悉索聲,好像倒水的聲音,繡娘禁不住起身,酉時了她躺在床上都睡了一覺,怎麼還未見慕白回來,劉媽媽那邊又不是很遠,這慕白做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