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精準地落在了之前就有鞭痕的地方,鞭子上粘的鹽順著鞭子的力道就滲透進了那小太監的傷口之中。
本來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小太監,此時此刻受到了這樣的刺激,仍舊是忍不住地大喊了出聲。因為疼痛,他的身體不住地抽搐著,整個人幾乎都要翻白眼了,那安明才滿意地放下了鞭子。
說真的,慕冬吟不怕高戈,也不怕安明公公。隻不過安明公公那種帶著快感的眼神,還是讓慕冬吟的心頭一震。她知道,這位安明公公已經有精神問題了,也就是俗話所說的“變態”。
將目光從那小太監的身上挪了下來,冷笑一聲,慕冬吟自知自己沒有辦法解救任何一個人,卻仍舊忍不住心頭的那股怒火:“這種手法,隻有變態的閹人才想得出來,今日我算是長見識了!”
聽到摸到那詭異這話,那安明公公也是猛地抬頭狠狠地盯著慕冬吟,手中的鞭子攥得緊緊的。
雖然高戈的心裏也很不舒服了,但是他隻是攔了一把怒氣正盛的安明公公,眸色冷冷地打開了地下室的大門,而後對慕冬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還是小兒科而已,左相夫人,請吧,重頭戲還在下麵呢!”
在那地下室的門被打開的時候,一股血腥夾雜著潮濕的惡臭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慕冬吟本能地抗拒。
但是安明在後麵推了慕冬吟一把,也讓慕冬吟不得不下去。回頭狠狠地瞪了安明一眼,又讓從靈擦一擦被安明推過的地方,慕冬吟也是怪腔怪調地對那安明道:“安公公,您可小心了!一會兒下樓梯別看不清摔了個狗吃屎,那就讓旁人看笑話了!”
安明知道慕冬吟現在就隻能說說這話而已,所以在慕冬吟下去之後,也是笑著挺著胸膛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階:“左相夫人這說的是哪裏的話?咱家——哎呦喂——”
話都還沒說完,安明就不知道怎地了腳下一滑,明明就沒剩下幾節台階了,他卻是連滾帶爬地整個人都摔了下來。頭著地地栽在了慕冬吟的腳下,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站都站不起來。
連高戈都有些詫異地看向了慕冬吟,不知道為什麼安明居然真的會栽下來!他唯一能確定的是,方才那台階上隻有安明一個人而已,應該不會是慕冬吟做的什麼手腳。
慕冬吟隻是聳了聳肩,看著栽在地上的安明聳了聳肩:“安公公,我早就提醒過你的!你啊,就是因為太變態了,所以才會連走樓梯都走不穩當,可小心著點兒吧!”
那安公公在地上趴了許久才站起身來,這一次,他再也不敢小看慕冬吟了。
隻不過心頭仍舊憤恨,他也是強撐著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髒汙,而後輕咳一聲,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般,眼睛也看向了裏麵,而後對慕冬吟道:“左相夫人,繼續進去吧,剛才外麵那個,不過是試吃一下罷了!”
不必他說,慕冬吟也明白,這裏麵,一定是比外麵的屋子裏的情況還要慘烈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