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軟軟地趴在床上,一雙美目哀怨地望著精神抖擻的皇帝大人,經過幾次大戰,他竟然沒有一絲疲態,他究竟是不是人?
龍允司笑笑,隨意套上一條長褲,走下床,從桌上拿過一個酒盞,戲謔地對如月道:“二弟,我們還有事未完成呢!”
如月不解地望著他,龍允司邪笑:“這是我命人準備的女兒紅。”
“沒有杯子怎麼喝?”如月一手支起頭,墨發披在細滑如雪的身上,在曲線賁起處形成誘人的弧度,眼神迷離,嬌若桃李,看得龍允司眼神一黯,不覺身子又躁熱起來。
如月太熟悉他這種神情了,有些怕怕,遂求饒道:“皇上,臣妾真的很累了,明日還要起程江南,你放過臣妾吧!”
龍允司坐到床過,一手拿著酒盞,一手撐起如月的身子,攬在懷裏:“皇後明日離開,不知何時再見,朕怎能不抓緊時間好好恩愛一番,一解未來相思之苦。”
如月無語,真是賴皮,明明是壞蟲作祟,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龍允司就著酒盞直接喝下一口酒,低下頭,貼住如月的唇,哺入她的嘴裏,如月搖頭抗拒,這酒太烈了,現在古代人喝交杯酒這一習俗在她看來不過是把女人灌醉,好方便男人,一如眼前的帝王正在對她做的事。
但他緊扣住她的後腦,強行讓她喝下全部,然後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激烈地吮吻,直到如月喘不過氣來,才鬆開對她的鉗製。
如月因為酒精的作用,眼神變得更加迷蒙,身子也無力地整個倚靠在龍允司身上,嬌憨地喘著氣,龍允司又如法炮製了幾次,確定身上的人兒已經醉了,才放下酒盞,轉身把她放平。
如月嬌笑著說道:“皇上,你變成好幾個了,臣妾要全都抓到。”她揮舞著雙手,企圖抓住眼前不斷晃動的人。
龍允好笑地製住她的手,問道:“皇後,你可記得你真名叫什麼?”
如月打了個酒嗝,氣息不穩地說道:“皇上,臣妾明月啊,你好壞,連自己的皇後都不知道名字,皇上,你的女人太多了,太多了。”
龍允司撫著她通紅的臉,輕柔地說:“朕現在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
如月孩子氣地抓著他,嘴唇嘟起道:“我不管,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能去找別的野女人。皇上不答應臣妾,我就不去江南了,不去了。”
看來她是真醉了,才胡說一氣。這家夥口風真緊,醉了也不透露半點口風,龍允司挫敗地甩甩頭,放棄從她嘴裏套口風,不過看她有別於以往的嬌憨神情,他不禁愛憐地親吻她的發,唇抵在她的擅口,情不自禁問道:“皇後,愛朕嗎?”
如月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四肢也不安分地扭動:“愛,臣妾愛皇上,可是皇上都不許臣妾愛,臣妾隻能偷偷地愛。”說完她竟櫻櫻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