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出去了兩天,得好好看看錄像,之後,就去地下室旁邊的武器庫清點一下彈藥,保證下次接到任務的時候有所準備。地下室有一個特別的箱子,沒有鎖,裏麵放的都是和父母有關的東西。肖恩時常的翻出來看看。尤其是裏麵的一個公事包,全部記錄這父親生前的工作記錄。
一切正常,從地下室上來,打開一瓶啤酒,來到父親的書房,他不經常上來,更不經常來這件書房。對於父親,肖恩心裏總有愧疚感,對於父親的死因,他至今都沒找到線索。偶爾的抱怨累積成了心裏的一個節。書架上整齊的排列著金融、經濟、心理等等多個學科的書籍,父親是個博學的人,自己心思縝密的品行,大多傳自父親。書桌上還放著一張全家福,不過已經反過來,扣在桌子上了。
肖恩拿起相片,看了看,又放下了。一直在暗中調查父親的死因,但遲遲沒有頭緒,隻有這個書房是父親生前每天必來的地方。按照慣性的思維,父親也許在自己出事之前,將線索放在了這裏,或許這種執念隻是出於對父親的思念吧。肖恩之前幾乎把這裏都翻遍了,還是一無所獲。喝了一口啤酒,在書桌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漫無目的的打量著書房的一切,來來回回,最後把目光集中在了一幅油畫上。那是三年前的聖誕節,父親的老友史密斯先生送給父親的節日禮物,他兩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老家都在一個鎮子上,這幅畫畫的是老家鎮子上的一座教堂,有兒時的情誼,也是史密斯先生經常去的地方,他是個虔誠的信徒。父親甚是喜歡,把它掛在書房的側牆上。
“對就是那兒,老家的教堂,隻剩下那裏了”。肖恩很堅定自己的判斷。起身來到地下室,為周末回老家做好行程安排,不過今天才是周三,還得等上三天。肖恩做這一行,不隻是因為他在部隊呆了十二年,有著非比常人的耐心,洞察力,以及專業的技術,更多的是他要找出父親遇害的凶手,自己相信這裏麵有著點什麼事情。
自從父親去世,將母親送回老家之後,肖恩晚上幾乎是不睡在臥室的,但偶爾會睡到客廳的沙發上。地下室成了他的“自己”的工作區和休息區。喝完啤酒,到房子周圍做好檢查,再回到地下室休息。這幾乎都成了他每次回來都要例行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