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雋祀可沒想到,這大房二房狗咬狗的,把這事兒都提出來了!
不過他的心裏也不是沒有計較,他隻是看了華騅一眼,而後才道:“也不曾有過多少,如今還的差不多了。這是兄弟之間的事情,父親就不必操心了。今日……咱們還是說正事吧!”
這話算是給了大房和二房一個麵子,慕冬吟突然開始好奇,這些年來,華雋祀到底是怎麼在國相府生活的呢?不管是華君鬆還是華君竹,他們都不是能簡單應付的,華雋祀……他從前的日子,應該很苦吧!
不過看得出,雖說華雋祀不是華騅的親生兒子,華騅還是很護著華雋祀的。畢竟華雋祀給國相府帶來了這樣大的利益,就算是不是為了華雋祀這個人,為著這份利益,華騅也不會輕易對華雋祀冷臉的。
狠狠地瞪了一眼華君竹和華君鬆之後,華騅的語氣裏也帶著警告:“你們一個朝廷大臣,一個掌管著國相府的所有商鋪。你們還要問雋祀借錢,你們簡直丟人!這事兒我回頭再和你們算賬!”
重重地從鼻腔中哼了一聲之後,華騅才皺著眉對他們二人道:“不就是去個添州嗎?看把你們一個個嚇得!你們什麼時候能有雋祀的魄力,我才真正的能放心,知道嗎?”
看著低了頭的華君鬆和華君竹,華騅也是歎了一口氣,雖說語氣到底還是不好,卻比之前軟了不少:“行了!你們這一個二個的,你們不想去,難道我就想讓你們去嗎?”
對著身後的管家點了點頭之後,華騅才道:“我已經選了一個孩子出來了,對外宣稱是我華騅股友之子,我將認他為義子。明兒他就要入了咱們華府的總譜,讓他去添州,你們好好對待人家!”
華騅說話的時候,管家就從外麵帶了個小男孩進來。
說是小男孩,其實慕冬吟瞧著他和自己差不多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還算清秀,不過身體看上去很壯實。他穿著一身粗布衣裳,有些局促地站在這和他格格不入的地方,倒是規規矩矩地低著頭不說話。
看到這個孩子,華君竹和華君鬆的眼中就仿佛看到了希望。
尤其是華君竹,他眼前一亮,忙不迭地就開始拍華騅的馬屁了:“父親英明啊!這義子也是兒子,父親請放心吧,他進了咱們華府,我這個做二哥的,肯定不會虧待他的!”
“是啊!”看著這個孩子,華君鬆的眼中也都是驚喜,“父親您簡直就是這天底下第一聰明英武之人!就和當年一樣啊!這孩子日後就是咱們華府的人,要為華府效力了!”
華君鬆說這話似乎是無意之間的,但慕冬吟還是捕捉到了他話中所說的那個“當年”。不由自主地看了華雋祀一眼,慕冬吟覺得華君鬆所說的當年之事,大概就指的是華雋祀的事情吧!
聽了華君鬆這麼說,華騅也是瞪了華君鬆一眼,眼中帶著警告,似是不願提起當年的事情。而後才拉了那小男孩一把,對眾人道:“他從前的名字,已是過往。從現在開始,他就叫華君湖,是咱們華府最小的兒子。”