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不平靜的種田生活(1 / 3)

月色清朗,月影下的男子身形昕長,麵似鬼怪般嚇人。

“你可曾想過,沈流風的白馬從小在他手裏調教,白馬將軍的坐騎豈是輕易能被驚到的?”

“難道不是師父自己做的?”

“為師沒有那種趣味。”孔鵲十分不滿的瞥了郝梧雨一眼。

是,您的趣味更為惡劣。

郝梧雨心頭繞過千思百緒。沈流風的白馬名叫‘一笑’。是難得的良駒,又不是沒見過大世麵的驢子,怎麼會突然發狂呢?

孔鵲見她眉頭深鎖,又繼續說道“驚馬之時隻有我們五人在,也就是說,除了我們師徒二人,其他三人中有人故意驚了馬。”

郝梧雨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又抬頭望著孔鵲。

孔鵲點了下她的腦門兒笑道“能夠讓為師沒有發覺就驚了馬的人,毫無武功的郝絲絲是做不到的。也就是說嫌疑人隻有空穀和沈流風。那人是趁著為師吟詩,大家都分神之際對馬下的手。”

郝梧雨拚命思索當時的情景,忽然記起來空穀曾經主動為師父牽馬。她猛的抬頭望向孔鵲。

孔鵲像是料到了她的心事,一瘸一拐的走到郝梧雨麵前俯下身子笑道“如果說離馬最近的人有嫌疑的話,那空穀應該會盡快找借口逃走,如果他不走的話便說明他背後定然有人,有恃無恐;但是小徒兒也別忘了,那馬是沈流風的,即使他不接近,讓馬狂奔認生也是很容易的。”

郝梧雨拚命搖頭,不可能是流風,流風的性子她很了解,他肯定不屑做那些暗算之事,再說如果是流風的話他又何苦在出城時救了三人?

孔鵲瞥她一眼“沈流風那日出現的未免太巧,我想你心裏也有懷疑。總之,空穀和沈流風二人都脫不了幹係。師父之所以騙你,就是為了脫離他們幾人。”

郝梧雨拚命搖頭,不行不行,四姐還在呢,萬一真的有人要害他們,那麼郝絲絲就是最有利的人質了,人是她帶出來的,怎麼能不顧四姐的安危逃跑呢?

“那你就忍心讓為師處在危險之中嗎?”

禍害遺千年,你死不了。郝梧雨嘎嘣嘎嘣的磨牙作響。

孔鵲忙下意識的摸了下頭發,仍然心有餘悸。

“罷了,你若執意不肯離開,為師也沒有辦法,以後多留幾個心眼,時間一久那人終會露出尾巴。”

郝梧雨深以為然的點了下頭。可以解穴了嗎?

孔鵲見她安靜了下來,這才放心的點開她的穴道,帶著臉上的刮痕笑眯眯的望著郝梧雨。怎麼樣?是不是忽然發現師父英明神武了許多?

郝梧雨揉了揉肩膀,對孔鵲頷首一笑,下一刻猛的撲了上去,將孔鵲壓在身下,又是啊嗚一口咬上。

“喂!小徒兒怎麼能這麼對為師!”某鳥劃啊劃,劃不出禁錮。

“你騙我嫁給你!”郝梧雨口齒不清的趴在孔鵲背上,咬著一塊肉就不撒口。

“為師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那是為師英明神武的計策!”

“少裝蒜了!剛才就可以和我說,還要騙我跟你念了誓才告訴我!你騙婚!”

孔鵲哽咽了,原來小徒兒這麼不經逗,她的底線居然是嫁不嫁人。呃……好像是有點嚴重。現在怎麼辦?肉在人家口中,還被屈辱的壓在地上,他在小徒兒麵前的這張老臉可怎麼放?孔鵲心中無比悲痛,忽然發出一聲愴然的低吼,雙眼一閉,咣當暈了過去。

郝梧雨趴在孔鵲背上愣了神兒,不會吧?她活活將師父咬死了?!

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見孔鵲鼻息還在,郝梧雨從他身上站起來。既然是暈了,她滿腔怒火也顧不得什麼師徒尊卑了,瞅了瞅四周無人,一腳踹到孔鵲身上。天啊!她終於替很多人踹了這妖孽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