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麼又哭了......”寧世卿憐惜的將淚人兒擁入懷中,大手輕輕的拂去她臉上的淚花,疼惜道。
柳氏羞紅了臉頰,含淚的雙眸愛慕的盯著眼前偉岸的男子,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是她生命的源泉,“爺——”鮮紅欲滴的嘴唇喃喃的低喚著,悄悄的垂下頭不經意間露出凝脂一般雪白細膩的脖子,芊芊酥手緊張的描畫著眼前錦袍上的墨紫色團花花樣,“爺...我真的...我真的以為爺再也不愛絲絲了.........”恐懼般抓住眼前的衣襟,輕顫的嬌軀不由自主的依向眼前人“爺...我從來就沒妄想得到爺你...可我的心卻早早就裝滿你啊...我...我也恨...恨自己為什麼要插足在你和夫人中間...可...可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啊...我不顧羞恥...拋棄臉麵...甘願做妾...隻因為那是爺你啊......”淚水如雨般模糊了視線,可她依然努力的睜大雙眼隻為能看清眼前愛到骨子裏的人......
要是寧璿看見這場景,肯定會大呼:這不是那曆經不衰的某花經典手段嘛——
可惜的是某璿現在正在與奶娘鬥智鬥勇中,根本未想到她以為不足為慮的某柳身兼小白花、知音姐姐於一體,正在悄悄施展她“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颶風力量。要知道當年的某包衣奴才出身的妃子就是憑借著這小白花經典手段硬是擠掉某出身高貴的繼皇後,一躍成為皇太後啊!更上一層樓的某柳更值得期待啊......
可不!瞧瞧咱們寧府的寧世卿寧大爺也被這一招降服了,一手輕輕的拍著某柳的小手,一手悄悄的擦去柳氏眼角的淚花,“絲絲...不哭了啊...不哭了...爺知道...爺都知道...是爺讓你受委屈了...”哪裏還記得未跨入西苑前滿腦的怒火啊......
柳氏柔弱的嗓音因哭泣變得些許沙啞,聽在寧世卿耳裏卻別有一番韻味,哪裏還記得興師問罪了,疼惜還來不及,又想到柳氏嬌嬌弱弱最是憐老惜幼,哪是那種狡詐之輩,平時自己又喜她溫柔解意,難免對其疼愛多些,天憐可見的,定是因此被那些賤人嫉妒,借夫人生產之事惡意中傷,妄想離間二人之間的感情,實在是其心可誅......
“妾身稱不上委屈...爺您剛回府不清楚事情緣由就被老夫人指責,還不能反駁,妾身看著就心裏難受...是...是我行事不穩妥連累了爺你...”柳氏手捏著梨花雨夜圖的粉色絲絹,不時的抹去眼角的淚水,期期艾艾的解釋道。“你是什麼秉性的人,爺哪能不清楚了?說你是害夫人早產的凶手,爺第一個就是不信的...這次夫人生產艱難,母親生氣是在所難免的,一時大意受小人蒙騙錯怪了你,等母親氣兒消了後,就沒事兒了啊......”嗯,確實是你行事不穩妥連累了爺我,剛回來的頭一天就還被母親好一頓訓斥呢......可看著她委屈的眼神,寧世卿真的狠不下心來斥責,隻好軟聲細語的安撫著。
“爺說的哪裏的話,就是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能是老夫人的錯啊...是妾身平時言語狂妄了,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別人......”柔柔的絲絹擦去眼角淚水。不動聲響的就給後院女人上了上眼藥:我受罰並不是心地狠毒妄想謀害爺的子嗣,為什麼會受罰,是因為平時傲嬌了得罪了某些人,被迫穿了小鞋而已。
寧世卿心裏有著那麼一絲懊惱來著:絲絲平時也是心善純良的,定是被人陷害,剛才我卻還想來質問來著......
看向柳氏眼神又多了幾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